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那段遥远的过去
远远看去,银狐似乎吃了瘪,这个小奴似乎还有点本能的直觉,跟阿全还能聊两句,却一副不想让银狐靠近的防备。“看来银狐还不知道这是帝君的奴隶。”
阿全也冷笑,“银狐不常来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认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谁是新来的。这个恶心的家夥,早点被赶出去才好。”
细长的眼微微眯合了起来,刚刚他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银狐真是不要命了,什麽人都敢递爪子。”冥王呵呵笑著,喝著醇香的红酒,等著看好戏。
好不容易赶走了那个男人,沐澈一边喝著酒一边想著後面该怎麽办,却越想越觉得累,还伴著一阵阵的头晕。难道是昨天没睡好?不可能啊,他应该睡得很好。难道是喝醉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个磁x的声音又在耳边低语,引得沐澈一阵颤栗,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个男人了。摇了摇,终於趴在了吧台上。
扬起一个得意的笑,银狐拨弄著那头细软的黑发,正打算把人带走,吧台里的酒保却突然到了跟前。
“不好意思客人,这位客人喝醉了,我们会照顾他的。”
银狐一愣,这种事还从没有发生过。虽然这里谁都知道他喜欢用mí_yào,但是一来他下药的时候从没被抓过,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他下药。另一方面他并不强迫奴,他确实会带奴回自己家,但是在mí_yào和自己的挑逗下,如果奴还是不愿意,他还是会放弃,对他来说这是格调的问题。最後那些奴他也都摆平了,没人投诉绝色的老板也对他没办法。所以尽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还是照样出入自由。就算带人走,侍应也会装作不知道,从没像今天这样拦过他。
这时候银狐才突然想起阿全临走时奇怪的态度。
“这是谁家的奴隶?”银狐绝对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这是帝君的奴隶,专属的奴隶。”
“……”银狐足足愣了两秒,“帝君的房间在哪,我送他上去。”
“不用了,我们会带他上去的。”微笑著接过已经不醒人世的沐澈,酒保温和的笑容下,那双眼睛却让银狐如芒在刺,“客人如果喜欢这种加料酒的话,下次我可以特意为您调制一杯。”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厨子,同理可证,经常去酒吧的人绝不能得罪酒保,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银狐头上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不,我不喜欢,千万不用这麽客气,普通酒就好。”
“如果下次你再往我的酒里加东西,我保证你在绝色就再也喝不到一杯普通的酒!还有,这件事你最好想清楚怎麽跟帝君交待。”
用力点头,然後这只银狐就飞一般的消失了。
狐狸果然跑得很快啊!
“唔……”
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沐澈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片米色的天花板。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澈转过头,“飞少爷?”
高云飞的脸色很难看,靠在椅子里翘著腿,一条黑色的皮裤让他穿得s味十足。
“明知道阿君不在,你还一个人跑到绝色来,要不是阿坤看著你现在已经不知道在谁的床上了。”
沐澈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心里不禁後怕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才放下心。“谁是阿坤?”
“就是那个酒保,阿君一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自己来绝色,所以拜托了这里的侍应都照顾你。今天要不是阿坤,你自己知道是什麽後果吧?”
自己要是被别得人碰了,严正均一定会嫌弃他的,肯定会讨厌他的。想到这里,沐澈就忍不住寒颤的抖了抖。
害怕完,沐澈才想到问,“飞少爷怎麽会在这?”
“我刚干完活,洗澡洗到一半就被阿坤一个电话拷了过来。”
“对不起!”
“说吧,你来绝色干什麽?”
“我想知道主人的事,我不知道别的办法,只有来这里。”
“难道阿君没告诉你,叫你乖乖等著就好,什麽都别做,只要等!”
“我做不到!他是叫我什麽也别做,可是我做不到!他们一直在折磨他,还羞辱他,我看见他被打耳光,但是他不还手,他不能还手!我没办法只是等,我想帮他!”重新回忆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不用再强装坚强,泪腺就像坏了一样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他受不了,受不了只是等,哪怕没有意义也好,他必须做点什麽。
面对突然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的沐澈,阿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做多馀的事了,乖乖等著就好,那些事,阿君自己会想办法的。”
“你知道他被关起来了?”伤心到一半,沐澈才突然发现阿飞一直都知道他在说什麽,而且没有一点意外。
“从他开始追你的那天就知道了!”阿飞冷冷的说到,“他从小就卖给了那两个人,从那时起他就没资格爱人了。他要是想跟你在一起,就肯定会触怒那两个人,这是他必须过的死结。”
“他为什麽把自己卖给那两个人?那时候他才13岁,要那麽多钱干什麽?”
“为了他爸爸!”
“他爸爸?”严正均的父亲?
“那年他爸挪用公款,不还钱就要去坐牢,阿君不想他爸去坐牢,所以把自己卖了。”
“……”听上去多荒谬啊……
“阿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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