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傅守政忍不住皱眉:“普通风寒?那为何我只觉身上乏力得很……”
“大人,你可知有些病皆因心起。看得宽了,百病自然消除。”
徐荆垂着眼说完这些,就起身前去开药方子。
王氏低眉立在一侧,半点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唯独盼着这不速之客尽早离开,方能落下心中的大石。
“夫人,这是药方子,只管照此去铺子上捡五帖来,早晚各服上一次。”
觉察到男人晦涩的目光,王氏才如梦初醒地接过,胡乱点了点头:“多谢。”
而后,她才看向闭眼养神的傅守政,柔声道:“老爷,你先歇着,我去送送徐大人。”
“去吧。”傅守政在发妻搀扶间躺下身去,掩好被子后便觉昏昏沉沉了。
王氏暗自低叹一声,扭头见那男人背身而立,日光透过窗纸,投下一道颀长的影儿。不由心尖一颤,迈着步悄悄从他身侧绕过。
徐荆紧跟而上,瞧着这小女人娇娇柔柔不堪风雨的模样,走起路来竟是脚下生风,好似后头有大虫追着她般。
“兰英?”男人见四下无人,尝试着唤了声,前头那人不为所动,遂又唤一声,“兰英妹妹……”
“噤声!”王氏骤然停下脚步,妃色裙裾摇摆如花,“徐荆,你若不想生事,快快回你那医馆去,太医院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右相府更不是。”
眼前这个冷漠冰凉的女子让徐荆觉得陌生,心里头那点盼头也随着她清凌凌的眸光缓缓浇熄下来:“为何不该待?我徐荆凭本事进的太医院,傅夫人连这也要管不成?”
如此戏谑暗讽的语气,让王氏狼狈地挪了下步子,背过身去,盯着脚下的卵石,鼻尖酸涩不已:“徐荆,那日我已说得够明白了……你便当我是那狠心人,兰英妹妹已经死了,我只是傅守政的妻室。”
“不,兰英,我知你心里有我的。”徐荆摇着头,从后面将女人拥在怀里,迷醉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发香。
王氏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只被那桎梏箍得更紧,半晌后,只能轻轻闭上眼睛,依靠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到男人身上特有的热量,颤着娇躯低泣出声:“徐荆,我已错了一次,你我……”
徐荆浑厚低哑的声音打断了她:“兰英妹妹,我好想你。这些天我茶饭不思,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再见你一面,可相府铜墙铁壁,我一介凡夫如何进得,只好出此下策。只求你别这样,兰英……”
男人的话带着卑微与挣扎,纵有千万个理由拒绝,也被这雄性的声音击碎,飞散在花木清冽中。
王氏扣上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微弱道:“徐荆,你……”
如水般潺潺袅袅的轻唤,让徐荆如同醍醐灌顶。一把搂抱起美人往旁侧的假山竹林中钻。
转眼间,王氏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黑暗一片,狂热的潮意带着男人雄浑的气息,重重附在唇上,灵巧的大舌肆意捣入香径深处,汲取着甜腻的蜜津。
火热的大手迷恋地爱抚她的臀儿,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揉捏,不知何时就被他脱下了亵裤。
“徐荆!”惊魂未定的女人徒然拢着襦裙遮掩羞花处,可哪里敌得过大男人的蛮力。
“好美……”假山石洞见泄入几缕光晕,衬着花户像是朵沾染晨霜的牡丹,花蕊沁出几滴美妙的甘露。
徐荆此刻正蹲在女人胯间,彻底沉溺其间。虽然这处已经被自己肏弄了两回,可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细细欣赏过。
王兰英靠坐在石块上,背上被硬石抵着,虽痛,却远不及大开双腿的羞耻:“不要,求你了,荆哥哥……啊!”
男人伸出舌头,迫不及待采取着花蕊上的甘露,稍一触碰,几滴汁液就融化在舌尖,肥厚的花唇颤动了几下,珠露随着王氏销魂的轻吟转化成涓涓细流。
双唇紧紧覆盖在花瓣上,狂肆地搅动吮吸。王氏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每次吮吸都让她颤不已。
淫欲熏心的男人继续用手在花户周围挑逗着,粗砺的指端不时拨弄着软缝,而后立起身,小心的把ròu_bàng逐渐挨近女人娇艳的脸颊,当硬硕黑红的龟首终于触碰到嘴唇时,那又软又滑的感觉让徐荆觉着脑袋轰鸣一声,几乎浑身都跟着他的兰英妹妹有些瘫软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渴望与诱惑,徐荆开始来回挺着腰,硕硬的大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击打在王氏嘴唇周围,一面哀求地说着:“好妹妹……该……该你吃吃荆哥哥那里了好不好?”
王氏神情涣散中睁开眼,只见一根粗黑狰狞的巨物挺耸在眼前,好不骇人:“呜……你,徐荆,不行的,我不能……”
“求你了,兰英,接荆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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