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往生军和谢家军死去的将士算什么?为了能把那几个案犯活捉回来,废了多少人多少力,乔尚书若是不知,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算起来,这正公厅的掌使官品可比一介尚书高出不少,褚嘉树从未因这而出言训斥过谁,这乔世栋倒成了头一个。
“禀圣上,此番郢禺之行,卑职和两军共剿敌军上百人,俘虏共计三十一人,还有这一整箱的账册,其中涉及人员甚广,还望圣上能够宽限些时日。彼时,卑职定给圣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知大人说的俘虏,可是我北夏之人?”穆尔察忽然冒出声音来,褚嘉树斜着眼睛看过去,似是有点眼熟。
那双好似计谋得逞的眼神,实在是让褚嘉树心中不悦,“自然是。”
“那可有抓到有要职在身的人?”
“瓦玛若放在在富渊应该算的上肱股之臣,自然是要职。”
穆尔察忽而转向圣上,一双眼睛盯着圣上,“北夏此番带使臣来,便是想修好,我自然带着朝中紧要的人,但过境之时,我们被风沙吹散了,这位大人怕抓的是我北夏的使臣!”
闻言,褚嘉树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这人挖坑挖得着实不动声色。
“此话何来,既是使臣,为何没有贡品?”
“说不定早已被你们两军之人瓜分干净!这便是你们富渊自己的事情了!”
“你——”褚嘉树这次连厚颜无耻这个词都憋不出来了,心想真该跟梁自清多学几句,说不定在这大殿之上还能骂他个狗血喷头。
“你说还在押解的俘虏尽是我北夏的使臣,他们想修好却被你们这样对待,简直是太过分了!”
褚嘉树深深白了一眼,余光瞄向圣上的时候,见他低着头,并不想说话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悬。咱们这位圣上最喜欢将白的说成黑的,这回又会不会为了心里那点芥蒂而将两军将士拼命换来的东西付之东流?
“若说是贡品,那这些账册呢?来来往往一大箱子,你不会说这是纲目吧。”
“就是纲目,不信你打开看,看看里面写的是不是贡品名字,可曾有一字写着斤两!”
褚嘉树觉得这个坑越来越深,这些账册上的名目皆是古董的名字,怎么翻看都好像贡品纲目一般。原来这些人一早便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连证据都折在里面了!
见褚嘉树不说话了,圣上的眼神看过来,慢悠悠地道,“怎么,这位使臣说得不错?”
褚嘉树咬着下唇,他知道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不跳都不行,“回……回圣上,这账册里确实写的都是贡品名字,但那些都只是代号,往来写得太清楚,若只是贡品流转数地的纪录未免太——”
“糊涂!”圣上一拍龙椅猛地站起来,“这是两国邦交,你若是有一点不对,那就是将富渊置身火热,模棱两可的东西你也敢带回来!来人,将褚嘉树囚禁正公厅,无诏不得探视!”
待人将褚嘉树带走以后,穆尔察又上前一步,“我北夏使臣还被贵军像囚犯一样押解,别以为这样就能翻篇,若是两位瓦玛有分毫差错,我北夏也不惧再起兵战八年!”
穆尔察拂袖离去后,朝堂静得吓人,圣上站在殿前,目光盯着那一箱的账册一句话也不说。
乔世栋横跨一步拱手就要说话,却被圣上一拂手憋了回去,“退朝。”
时近午时,傅蒙坐在自家院中下棋,棋子却久久落不下去,直到小厮来报,说圣上将那一箱子的账册尽数送到了正公厅。
听闻此事,傅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圣上肯留有余地,于现在的形势来说,已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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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未到天明的青城郊外,冷兵器的乒乓声不绝于耳。
“几年前杀死安珂的人不止梁自清,还有——我!”
听到这话的三个侍卫皆是狠狠地一皱眉,紧接着便出手一拳轰向晏峰的面门。
梁自清没想到旁边的人也打了起来,正想抽空说说他的时候,腰侧一阵凉风吹起了她的腰带,连忙旋身躲闪五步外。
“梁将军这身法不错,十五招了,我这刀还未砍到你。”
“呵呵,安珂客气了,我也没砍到你。”
“那就再来!”
“等一下,我忽然有个问题!”
“边打边问!”安珂手中的刀横劈过来,带着一阵寒风似是要劈开眼前的时空。
梁自清不躲闪,学着安珂的模样,将自己那柄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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