赵西翰没有任何生气的脸,刺得我眼睛疼,我的眼睛自发性地闭眼,想要缓解这种微痛,黑暗中,我听到他长长的叹息:“长长的黑夜好过,漫漫的人生难渡。直到今时今日,我都无法相信我当初竟做了一个离开你的决定。”
我猛得把树推给他,既然他这么喜欢抱,就他抱好了。正好那边儿还有一棵被刮倒的树,我要去救过来。
“赵西翰,我们分开也没多久,跟了个十点档性|欲狂,你都成诗人了,出口成章啊简直。佩服佩服!”我做抱拳状。
赵西翰嘴角染起一股苦涩的笑意:“在这种时候都能逗笑我的,恐怕也就你一个人了。”
我对他礼貌地笑笑,赵西翰,我的笑是被你练出来的。一个25岁都还没心没肺的我,是因为19岁那个为你挖心掏肺的我塑造的。
在我救下第四棵树的时候,强大的某区园林处救援队及时赶到了,然后他们开始进行专业的救树行动,把彻底刮倒的树木装上吊车,对被大风影响的树进行加固,修复。
经过几个小时的切割和搬运,大部分的行道树已经站立。刚才因为倒伏的树枝而占据的大幅的路面的问题也已经得到了解决,交通恢复畅通。
园林处的新闻发言人说让我留下来,一起等记者做个采访什么的。我此时也是累得乏力了,就说我自行散去得了,抢险指挥队的队长却不依不挠,说这是n市的精神,必须给n市的市民看看,好好宣传宣传。
我提腿就要逃跑,结果被突然出现的蛮力扣住了手腕,我另一只手想反手给他一巴掌的,但是看到叶容凯,没下得去手,因为打那人渣,我怕烂手。
此时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立白,我责怪自己不相信广告,“用立白,不伤手!”我只有后悔!
只见他原本不多的眼白上,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虽然大雨不断夹杂着风声,他的声音还是格外的清晰:“金记者,赶紧采访这位抢险救灾的志愿者的心情,是什么促使她冒着生命的危险,冒着让别人的担心的风险,在这里帮园林处倒忙的?”
那个拿着话筒不知所措的金记者被叶容凯吼得一愣一愣的,但只有我知道,这些怒气虽然朝着别人,实际是冲着我而来。
“我是怀着想要牺牲的心态在做的。”
在爱情的世界里,我被牺牲了,那么在生活里,我想要主动牺牲。
起码,是有价值的牺牲。
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人在爱里是个烈士,存在只为牺牲。
!!!!!!!!!!
今天心情沉重,忐忑等爸爸的心脏b超
连着文儿也变沉重了!
希望爸爸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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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谁的错误谁受罚 。。。
最后采访没有成功进行;现场也是混乱的很。一边电视台那里催着要采访录像,一边叶容凯看着我像看着朝廷重犯一样;生怕我再次跑掉。
我压抑不住心中的烦躁,一股脑说了出来:“爱采访谁采访谁去;我就是心里烦才出来找不痛快的,既然没壮烈牺牲,也没什么好采访的!”
叶容凯皱着眉头对着金记者吩咐:“没事儿了,你先去采访别人吧。既然人找到了;叫他们也不用忙活了。”
叶容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似乎想从观察我的表情来获悉我此刻的心情。
我别过脸,看向别处,他却还不放过我;伸手将我的刘海撩开;一阵微不可闻的低叹在我的耳边飘过。
他从口袋里拿出丝质的手帕,动作轻柔地给我擦拭,我在心里嘲讽地想,果然是洁癖透顶的人,看见脏的都想擦干。可是这样如白莲花一般的人,面对昨晚那么肮脏的一幕,他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我宁愿把那一幕,用橡皮擦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仔细擦掉。然后,蒙骗自己说不去看,就不会觉得恶心。
“我昨天本来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晚上冷静一下的,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让人放心不下。”
“你觉得这事儿是靠冷静能解决的吗?”他也太高估我的智商了,我能选择性失忆吗?然后特别欢乐地牵着他的小手和他互诉洞房花烛一夜后的缠绵之情?不能嘛!所以我只能说:“抱歉,我没拿过小金人,分裂的挑战性角色。”
我甩了甩叶容凯的手,甩不开,比我想象中的力气还大很多,我不耐烦地说:“叶先生,能放开你的手吗?我要回家了!我很累。”
叶容凯放开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抱紧了我:“我送你回家。”
“放开!”这样的拥抱我丝毫感觉不到温暖,我只觉得窒息:“不用送了,你有前女友要照顾,赵西翰去给我买早餐了,等下还会送我回家。”
他牵强地扯出了一个冷笑,总算放开了我,我厌恶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到他的眼里几乎火苗乱窜,极有武侠小说里练功不慎到了最后一成时走火入魔的样子。
“你跟他和好,是为了报复我吗?”叶容凯放开了我的手后,动作还僵持在半空中,样子十分落魄。
“我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赵西翰那么伤我我都没报复,何况是你?你算什么?你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连一个月都不到的人算什么?你只不过是我寂寞时拿来消遣的玩物罢了。”
看着叶容凯眉头缩成了一团,我心情大好,我笑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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