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程葭露,姚璟溪才回家慢慢整理行李。假期也就两个星期,就只挑了点欢喜衣服。自己租住的这个小区也逐渐空起来,雾霾的天气又多了一层离别的气息。
n市离璟溪家所在的b市其实并不远,动车不过一个半小时。
当她拿着轻便的行李袋走上车站的过街天桥时,不小心被身后的人碰了一下,一不小心膝盖磕在了石梯上。当时未觉着疼,也急着赶车,当时并没有查看或做什么处理。等上了车,乘务员来验票时,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血已经渗透了打底裤,黑色的表面犯有暗红,头忽然有点晕了。是了,她有轻微晕血症,见到大片血色或者自己被抽血的时候心脏总会莫名奇妙的难受,喘不过起来。她让乘务小姐拿了热毛巾、海绵和创口贴。
轻轻将裤脚卷起,擦除已经干涸的血迹后,才发现膝盖上面居然掉了一块肉,半个小指甲大小,看来刚刚那一摔够严重的。这一小块肉和那么多的血得吃多少红枣枸杞汤才能补回来啊?由于条件有限,所以只能做简单处理,贴个创口贴草草了事。
一个半小时后,动车进站。看着这熟悉的地点,听着铁硬的方言,闻着这个城市独特的味道,她终于明白思念的滋味。出站的时候一跛一拐的步伐不免引人瞩目。姚璟溪自己也拿自己没法子。之前不知道伤口的存在还能走得好好的,现在一旦知晓了,就再也不能一往如前了。人呐,就是自我放纵、不懂节制的动物。
姚璟溪并没有告知父母自己究竟哪一天回来,每次老妈问她,她只说“快了快了”,也坚决没有让老爸来接。现在腿脚不方便,只好破费打车了。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当她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老妈正上蹿下跳地抓一只同样上蹿下跳的鸡。
“妈,你在干嘛?”璟溪换了脱鞋。
姚母眼尖,立马看到她的袜子上满是血迹:“溪溪,你的脚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
璟溪轻描带写地带过:“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快,坐下让我看看。”于是鸡也不捉了,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仔细地卷起裤脚,撕开创口贴,看到膝盖上已经破了小小一个口子,心疼得不得了:“哎呀,还说没事,都掉了一块肉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行,晚上我给你做顿好的给你补一补。这么多血,得多吃两只鸡才能补回来。”
两只鸡?太夸张了吧。
“妈,你刚刚在干嘛?”
“哎呀,赶紧帮我把那只鸡抓到了,晚上还要做给你吃呢。”
璟溪“哦”了一声,正打算起身帮忙,姚母看了看她:“算了算了,你还是坐着休息吧。哎,要是有个小伙子帮忙就好咯,也不用我这把老骨头还上上下下的。”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把目光射向姚璟溪。
中招的某人满头黑线。每年春节重复上演的戏码又要开场了。
晚饭的时候,姚璟溪被逼着吃了两碗鸡汤,吃得她都有点腹胀了。这不,只好在房间里来回走借以消食。正走着呢,就听到姚爸爸喊了句“电话电话,女儿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姚璟溪忙不迭的从阁楼跑回客厅,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吃水果,一边接起了手机。
“喂。”
“丫头,我收到你的邮件了。没想到你居然能按时完成呵,质量还不赖。”
“秦子砚?!”璟溪一口咽下橘子,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北京时间才八点半呢,“你那边几点?”
姚妈妈嗅觉敏锐,立刻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她用手推了推正看新闻的姚爸,对着他努努嘴,暗示这丫头有情况。
“差不多六点半。”这丫头还是不会算时差啊。
“那你一起床就给我打电话啊?”说完才觉得这句话有些许暧昧。
对方温柔一笑:“是啊,嗯,有点想你了。”
姚璟溪只能装傻地吐了个“哦”。
秦子砚见怪不怪,想要填补她心中的无底洞,就不能操之过急:“你回家了?”
“嗯,下午刚到。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对方无语,这丫头,她以为自己在美国是度假来的啊:“要工作嘛,没办法。”
“哦,那你工作去吧。”看着爸妈这“贼”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她立马挂了电话。
那头的秦子砚无奈地一笑,连挂电话都这么迅速,一声“”也没有。
第25章 r 24
有一梦 便造多一梦
直到死别 都不觉任何阵痛
趁冲动 能换到感动
这愉快黑洞苏醒以后谁亦会扑空
挂了电话;两双狼一样的眼睛就扑了上来。
“溪溪啊,那个给你打电话的貌似是个男生啊?”
璟溪点点头。
“你和他很熟?”
姚璟溪想了一想;她和秦子砚关系还可以吧,于是又点了点头。
“那他人怎么样?挺好?”
呃;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带的出去带的回来;是个不错的男人。继续点头。
“那他有没有女朋友?”一旁的姚爸爸突然插嘴问道。
姚璟溪点头点的多了就成了惯性;这个问题还没到达大脑反应炉就反射性地点了点头。
“啊?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来勾搭你?不行不行,女儿啊;妈虽然盼着你出嫁;但是咱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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