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已经接到了任务,只是在临走前见见她,但却没想到那一面,让他们分了手。
而那时爱慕秦琴的林跃进一直在追求她,秦琴心寒之下赌气和林跃进闪了婚。
……
林跃进根本接受不了这件事,他爱的女人居然早就和别人有了孩子,而他悲哀的替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卧室外面因为电路虚,电闸那儿一直在打火,等争吵的秦琴和林跃进察觉到着火时客厅已经浓烟滚滚,秦琴想出去救火逃命,却被完全失去理智的林跃进一把扯住,醉醺醺的男人将卧室的门在里面锁上,死死的桎梏着她,几乎疯狂的笑,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就骗我。
林疏清亲耳听到母亲在哭,她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母亲说的话:“没有……我当时结婚也不知道有了孩子的……”
“但你后来察觉了是他的孩子也没告诉我!!!”
秦琴哭的很厉害,说她隐瞒只是不想打破他们安定的生活,林跃进是任她说什么怎么说都听不进去,酒精早就将他的神志麻痹掉,他低吼着说秦琴根本就不爱他,他扭曲的笑,说那就陪他一起死好了。
林疏清听到秦琴哭着惊叫,说林跃进你是不是疯了把蜡烛扔到床上,男人就只是笑,不管秦琴怎么让他松开他就是不放手。
到最后秦琴实在反抗不了,她彻底绝望,放弃挣扎,情绪都平静下来,她被浓烟呛的咳嗽着对男人说不是对他没有感情,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的生活,感情早就培养了出来。
但是晚了。
两个人靠在床边,就这样一起死在了大火中。
……
林疏清一整个中午都躲在休息室里哭,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近乎荒唐的真相,她宁愿是单纯的家庭失火,而不是有意图的谋杀。
再加上从前段时间她的就对自己身世这件事有了心结,林疏清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她感觉全身哪哪都不舒服,胸闷的几乎要喘不过气,脑袋里的血液横冲直撞,说不上来的难受。
下午到了上班的时间,她还在休息室里,张恙过来敲门喊她,林疏清这才抹掉眼泪去开门,张恙看到她眼睛红肿,担心地问:“林医生,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请个假休息?”
林疏清吸了吸鼻子,说了句没事就关上休息室的门和张恙一起往科室走去。
然而没走出多少距离,林疏清的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她恍惚间听到了张恙惊慌地叫她,再然后就完全没了意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没有任何人,林疏清缓慢地坐起来,刚要下床,趁着工作间隙跑过来的苏南就推开了门。
“唉……别下病床,躺回去躺回去!”苏南急忙走过来摁住她。
林疏清拨开他的手,有些疲惫地说没事,苏南嗤笑,“就你?都晕倒了还没事?”
“林疏清,你知道你的眼睛都要肿成什么样子了吗?你是哭了多久才会搞成这个样子?”
林疏清垂着头,没说话。
苏南拉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神色担忧,关切地问:“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能帮忙的一定帮你啊。”
林疏清的眼睛泛热,摇头。
苏南没辙,林疏清这人他太清楚,她不想说的事儿,不管你怎么撬她的嘴她都不会说一个字,他之前还调侃她说再早几十年她绝对是个好共/产/党/员,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主儿。
苏南叹了口气,也不再逼问她,只是说:“我联系刑队长了,不过他没接,应该是出任务了,留了短信给他。”
林疏清深深地吐气,嗓音微哑,“你告诉他干嘛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怎么?我不该知道吗?”
林疏清坐在床边,抬起头望过去,刑慕白身上的作训服都没换,甚至连脸上都还沾着黑灰,他的脸色冷而沉,迈着大步走过来。
苏南识趣地撤退,把门关好。
刑慕白停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林疏清仰着脸,片刻,她冲他微微笑了下,张开双手,“抱抱我,刑慕白。”
他的眸色暗沉,辨不清情绪,须臾,高大的男人弯了腰,动作轻柔地把她拥进怀里。
他语气心疼地问她:“怎么晕倒了?”
林疏清轻轻笑了下,“可能工作太累了吧。”
“林疏清,”
“嗯?”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要强?”
林疏清抿了抿唇。
刑慕白稍微松开她,他的手在她的后脑上揉着,手指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难过的话,就不要强撑着对我笑。”
正在用指腹帮他擦脸上脏兮兮的黑灰的林疏清手指顿住,她的手缓慢地落下来,十指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笑意慢慢地收敛直至消失,咬住下唇。
“刑慕白,”她的声音泛哽,努力压制着情绪,颤抖着嗓音对他说:“我知道那场火灾的真相了,”她边说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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