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太久的,待这一件事过了以后,我便去接你。以后我可能会更忙,也有可能这一段时间里都会住在宫里,若将你一个人留在府里我不放心,只有将你送到岳父岳母的身边,我才能安心的去做别的事。”
“可是这一件事又要多久才会过去呢?”萧樱的眼波暗了暗,遂低下头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低低说着,“我们的孩子就快出生了,我不想,孩子出生的时候你不在我们的身边。”
“乖!不会的!”赵恒眼中闪过坚定之色,遂低下头轻轻又是一吻,“不会太久的,相信我,我们的孩子出生时,我一定会守在你们母子生边的!”
“你保证!”
“我保证!”
…………
赵恒送了萧樱到靖宁王府后,与萧敬业在书房里密语了几句,出来后茶水也没喝上一口,先是拜托了何婉,妻子这段时间劳烦她费心照顾了,再是仔细嘱咐了倚碧几人务必照顾好王妃,又细心的叮嘱了萧樱要照顾好自己,便匆忙的走了,连坐下来歇会儿的功夫都没有,显然,如今的局势已经紧张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萧樱扶着肚子站在靖宁王府的门前看着襄阳王府的马车远去的背影,心中第一次生起特别浓烈的不舍来,。她知道身在皇家,有很多的事都是属于他该背负的责任,她也能理解他并支持他去承担。,可她还是不舍,即便她们就住在一座城里,只要一想到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便会觉得孤独,觉得无助,就连曾经让她十分安心的靖宁王府如今竟也让她安定不下来。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已离不开他了。
何婉陪着女儿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女婿的马车没了踪迹,这才上前扶起女儿,“阿樱走吧,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好!”萧樱收回望向远方的目光,轻轻应了一声,便随着自家母妃转身进了王府。
………………
皇城,乾坤宫,龙渊殿顺和帝的寝宫里,金黄色的的龙床上,面色灰白的帝王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气息虚弱。
“怎么样?你们可有找到办法了?”赵愠一脸急色的问向自打给顺和帝诊过脉后,便聚拢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也没拿出个章程来的太医们。
这几日一直守在龙渊殿,日日看着太医们这般场景,赵愠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可这么多人商量讨论了这么久,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却是让他这个旁听的人嘴角都急出了水泡,赵愠看着此刻安静的躺在龙床上平日里却是十分威严的帝王,心中一阵酸涩,他到现在都还没办法相信,那么一个强大的人怎么会说倒下便倒下了呢?可是现实却又偏偏让他不得不相信,如今,他却很是忧心,如此下去,父皇日渐消瘦的身体可如何撑得住,而这皇帝病重的消息又能瞒得天下人了几时。
在他身后,坐在椅上的李皇后单手抚额的靠坐在紫檀木椅上,神色尽是悲戚的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帝王,眼底隐隐有水光泛起,一向十分注重保养的她此刻意也让眼角浮出了岁月的痕迹,可见,这人一但失了心,平日里注重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李皇后同赵愠也是一样,日日听着太医们千遍一律而又毫无作用的说词,她这已从刚开始时的满心期待变成了如今的日渐消沉,她心里隐隐有种直觉,陛下这次,怕是好不了了,只是她不甘心啊!凭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狠心,她的夫君,那么一个圣明的帝王,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还要去曾经遭受过的日苦,难道老天就见不得他的一天好吗?。
坐在李皇后身边的赵恒亦是一脸的凝重,自他将快要临盆的妻子送去靖宁王府请岳父岳母帮忙照料后,他便一直住在宫里,未曾再回过襄阳王府。这几日父皇病重,赵恒与兄长一直在龙渊宫守着,因为这病来的突然,又暂时查不出病因,为免人心混乱,让有心之人有可趁之机,他们便将父皇病重的消息压下,连看诊的太医也一样被留在龙渊殿里,直到找到冶好的办法为止。可赵恒心里也如赵愠心里想的一样,他心里明白,若是一直找不到让父皇苏醒的办法,这个消息又能瞒到几时呢!。
这时,讨论过后的太医组中总算派了个代表出来回话了,。满头白发的太医院太医令刘旬走上前来了颤颤巍巍的对赵愠拱了拱手,“回齐王殿下,陛下所得之症实属罕见,闻所未闻,因而臣等初时才会查,只是……,只是经臣等这几日的诊脉观察,从脉象上来看,陛下此般却是像……中毒所至!……”
不得刘旬说完,听了他这话的赵愠便没法冷静了。
“中毒?”赵愠一把抓住刘旬的衣领,神色颇为骇人,“你们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对本殿说父皇他并非中毒,而是身有顽疾,如今你们却来告诉本殿,说父皇此翻乃中毒所至,你给本殿把话说清楚了,若是说不清楚,你们的脑袋便也就不用要了。”
“你们仔细把话给本宫讲清楚了!”听到刘旬的话,便是一向还算镇定的赵恒脸上也起了波澜,更不要说心性比他们兄弟两都要脆弱的李皇后了。在听到刘旬的话后,李皇后刚才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早已滑落,亦是直直的看向刘旬,眼里的意思也不能再清楚了,她亦同儿子想的一样,若这几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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