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上路,西门靖一脸愁容,心里沉甸甸的。王叔专心驾驶,也不出声,车里的空气沉闷之极。
出了县城不久,车上了山路,开头一边是江,一边是山。后来干脆两边都是山,山势如蛇,蜿蜒不尽,车在路上,曲曲折折的,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且地面坑坑洼洼,虽然车子减振好吧,也要把西门靖给起起伏颠够戗。
他嚷嚷道:“王叔啊,这是人走的道吗?”
王叔倒是稳如泰山,毕竟是老江湖了。他说道:“少爷啊,习惯就好了。因为路不好走,你躲在那个村子里才安全呢。”
西门靖抓住把手,说道:“早知道这路这么差劲,我还不如不来了,让他们砍我两刀好了。”
王叔微笑道:“净说孩子话。等你到了那里,住几天后,可能就不这么说了。”
西门靖耐性性子,忍受着这道路的折磨。往车窗外看,两边的山不低啊,象两堵墙似的把路夹在当中,阳光都比别处少,天空都比别处小。
平时二十分钟的路,愣是走了一个多小时。王叔长出一口气,说道:“少爷,前边就是了。”边时的路倒变得好走了。
西门靖一瞧,前边不远,有个向北的岔道,岔道通向一个村子。村口有几棵大杨树,枝繁叶茂的,想来有些年头了。往村里看,尽是些草房,砖房不多。
车头一转,开进村子,村里的路好了,又直又平,白沙铺就,路上也见到一些人,尽是老人和孩子,年轻人少。他们穿戴又土又旧的。西门靖立时觉得时代倒退了多少年,仿佛自己穿越时空,来到另一个世界了。
车子拐进一个胡同,在一个铁大门前停了,王叔脸上露出任务完成的轻松,说道:“少爷啊,这家就是了。我不陪你了,得马上返回了。”
他将一个大箱子拿下来,掉转车头就要走。西门靖拦住他,叫道:“我说王叔,你就这么走了吗?”
王叔从窗里露出脸,陪笑道:“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吗?你需要的东西都在箱里呢。银行卡也在那里,穷不了你的。”
西门靖一脸郁闷,说道:“王叔啊,这个小村子不适合我,那边的事儿一了,你赶紧叫我爸把我弄回去啊。要是拖久了,我可能会在这里闷死的。”他瞧里前后的木杖子,委琐、低建筑矮的房子,心里象淌着苦水似的难受。
王叔点头道:“我知道,少爷,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劝老爷早点接你回去的。”
西门靖无精打采的打量这个村子,突然想起一事儿,说道:“王叔,听说你最近找到亲生女儿了,长得还挺漂亮呢,就在咱们省城里上学呢。等我回城给我介绍一下,好不?也许咱们能成为亲戚呢。”
王叔听了,心里不爽,表现上说:“一定,一定的,只怕她的样子会吓跑你。”心说,我可不能让她认识你,谁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不再多话,开车跑了。西门靖一想到王叔那有点紧张的脸,就觉得好笑,心说,看你吓那样儿,真没出息。面对敌人的枪、刀,你都脸不变色,一提要认识你女儿,你就吓坏了。你怕什么啊,要是相貌不行,我还不乐意呢。
王叔走了,他蓦然间觉得无比的孤独,望望天空,比城市蓝多了,深呼吸一下,比城市清新多了,还带着股青草的香味儿呢。
他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合上眼睛,不住地深呼吸,耳边不时谁家几声狗叫,谁家几声牛叫,谁家几声驴叫,这对他倒是挺新鲜的。
他双手拄着下巴,回忆着都市里的华丽的楼群,穿行的轿车,穿着入时的美女们,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好一会儿,他站起来,推推开,没有开。从门上的窟窿伸进一摸,却是上锁了。嘿,这么不巧啊,没有人。他觉得很无奈,很无聊,又坐回箱子沉思。
这时,东边一个后园的一个小门出来一个少妇,袅袅亭亭地向这边走来。一看到年轻女人,西门靖精神一振,象吃了兴奋剂似的。他立马站了起来。
那女人二十七、八岁,穿了条蓝色长裤,上边白背心,走起路来,胸前鼓鼓涌涌的,象是弹力球似的,看得西门靖两眼放光。
再看露出的两条胳膊,如雪如玉的。再看脸,同样白净,带着少妇的风情,一双眼睛黑灿灿的,象是黑宝石,还披散着长头发。
嘿,这女人真美啊,比万佳春还好看,比林秀君还动人。妈的,想不到乡下竟有如此尤物。只是一瞬间,他心中的苦水就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欢喜。
美妇人离两步远站住,大眼睛瞅着西门靖,微笑道:“你是省城来的吗?你找陈家婶子吗?”
西门靖满面是笑,望着她的漂亮脸蛋,说道:“是啊,是啊,我是省城来的,来找我姑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锁着门呢。哦,姐姐,你好看漂亮啊?不知道怎么称呼啊?我叫西门靖。”他拿出在城市泡妞时的帅气和口才。
美妇人回答道:“我是她家的邻居,我叫梅九珠。”她看了一眼大门,和里面的砖房,说道:“你姑姑邻里有事儿,到邻村帮忙去了。旺发媳妇刚才还在家呢,不知道咋回事儿。这样吧,你到我家等等吧,估计她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西门靖巴不得到美女家坐坐呢,可是出于礼貌,他说道:“不了,不了,那多不好啊。我就在这儿等吧。”一低头,不禁呆了一呆,因为他看到这美女深深的乳沟了,是两个肉球夹成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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