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条件反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还左摸摸右摸摸。
终于确定——
什么都木有!!
容恒再抬头,只见转过身去的纤细肩膀轻轻颤抖。
于是一天囧了两次。。。。。。
第一回合败了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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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先走了。”容恒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下楼发现苏以荷跟着出来了,容恒没说什么,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楼道里走出来。
车就停在院子里,容恒拿出钥匙上了车,调转车头时从后视镜里看见站在门口的女孩,安静美好的如同这清新静谧的早晨。
苏以荷那是心中怀着的是对少年淡淡的怜惜和对军人的浓烈的仰望。
这浓的淡的矛盾的情感在一个人的身上重合得天衣无缝,时不时地都提醒着苏以荷,那人的存在。
女孩的影子最终在后视镜中模糊成了白色的一点,容恒却始终记得那个清晨,女孩一动不动地望着车子的剪影,好像望着离家的丈夫,这感觉日渐浓烈。
以至于许多年后,容恒总是习惯于寻找后视镜中一闪而过的身影,有妖娆的,雅致的,清冷的,却惟独那一抹留在心底成了擦不去的回忆。
、像容先生
(颀长的白衣少年站得笔直地提着瓜果蔬菜的模样生动的在一片噪杂的闹市中成了一张安详特别的底片;苏以荷突然觉得。。。很柔软润和的东西在心中释放开来。)
大学的校园很美,一片繁花锦簇,夏日的气息未散去,花儿不敢造次萎颓,一朵朵儿仍然绚丽夺目。
苏以荷的报的是a大学商学院的金融专业,领回了一摞又重又厚得书本,小女孩正呼哧呼哧地红着小脸儿喘着。
四人间的寝室,宽敞明亮,似乎连空气都是熠熠发光的飘散着阳光的味道,细小的灰尘慵懒安静地漂浮着,人影闪过一阵急转回旋。
看着曾经梦寐的大学,而今真实地展现在眼前,苏以荷觉得,好像早该八百年前自己就是来过这里的,明亮簇新的桌椅,雪白的墙壁,窄窄的走道,以及安静地等待了无数个晨昏的一双手去反反复复抚摸的书本。
看着这些,苏以荷觉得
无论夏末未至的空气多么的热气奔腾;
口中呼之欲出的燥热多么的真实;
垂柳树枝桠上附着的蝉鸣多么急促聒噪;
有了这一方静谧的天地,脑海中前一刻还在漂浮还在猜想的不确定的微妙陌生反应忽而都踏实,都真实。
阿妈缝缝补里承载的,阿爸汗水一滴一滴流淌的,居然在这个离着他们不远不近的夏日,都有了暂时性的安慰。
苏以荷弯起了细细的嘴角,静好的眉眼看着窗外的空茫,这个夏天离她好近好近,竟将她的心都捂得热腾了。
她的心终于浅浅地有了回声。
苏以荷收拾好了东西,和来的同学打了照面,就独自在校园的林荫道和教学区里摸索。
苏以荷的方向感不强烈,画个圈儿围在里头,总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傻傻的女孩儿只知道循着太阳的轨迹,堪堪地推测出来。
进了教学区,一栋栋教学楼鳞次栉比的排列着,对称成一个半圆的形状,却总是每栋每层出奇的相像。
饶是如此的仔细记着方位,开学半个多月后,苏以荷还是难逃厄运,窘迫地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只记得当时很f的英语老师甜甜的问,“e e?”(那个打电话给老师问路的女生来了么?”)
偌大的多媒体教室中百十号人左右张望,终于见到后排一个像是安静腼腆的女生站了起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庞,只露出小巧的下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yes ;。”
低下嘘声一片,笑着揶揄的声音,女生坐下,裙角起了淡淡的褶皱,头低着。
英语老师看出女孩的窘迫,——“ethe 。。。。。。。”
苏以荷一向自诩认真仔细的好习惯,心里还在郁闷,上次上英语的教室不是在403么,今天怎么换教室还换老师了。
后来才晓得,自己跟着别人的班级足足地上了两个星期。倒结结实实地给自己上了一课。
寝室的同学以路小北为代表自此再也不忘拉着以荷一道去上学。
苏以荷十七岁上的大学,比同一个宿舍的其他三个女生都小一些。
路小北是个十足没心眼的小妮子,那件事后苏以荷被确凿地冠上了“路痴”的称谓,也算有一个“痴”字在里头,还是以“路”开头,是本家,天天儿地把苏以荷当成小她一号的白痴对待。
寝室的其他两个女生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儿,家里是本地的,所以一个星期大半不在寝室里头,只剩下两个白痴级别的丫头相依为命。
自此苏以荷又多了一位自称“老娘”的二妈。
一路上,路小北扯着苏以荷瞄着路上的帅哥美女,便把花痴这名号也给坐实在了。
路小北实在是一资深腐女,卿本一清秀小佳人,拿着外表招摇撞骗,小眼神瞅着帅哥嘴上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却在腹诽,这丫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拿来骗老娘。
“苏以荷快看!那个!那个!”对面迎来了一位帅哥,路小北又癫狂了。
苏以荷应声望去,皱了眉,还好。
若是让路小北见了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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