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春景,能把龙道夫的火热轻易地勾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将倪阿娇的裙子遮盖下来,又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刷牙洗脸。
换好衣服出来,倪阿娇还没醒,闹钟指向八点十分。龙道夫凑上去,抬了抬她的胳膊:“老婆起床了,上班了。”
倪阿娇闭着眼“唔”的一声,翻个身,继续睡。这半睡半醒的朦胧样,最适合大清早的做活塞运动了,她在身下憨态可掬,他在上面龙马精神。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行动了,无奈今早还等着开会解决桥墩的事儿。
“老婆,起床了啊。”龙道夫还没刮胡子,俯下/身子用自己泛着胡渣的下巴去扎倪阿娇的脖子。
脖子是倪阿娇最敏感的地方,至少是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下巴还没磨蹭几下,她就咯咯咯地笑着醒来。醒来的时候伸了懒腰,也不赖床了,一咕噜的爬起来去洗脸刷牙。她洗脸的时候,龙道夫就站在旁边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
电动剃须刀发出呼呼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把泛青的胡渣都刮干净了。倪阿娇洗好脸就清醒了,伸手去摸摸他的下巴:“嗯,干净。早饭吃什么?”
“随你。”龙道夫说。
倪阿娇点头:“那行~还是豆浆煎饼呗,带路上吃,给你省点时间。”
几分钟后出门。
倪阿娇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吃着煎饼一边去翻报纸,龙道夫在旁边开着车,倪阿娇举着煎饼喂他一口。
报纸翻到下一个版面,赫然就是一行标题:城西立交桥三度坍塌;原因尚在调查。
三号的黑体字,配了张现场坍塌的照片,再配了张围观群众的脸,这版面甭提多吸引眼球了。
“哈哈哈哈,果然,这记者引用了昨天那大妈的话,喷/出了好大一朵蘑菇云,哈哈哈哈。”倪阿娇指着报纸上的一行字,特地还拿给龙道夫看。
龙道夫皱眉:“开车呢。”
倪阿娇知他故意不看,颇有点看好戏的表情,坐在副驾驶座上把手里的煎饼啃完。到了她的店旁,龙道夫停下车,倪阿娇解了安全带,转头看着他:“今晚回家吃么?回家的话我早点关门买菜去。”
龙道夫不确定:“下午我发短信告诉你。”
“那行,你自己开车小心点啊。”倪阿娇总爱唠叨这句话,跟他挥了挥手,转身去开店门。
龙道夫倒车,往高架那儿去。塞了蓝牙,给刘工打去电话,言简意赅,让他派人去五号桥墩。
刘工在那头很奇怪:“不回局里吗?”
“先不回去。”龙道夫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后头的车流量,眼睛眯着,神情严肃,打了方向盘变道,“先让人下到地基那儿看看。”
刘工在电话那头一顿:“……龙管,那下面有问题?”
龙道夫也不清楚,但想起倪阿娇认真的表情,他也的确有几分考虑:“恩,往下挖。”
【老孤教你谈恋爱9】腐臭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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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道夫带着安全帽,环着胸站在五号桥墩的地基边。
刘工走过来:“外头已经命人看守了。”
“嗯。”龙道夫点点头,眯着眼去看正在往地基下挖的工人。五个工人拿着铁锹一点一点地挖下去,旁边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土堆,越往下挖,这泥土就越松。
刘工不明白:“龙管,你发现问题了?”
“没。”龙道夫一眼不眨地看着正在挖掘的工人。
这就让刘工不明白了,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那龙管啊,我们放了专家组的鸽子,来这儿挖什么啊!”刘工说着就有点着急,看着龙道夫冷静地站在那儿,更急。
龙道夫低着头想了想:“不知道。”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奇怪了,刘工瞠目结舌地看着龙道夫,硬是被憋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但瞧见他眯着眼泰然自若的站在那儿的模样,也不像是贸贸然才行事儿的,也只能跟在旁边候着。
铁锹一点一点往下挖,打地基的时候打下的桩子都快被挖见底。刘工啧啧嘴,连摇头:“龙管,你知道申德高架吗?那可是1997年建立起来的高架,但那座桥墩这么多,唯独只有最中心的桥墩上装饰了龙形图腾。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那时候轰轰烈烈地闹过一阵呢!”
听着口气,又是来说故事了!
龙道夫环着胸,没跟腔,刘工继续说:“打那根桩的时候啊,也可离奇了!打到一半,这桩子就怎么也打不下去,全部工程都因此受阻,跟咱们现在的情形还真像!那时候就流传着一种说法,说肯定是犯了风水大忌,得请人来看。专家组不信啊,说迷信!招了各路精英来查原因,来想办法,这桩子也只是浅浅地打下去一点,再往下打,打不进了!可地质很好了,下面也没石头啊,就是打不进!后来啊,上头没法子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去请青华寺的方丈来,方丈一看,就说下面睡着一条龙,最后……”
“好臭!什么味儿!!”
刘工的声音被下面挖掘的工人打断!
龙道夫面色一凌,附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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