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齐毅嘴巴动了动,似是想说,但转念一想,只喃喃的回了一句:“不过,唯独是这个人不可能的”他所想的那人只是长得俊美,难以比拟。若说起容貌极妍之人,任谁都会第一个想到他。可是,任何一个知道此人的人,便都知道,他绝对干不出这事别说勾搭小姑娘,就这多管闲事的作风,那也不是他的风格。相比起万里迢迢将阿铃带到十方城,他若得知那小东西与自己府上有关,更加可能当即就拍死了她,然后若无其事的回来,永远也不提起
司马蝶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丈夫:“这个人”是谁?又为何“不可能”?见丈夫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忍不住说道:“既没问过,如何知道不可能?夫君”
“呵呵。”齐毅脸上诡异的冷笑一声:“这个,你就不必问了。我说不可能,那就绝对不可能。你且放心,我既答应了此事,就一定会将此人给找出来。”
“如此,听凭夫君做主。”司马蝶听丈夫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在这十方城中,想必就没有她相公找不出来的人。
齐毅也道这件事极其容易:近来并无战事,相对遣出十方城办事之人也就寥寥无几,只要去查阅一遍城中各人的出入记录,从中筛选,要找出一人又有何难?况且,阿铃是昨天才来到他们府上,昨日入城的人那便更加屈指可数,一查便知。
然则,这世上总有一些看上去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往往会出乎人的意料。
“什么,你说没有?”
“回回禀将军,这个真没有。”齐将军将那入城的簿子翻得“哗哗”作响,城门的登记官心中只有叫苦不迭。不知今天这尊大神是怎么回事,偏偏跑来为难他一个小虾米
“啪”!齐毅再将名簿翻过一遍,忽然脸色一怒,一把将之掷到地上,冷声说道:“我看,你是在这城门边上逍遥快活来了吧?竟敢玩忽职守,你该当何罪!”
登记官心中大跳,赶忙一个虎扑趴倒在地,脸上声泪俱下,连称:“小人不敢,小人冤枉啊大人!”
“不敢,哼。我问你,昨日早间,城中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名唤阿铃。此时尚在我府中!若是你没有玩忽职守,你这名簿之上,为何没有她的名字!”
“这绝不可能!”听到此处,登记官立马仰头大叫一声。齐将军眼睛一瞪,他这莫名的气势忽然溃散,又迅速趴伏下去,叩头如捣蒜的道:“将军,将军明鉴,小的可以人头担保,昨日绝无这样一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别说小姑娘了,从四五岁到四五十岁的姑娘,昨日都没有半个通过这扇城门啊!小的绝对不敢欺瞒,将军明鉴,将军明鉴!”
“笑话,这样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亏得在夫人的遮掩下,他此时还并没有听到阿铃那番“本人已死,乃是游魂”的言论,否则,他这会没准还就信了!
“将军明鉴!”忽然四周兵士齐刷刷的跪下,同声高喊:“我等昨日并未看见一个这般的小姑娘入城!”
齐毅一愣。始觉事情没有自己想象那么简单。
若是一人说没见过,或许还只是一时疏漏,但此时满门口的兵士俱都说没有见过,那么,那个小东西究竟是怎么通过这城门的?那带她入来之人,又是谁?
“好。既然你们说没有见过,那此事我且记下。我会去查明。若是发现你们胆敢合力欺瞒定斩不饶!”
“我等不敢欺瞒将军!”
“哼!”
齐毅心中烦躁,大手一挥,拂袖而去。可是经此一事,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仿佛扎在了心里一样,怎么样也无法忽略!他只当阿铃是个稚弱少女,可是,现在细细想来,那孩子的出现,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她仿佛凭空就现身在自己府中,并且无一人感到意外但此事又岂能不意外?她一个孤零零的小丫头,既无力气,显而易见也没有多少智慧。她能来到十方城,这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了不是么?更何况,她还是夫人的儿时好友
“元吉。”
“属下在。”
“你去各个节点盘查一下,看昨日可有谁见过一陌生的小姑娘在这城中行走或许与她一道的还有一容貌出色的青年男子。若是有人见到,就带他来见我。”
“是。”
齐毅薄唇紧抿,看着属下飞奔而去的身影,心下却不报太大希望。虽然他这么吩咐了,可是,在他直觉里便感元吉此行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连城门上众守卫都称查无此人了,城中哨点能有何为?早间夫人分析得信誓旦旦,他竟也信之不疑。此时回想,这天底下又哪有这种巧合?那小东西想来十方城,便遇到一人,携她而来?十方城里,敢有如此行踪诡谲之人?
疑窦既生,齐毅越想越觉疑点重重。他初见那少女时心中本有一丝忌惮之意,只是被他刻意忽略了而已,在此时,却也一并重提上来:他齐毅,此生不说无所畏惧,但岂有忌惮这样一个小小女孩之事?莫非,她身上当真揣着什么秘密?
阿铃一路自以为已死,却被司马蝶生生掰正。告之:你还活着,是人非鬼!虽然争执一宿之后,她终于还是勉强接受了“现实”,但此事可谓她一生之中人生观遭受到的最大冲击。从太阳出来,到太阳偏西,都还没有回过味来。
“阿铃,我带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你吃是不吃?”
这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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