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的脸色惨白,眼眶潮湿,眼神微微颤抖。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莫少楠嘲笑着说。
“这跟你无关,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韩雪指着房门。
“这里是我的家,这个房间也是我的,包括你韩雪也是属于我莫少楠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离开?今晚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莫少楠似乎已经忍够韩雪了,再也不随她的姓子了,冲上去就要上她,韩雪害怕的往后躲着,大声喊道:“莫少楠?你冷静点,别乱来……”
莫少楠什么也听不见了,扑上去将韩雪按在身下,不管韩雪的尖叫和挣扎,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今晚他一定要将他驯服了。
“这都是你逼我的?”
以前就是太宠她的,才让她这样无法无天。
韩雪的手在挣扎之中伸进了枕头下摸出了那把匕首,慌乱中狠狠扎向莫少楠,小保姆看到这一幕激烈的惨状早就吓傻了,看到韩雪的匕首,惊的失声尖叫,莫少楠一怔,及時抓住韩雪握着匕首的手腕,手指碰到匕首的刃口,划出一道血口正汩汩的流着血。
莫少楠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痛,扭头看到小保姆傻了一般手里拿着花瓶站在哪里,她被自己行动快于思考的行为吓的懵掉了。
一个小保姆敢拿花瓶打雇主,莫少楠觉得自己还真是没用,他看着韩雪,冷冷的问:“你既然不肯做我真正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嫁给我?我莫少楠要娶的是个女人,不是个连碰到不能碰的刺猬。”
“我们离婚。”韩雪的声音颤抖,她似乎也被吓着了。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莫少楠冷冷的说,鲜血顺着头发滑下来,让他本来帅气的脸变的恐怖,他阴冷的看着她,终于,他缓缓的放开了她,抬手捂住头上的伤,另一只垂下的手臂,手指上的伤口也在往地上滴着血。
看着他这般决绝的模样,韩雪心中生起愧疚。
他对她绝望了,后退着两步,转身時看到面前吓傻的保姆,愤怒的推开碍事的保姆,大步离开了房间。
保姆重重的撞在墙上,头上磕破了一块,鲜血直流。
*
夜深人静。
房间的沙发上,韩雪正在替保姆包扎头上的伤口,保姆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神情有些懵懵懂懂的。
头上的伤并不严重,清洗了山口,包扎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替保姆包扎好之后,保姆还愣愣的坐在那里,韩雪一脸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们的事将你扯了进来。”看到保姆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刚才吓着你了。”
保姆这時扭头看着韩雪,问道:“少奶奶,您为什么不肯跟少爷……?”后面的话保姆说不出口,但意思谁都听的明白。
韩雪的表情一阵阴郁,有些事情不方便跟别人说,也没法说。
“对不起,少奶奶,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太多事了,请您原谅我。”保姆察觉到韩雪的为难,连忙道歉。
韩雪抬起头看着保姆,这才发现其实这个保姆跟她差不多大,难怪这样天真,没有心机。韩雪不自觉的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天真无邪,以为全世界都是美好,可是在自己的世界崩溃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
“没事。”韩雪客气的对保姆说,也许是因为保姆为了她将莫少楠打伤了,所以对这个保姆不知不觉的有了一层亲近和好感,说话也客气了许多,没有之前的疏离。再加上两人的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大,更是觉得没有距离感。
“你叫什么名字?”韩雪问。
“小言。”保姆说,“我叫岑小言,少奶奶。”
“小言,以后没人的時候别总是叫我少奶奶,听着不习惯,我叫韩雪,以后你就叫我小雪。”
“那怎么行……”
“没关系的,就这样叫。”韩雪礼貌的打断,“你叫我名字,我听着更舒服。”
其实她们本来就是一样的,只是因为出生在不同的家庭里,所以身份这样悬殊开来。
“少奶奶……小雪,我多句嘴可以吗?”保姆看着韩雪,小心翼翼的说:“我来这个家里也好几天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见你笑过。”
保姆的话说到了韩雪的痛处,自作自受的经历了那样的惨痛经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韩雪看着保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显得很苦涩。
刻意换了话题,问道:“小言,你今年你多大了?看起来好像跟我差不了几岁。”她就是这样,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便会这样故意岔开。
“满二十岁了。”保姆轻快的说,“少奶……小雪你呢?”
“我比你大一岁呢。”这是韩雪第一次问保姆的名字,第一次跟保姆聊天,了解保姆家里的情况。
从跟保姆的闲聊中,韩雪知道这个保姆才二十岁,只因为家境不好,便年纪轻轻的出来打工。
说到打工,保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把莫少楠打伤的事,这下工作可能也不保了。u8j6。
她还要养家,如果没有了工作,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
岑小言立刻一副要哭的样子,求韩雪帮帮她,别让莫少楠把她辞退了,这里的这份工作她很喜欢,不仅待遇好,雇主人也好,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了。
韩雪同情这个女孩,她弄成这样也是因为自己而起,如果不是今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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