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女人的手也开始动起,伸入少爵的睡袍之中,一点一点的移动。手上如同带着火焰,随着不断的移动,渐渐的燃起少爵。
后来,少爵放开女人,躺在床上。
女人爬上去,吻上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再次缠绵,喘息。
然后吻往下落去,落在少爵的喉结上,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邪魅一笑。
之后手如同蛇一般,移动,慢慢的脱掉少爵的衣服,吻过少爵的全身。
少爵的眼睛闭着,舒服的享受着一切。
不久后睁开眼睛,微微有些火焰,但依旧有着冰。他覆身压过女人,然后冲入女人的身体,在女人微微一声酥骨的叫声中,频率加快。
女人的声音半哭半笑,酥骨诱人,身子微微扭动,凑着自己的嘴唇吻过少爵。
眼睛已完全迷离晃荡,笑容若隐若现。
尤若抱着身体在一旁的角落,蜷在一起。看着两人,捂起耳朵。
心里反酸严重,泪光微
微闪现。
随着□的结束,在看到女人俯□含住,并发出一股奇怪的声音时,胃总算是受不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跑进一旁的洗手间,然后吐了。
什么都未吐出来,可就是那样干呕着,冷汗从额头那边流出,脸色也愈加苍白。
然后打开水,冰凉刺骨的水渗进骨头,打在脸上,总算是有了活着的气息。
她关掉门,颓唐的坐在地上,脸上的水依旧一点一点落下。
脸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
她缓缓往前走去,走到浴池之中,坐下。
抱住自己,用白布一层一层的包住自己,蜷在一起,坐在最角落。然后缓缓闭起眼睛,睡着。
她想这是场噩梦,只是回不去了。等她睁开眼睛时,应该没变。
安静的睡着,呼吸微弱。
不久后,有人敲门,她未听到。
有人在踢门,她未听到。
又是不久后,门被打开,少爵走进来。
一眼就看见将自己抱在一起,躺在凉水中,脸色如纸一样惨白,闭着眼睛的尤若。像是死掉一样。
其实她没死掉,只是睡着而已。
尤若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几天后。
依旧是冰凉陌生的房子,尤若再次发了会儿呆,想着,果然是再也回不去了。
之后,少爵什么话对她都未说,她也从始至终未说什么。
直至亦然约她。
他说了唯一的话。“要想是我的女人,必须得干净”。
干净啊,这些词对她而言有些远了。
像是亦然所说的那样,她是烂货,只能卖自己的身体。
之后不久,她终于见了她的爸爸。
脸瘦了很多,被关在一个像是狗笼一样的铁笼之中。
她哭着叫着爸爸,可是没有反应。他只是一直闭着眼睛,如同死掉一样。
少爵说,他是被打了药,无法醒来。
爸爸始终都未睁开眼睛看她一眼,而她哭到嗓子嘶哑,晕倒。
当夜,她醒过来。
跪在少爵脚底,说道“你要什么都给你,救救爸爸”。
那是她全部的自尊,跪倒在地,没了眼泪。
所有的希望,她只知道她除了依靠少爵,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是的,没有办法了。
于是这夜,少爵再次碰了她。
他说“三年的时间,我会毁了亦然。而你,要待在我身边三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到时,她就21岁了,爸爸53岁了。他们就自由了。
于是,她答应了他。
并且拟了一份合约,虽不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还是求得心安。
之后,她乖乖待在他身边。
那天之后,少爵就未曾碰过她。
只是经常性的带女人回来,各色各样的女人。她给他们做饭,看着女人们情意绵绵的给他夹菜吃。
之后,他们在房间里做他们的事,声音吵至极,尤若
就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天,外面的风景。
直至深夜,她觉得有些冷了。
但她还是不进去,然后发呆,吃着苹果发呆。
或者想想未来,爸爸出来了,他们的生活。
如果不是未来支撑着她,恐怕她早就熬不下来了。
之后邻居会不满的敲门。她要向他们道歉。
然后,女人走路漂浮,歪歪扭扭的从房间里出来,趾高气昂的看她一眼,扭着细腰极不自然的走出去。
她安静的关了门。
走进他们做过事的房间,打开门窗,透透肮脏的味道。然后收拾了床单,带出去,扔进垃圾桶。
进来时,拿着新的,缓缓铺上。
等少爵洗完澡后,她就关上窗,关上门。然后拿着干毛巾为他擦擦湿漉漉的头发。
之后,少爵抱着她,安静的睡觉。
每天如此,不说一句话,不能出门,待在屋里。没了话语,没了自由。
安静成风,沉默如死。
半年后,冬天到了。尤若依旧穿着她的白裙子,每天发呆,吃着棒棒糖。
迷恋棒棒糖,甜的味道,掩盖了苦。吃苹果,能让她活着的。却对饭菜完全没了兴趣。
每天晚上,只吃几口。然后少爵的女人会嘲讽的说道“不会是因为我吃不下去吧。少爵少爷~”之后恨不得将脸凑到少爵的怀里。
尤若看一眼她,再看了眼看着她的少爵。
然后吃一口棒棒糖,吃口饭,直至吃的确实想吐了。便停下,去吃苹果。
每天如此,少爵安静的抱着她,不碰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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