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庄必贤紧了紧蓑衣,提了提背囊,加快了步伐。
庄必贤,庄家庄大少爷,弱冠之年,游历四方,归家途中,遇到大雨,为了能尽快回到家中,放弃走大道,改走山间小路。
该死,父亲病重,如果有所耽搁,怕难以尽孝了,庄必贤想着不仅又走的快了几分,又后退了几步!
呲呲呲,一只呲着牙淌着哈拉子的野狼突然从树丛中窜了出来,挡住了庄必贤的路。
从小锦衣玉食,倍加照顾的大少爷,从来都不冒险走夜路和小路的游历者,看到凶残的野狼,就只剩下颤抖了,大脑一片空白。
嗖,一只弓箭准确地射在了野狼的心口处,野狼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换了。
庄必贤只看到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就晕了过去。
“水,给我口水喝......”庄必贤慢慢睁开眼睛,嗓子好像冒烟似的干,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床上,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但是很干净。
一身猎户装的女孩子端着一个装满了水的碗走了进来。
是她!庄必贤一辈子也忘记不了那双眼睛,清澈见底,美丽动人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高烧加惊吓过度,整整昏迷了3天3夜!”猎户女孩一边将水喂下,一边说着情况。
“谢谢你,我叫庄必贤”“不客气,柴月”
“很好听的名字”“阿爹说晚上最美丽的就是月亮”......
哗啦,柴门的锁链被打开,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个彼此相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柴老猎户静静地从暗处走了出来,伤感地说道“孩子啊,这就是命啊!”
“庄大少爷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庄必贤刚一回到庄子带着一个女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作为家主,我绝不允许大哥你和这样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成亲”庄家二少爷,也就是现在的家主坐在正位上,高傲地俯视着庄必贤和柴月说道。草草地处理了老爷子的后事,庄家二少爷成为了新任家主。
“二弟,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我不跟你争也不和你强,我就一个条件就是和她成亲!”庄必贤不卑不亢地说着,目光紧紧地盯着新任家主。
“你敢威胁我?”新任家主走过去,盯着庄必贤狠狠地说道。
庄必贤没有躲闪直接对上,电光火石之间双方走了二百个回合。
“此事稍后再议”新任家主挥了挥手,结束了这次家庭领导层会议。
次日清晨,新任家主全家皆大小便shī_jìn,四肢厥冷,死亡!(其实是一氧化碳中毒)
庄必贤理所应当地当上了家主。
刚过了老爷子的丧期,庄必贤和柴月的大婚也在理所当然中举行了,表面上张灯结彩,擂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暗地里却是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家主,哦,不是,二少爷在家主回来前还好好的,家主刚回来没几天就......”
“二少爷一家人死的惨啊,全身樱红色,那不是中毒是什么?”
“听说没,大奶奶在山林里长大,救过老爷的命,会妖术......”
这些流言蜚语有的就传到了庄必贤的耳朵里,庄必贤并不在意,庄上的老者时不时地说着大奶奶命数不好,克亲近之人,庄必贤也是充耳不闻。
在他的眼里柴月是一个贤惠又知书达理的人,与周围的人相处的都很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儿子出生了,过了三年第二个女儿也诞生了,儿女双全,大富大贵。
“不好了,大奶奶,小少爷淹死了”正躺在床上养病的柴月听到一声惊呼,便昏死过去。
家中执事的老者总是埋怨大奶奶教育孩子太过溺爱,长此以往必不会成为栋梁之才,大奶奶迫于压力,不得不交给族中选定的奶妈看护。
奶妈去河边洗衣服,小少爷和庄内的孩子玩。庄里的孩子“耳濡目染”地听到他们的父母和其他邻居那里传大奶奶的坏话,在玩耍中使坏,不小心将小少爷推入河水中,奶妈来救时,人已经不见踪影。
大奶奶和庄老爷悲痛不已,庄内的老者和百姓却荒唐地将矛头指向了大奶奶,说她是扫把星,克亲人。因为这,庄老爷和大奶奶还生了很大的气,就续了一房小妾。
大奶奶本性格耿直,据理力争,闹的与庄老爷关系日渐疏远,但却把姑娘死死撰在手中,可是天不由人愿,没过多久,姑娘就得了一场重感冒,本来大奶奶伺候孩子,病情已经好转,庄老爷却听信了族中老者的谗言,请来道士驱散姑娘身上的“邪气”,折腾来折腾去,反而使孩子的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一次次的打击使大奶奶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整天不言不语,不洗不换,天天看着自己肚子里将要出生的孩子,痴了心疯。
一个男孩呱呱坠地,本来是一件大喜事,庄老爷要抱抱孩子,却被大奶奶挠了个五马花,庄老爷一气之下将大奶奶和孩子关到了侧房,提供平日的吃食和基本开销,便不再过问。
几年过去了,孩子一天天长大,才发现是一个傻孩子。一个傻妈妈带着一个傻孩子,傻妈妈天天手里拿着一本书,看来看去。
大奶奶其实并没有傻,只是看上去傻而已,她每天一步不离地看着傻儿子,一边学以前机缘巧合中遇到的一个邪道士给她的一本书,道士曾告诉她,当她自己需要保护的时候,就学这本书,她学会了将骷髅植皮的法术,她偷摸地将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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