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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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hè_jīng的那一刻,脑海闪过一丝荒谬的空白。
荒谬、空白,或许多少渗杂了一丝不知所措吧。
我想绝大多数的男人,厌倦了作爱的男人。作完爱的感想大概只有一个,很想抽菸。
抽烟是一种习惯性质需要,不需要理由,没有藉口。
作完爱以後,我的视线甚至从来没有瞧过优优一眼,彷佛她只是性慾发泄完的某个,
不知道该如何归类的──女孩。
当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变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老实的戴上保险套,
也毫不在乎近乎无耻的大胆体内shè_jīng。
她会怀孕吗?有没有这个可能,抱歉,即使脑袋里运转的思绪曾有千分之一秒想到这
个,可坦白说,我不在乎。
自从知道自己是个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甚至需不需要明天的人以後。
已经对很多事情都感到陌生了,打从灵魂深处地……
尽管我非常清楚,此刻的优优正拉起单薄的被单,以拙劣的羞涩方式遮掩着动人的裸
体,却仍然无动於衷。
「如果你想走的话,那就走吧。」我想我说的话非常清楚。
「嗯?」优优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以後,叹了口气。
啥也不说的默默起身,穿戴起衣物打算就这麽走了。
为什麽叹气?我苦笑的想到,这大概跟人格特质有关。
从慧文、尔竹开始一直到了庭真,长久以来,我都感受到自己身上似乎无时不刻散发
出一种天真至可怜的特质。
就是可怜。
就像是无知的孩子需要被照顾一般,无法让人放心,永远让人担心地把心悬在比天还
要高的地方。
尽管我从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
尽管我是个什麽都不在乎,一碗泡面加上鲁蛋就能吃的津津有味的混蛋。
然而像是这样的我,却像是自然一般也拥有另一种回然不同个性。
那便是保护。
自从晓真的学生时代,一直到房东时期的小小、霜霜、千千诸女,彷佛我天生就是一
个喜欢逞强,就算一无所有,甚至没有半点能力的时候,却依然会为了对方付出一切
代价的傻子。
现在想起来,除了苦笑还能有其他表情麽?我只是始终不懂珍惜,所以一直遗憾。
就这麽一个出神,优优已经起身,可转身的那一刻……我心底却又泛起了另一个念头。
我叫她走,其实不是要她走不是吗?
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以後,也不管可不可耻,我终於开口。
「算了,你不要走。」我说,卑鄙的像是命令的口吻,又或者,有点像是拗直的孩子吧
,也不管合不合理,不去理会是否矛盾。
至於为什麽会这麽自然,自然只是因为被惯坏了。
因为我深深明白,几乎没有人会拒绝,没有理由甚至不用怀疑。
至少脱口而出的那个当下,心里是绝对清楚不过的。
优优停步并没有转头,声音听起来倒像是有点颤抖:「你不是要我走?」
「我是说,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走。」我顿了一下,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可是你并
不想走不是吗?」
「那我到底是要走,还是不要走呢?」优优说,口吻像极了琼瑶小说里的对白。
「如果没事的话,我希望你留下来陪我一会,陪我聊聊天,或者不说话也好,什麽都好
,拜托你留下来。」说到这,我仍然觉得像是少了些什麽,於是以一种哀求似的语气补
充:「留下来吧!求你了。」
优优终於转过身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过了一会她才松了口气地缓缓开口:「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也去不了,你
知道吗?我根本就没有家。」
简直开玩笑,这种事情我怎麽会知道。
难道我兴之所至的找个援交妹,还要事先来个身家调查不成?
「意思是指,你是个孤儿之类的吗?」
坦白说现在我脑袋的思唯很杂,有太多的事情萦绕在心底说不出来,理不清楚。
往往想要提起心力找问题的时候,才会很惊讶的发现,原来根本就不存在着所谓的问题。
不过有一点我清楚不过,那就是我在意。
我想没有人比我了解,或者我自以为很清楚孤儿这一回事。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货真价实
的孤儿。
那种孤单、无助,找不到方向的心态,体会一直非常深刻。
「呿!你才是孤儿。」优优给了我一个拍偶像剧的笑法,接着才又换了一张表情:「呵,
如果真的是个孤儿倒还好。」这个笑容,则变成苦笑了。
「怎麽说?」我的眉毛大概跟李组长没有两样,皱皱地,直觉地认为这案情并不单纯:「
难不成你有个喜欢酗酒家暴的老爹,或者是有个烂赌成性的老妈麽?」
说着说着我笑,这情节要不要这麽烂?电视都演了八百遍不止了不是?如果
再来个卧病在床的弟妹那就简直是经典了。
但如果真的有人这麽对我说的话,我大概会以为对方是个白痴吧。
这麽老套的狗血剧本也想要搏取同情麽?要不要换个新招?老梗很难让人发笑。
这年头啊!即使是小女孩,心机也是丝毫不容小看的。
打从认识了仪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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