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还有完没完!”长安怕她再惹了香寒伤心,出声喝止她。
安娜不屑的看着长安:“你姐姐是这个样子你也是这个样子,是该怪你们家的遗传不好吗?”
“你胡说什么?”
“难道你还不知道叶荀的爷爷给叶荀安排了结婚的对象?”像是抓住了长安的三寸,安娜笑的好不得意:“也是,人家本就是在逗你玩,怎么会跟你说,我觉着你还真应该看看叶荀的那个结婚的对象,论样貌家世能力,你真是没一样能比的过的。”说着还上下打量着长安,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香寒的脸上:“你们呀,就是给人家当小三儿的命。”
“啪!”安娜话音未落,香寒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一大早的就让我听见狗叫个不停。”
“你!”安娜捂着脸,似乎不相信香寒会打她,长安也愣住了,她还以为动手的会是自己。
“我怎么了?”香寒向安娜靠近了一些:“我不理你你别以为我是真怕你了,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可就不是这一个巴掌的事了。”
“泼妇!”安娜咬着牙要还回来,手还没落到香寒脸上就被长安攥住了:“你是想让徐子敬过来解决这事吗?”
“你们。。。”安娜不希望徐子敬再见到香寒,她要保护住她即将到手的婚姻,那么今天的事就不能让徐子敬知道,长安的威胁很奏效,安娜收回手,瞪着她们俩:“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意。”香寒无所谓,拉着长安从她身边过去了。他乡明月
“怎么了?”见过安娜之后,长安就不怎么高兴了,一直闷闷不乐的,香寒想起安娜说的话:“你该不会真信她说的话了吧?”
“没有。”长安笑了笑,其实她心底是有些相信的,安娜虽然讨厌,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再说,像叶荀那种家世的人,不就喜欢早早的给子孙定下结婚的对象,所以安娜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香寒看出长安的疑虑,真后悔刚才没给安娜些颜色瞧瞧,丫怎么就那么多嘴,开口也不知要怎么说,于是提议到:“你问问叶荀不就知道了?据我所知,叶荀从不骗人。”
“恩。”叶荀的美德之一就是从不骗人,他不想说的事,就算是不说,也不会编出谎话来骗人的。
心里藏着事,总是不舒服,长安左思右想,准备找叶荀问清楚,省得她在这儿胡思乱想。
中午,长安准备找叶荀吃午饭,自香寒回来就没怎么见过他,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让叶荀的音容相貌总在不经意见侵占她的脑海,要不是不放心香寒,要不是因为香寒的事有些生他的气,她也不会拖那么久不来见他。
长安来叶荀公司也没事先和叶荀说,想要给他个惊喜,谁曾想,最后反倒是叶荀给了她个惊吓。
走到据叶荀公司大概还有一米的距离,长安看见叶荀的宝马车停在公司外,之后就看见叶荀推开玻璃门出来,长安刚要喊他,就看见玻璃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套装,长的很漂亮的女人走出来,和叶荀说了几句话,之后叶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绕到另一边,上了车,白色的宝马车在长安的面前绝尘而去。
那个女人,长安从未见过,那不是叶礼也不是叶荀的助理小姐,那就应该是安娜嘴里说的那个,叶老爷子指给叶荀的未婚妻了。
莫名的怒火升起,那是被人欺骗的感觉,她想打电话给叶荀,问他究竟把她当作了什么,可她没有,她从来就不是善于纠缠的那种女人,如果她爱的人不能全心全意地爱她,她宁愿不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家,长安的脸色很不好看,香寒不明所以:“怎么了?你和叶荀吵架了?”
“没有。”长安无力和她解释。
香寒不放心:“那是怎么了?跟失了魂儿似的,你要不说,我打电话问叶荀了。”
香寒说着就做势要去拿电话,长安赶紧拦住:“不管叶荀的事。”
“那是怎么了?”
长安皱这眉想了好一会儿,问道:“你觉得我和叶荀能走到最后吗?”
这个问题,香寒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时也沉默了。
“唉…”长安长长的叹息:“或许,我该思考一下我和叶荀的事了。”
香寒想劝她,因为叶荀对她很好,可徐子敬对自己不是也很好吗?最后还不是落到这个地步,她有什么资格去劝长安?
“考虑一下也好,你也不小了,该考虑着安定下来了,无论你会不会和叶荀在一起我都会支持你的。”
长安欣慰地握了香寒的手:“谢了。”
“亲姐妹有什么好谢的对了,我可能要走了。”
“什么?!”长安愣住了:“为什么要走?去哪里?”
“之前的时间一直在工作,要不就是在恋爱,现在想去外面走一走,看能不能治愈我的伤口。”人们说,治愈一段感情,需要的是时间和新欢,可香寒的那段感情伤她太深,深可见白骨,就算是治愈了也是要留下疤痕,她根本就不想治愈,她不想忘记,曾经有个男人爱她胜于自己的生命,可她也无法留下,她无法面对任何他的消息,她无法接受他将要娶别人的事实,所以,她想逃开。“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香寒耸耸肩:“今晚的飞机,有哪里的票就买哪里去哪里。”
“这么随意?”
“对啊,之前想去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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