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我都没有。
项天匀站了一会后,一声不吭的拽着我走到了快艇那,我还没准备好跳到快艇上,他就推了我一把。
好在不高,我弹了一下,扶着边缘站稳了。项天匀随后跳下来,然后他拖着我走到驾驶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快艇就飞驰出去了。
我一屁股坐到舱中,有海水飞溅而来。我操他大爷的,救生衣也不给我穿,这掉下去是必死无疑啊。
“自己抓紧了,掉下海我可不管。”项天匀迎着海风,大声喊。
这速度太快了,我被颠得别说抓稳,趴在舱内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颠了好长一阵子后,我的胃就受不了,想吐得要命。
吐在这舱内,我怀疑项天匀会直接把我扔下海。急中生智,我赶紧捞起长裙,哇哇的吐了起来。
等我吐得连苦胆汁都要吐出来时,快艇终于慢了下来,渐渐的就停下来了。
“把你那恶心的衣服给我扔到海里去。”项天匀在我身后冷冷的说。
我爬到船尾,小心翼翼的脱掉长裙,扬手扔进了海里。挨着边缘趴了一阵子,那种想吐的劲头终于压住了。我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往舱内挪步。
他按了个开关,舱内的座位就收起来了,变成了平整的一片,舱顶上亮起一盏小灯,然后他自顾自的躺下。
我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快艇被海浪推得一荡一荡,海风吹来,冷得要命。更要命是的,我就穿着内裤戴着胸罩,这会鸡皮疙瘩集体起立了。
“你是要站成喜马拉雅山吗?”他双手抱头,瞟了我一眼,“你身旁有个暗格,里面有水,有烟。”
我对他突然的转性简直要感激涕零。摸索了半天才打开暗格,拿出水,推了一瓶到他面前。喝了一点水后,我取出了烟盒。
“项总,你要来一根吗?”我低声问他。
他盘腿坐起,“行。”
我先给他点了烟,然后才给自己点上,狠狠了吸了几口,心才慢慢的定了下来。吸第二支烟时,项天匀从他身后的隔板内扯出一件雨衣扔给我。
我放好烟赶紧穿上,现在也根本顾不上去想他之前的种种恶行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重新躺回甲板上的项天匀问我,不等我回答,他又说:“我老婆的生日。”
我深吸了一口烟,又伸手往舱外弹烟灰。把我拉到这人烟灭绝的地方,不就是为了方便说话吗?我乖乖听着就是了,象他这样的人,基本上也不需要我的附和。况且他老婆的生日关我毛事?
“你被宗凯上过?”他又跳了一个话题。
何止是上过这么简单,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犀利了,我吐着烟圈思考该怎么回答他?
第15节
23。
这回项天匀显得很有耐心,我起码沉默了快一分钟。手中的烟快燃到手指头时,我将烟扔进海里,自嘲的笑了笑,刚要开口,他便截断了我。
“比我厉害?”他问。
我几乎要狂笑,草,这大概就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不管处于什么阶层,不管高矮胖瘦,贫贱富贵,但凡长着jj的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才是最厉害的。
这好比开着车上路,每个人都觉得除了自己其他握着方向盘的人全都是傻逼。
他盯着我看,显然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象他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我怀疑说谁更厉害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
“项总,如果我说,您更厉害您会不会觉得我刻意恭维您?”我微微倾身,很认真的看他。大多数男人都吃这一套,但他吃不吃,我并不十分有把握。
他笑,然后朝我伸出手,我只好也伸手。他一使劲,我被他压到甲板上。
“林书慧,你还想被宗凯上吗?”他温柔的抚着我的脸颊。
“不想。”这是大实话,一次就差点送命,再来一次,我就该下地狱去报道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这样恐惧他?”他半撑起头,饶有兴趣的看我。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到了我的恐惧。
“我修过心理学,刚刚提到他的名字时,你的瞳孔不自觉的就收缩,肌肉也下意识的绷紧。一个人只有在恐惧的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他有些得意的样子。
草,有必要用心理学这么高端的学问去分析一个ktv公主么?
“项总,您都会读心了,还问我。”我娇嗔着。
他大笑起来,然后滚到一旁,我搞不懂他怎么又这样高兴了?
他没再问我什么了,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甲板上。海风吹着快艇轻轻的晃着,透过开放式的船舱,可以看到遥远的天际有星星在闪烁。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这真是一个安静而又美好的夜晚。
在我的生命中,可以这样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至少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时,我刚嫁给叶添不久,他把我宠得无法无天,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命运就给我上了一盘叫物是人非的菜。
这份寂静几乎要让我错觉我身边躺着的是我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嫖客。
“唉!”项天匀突然轻轻的叹气。
我差点惊跳起来,他的叹气声适时把我从沉迷中拉了出来。
“项总,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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