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闭嘴……男人啊,就该少说点话,多『做』点事。」
两个男人光裸的yù_wàng在下腹摩擦,酥麻的快感袭上后脑勺,在这节骨眼上,多话的方谨也无法再分心开口。
喘息、呻吟的声音,是此刻唯一能说得清楚的字眼。
「放开……唔……」受不了方谨高明的爱抚技巧,严启骅在本能的驱使下,释放出yù_wàng。
然而yù_wàng得以宣泄,并不代表事情到此为止,甚至可能是另一波情潮的开始。
「方谨!」突然进入体内的火热,让严启骅解放yù_wàng而酥中的身体再度紧绷。
陌生但记忆犹新的入侵感来袭,严启骅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最后一丝抗拒的意志复苏,严启骅扭动着身体,想脱离身上的压制。
方谨顺势压住下方侧躺的身体,一边沿着敏感的耳骨舔咬,一手握住他屈起膝盖往上抬高,方便自己深入他的体内。
完全没料到自己最后的挣扎竟然引来另一波汹涌的欲潮,严启骅双眉苦闷地蹙紧,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
在方谨熟练的挑逗下,僵直的躯体逐渐软化。
方谨修长的手指以自己的节奏反复进出,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探索及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引发身下人猛烈的颤动及诱人的呻吟。
「唔……啊……啊……」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严启骅宣泄过的yù_wàng再度扬起。
那一夜的记忆猛然复苏,陪之而来的,除了疼痛、难堪、羞辱,还有无法逃避的刺激、快感……像火一般焚烧全身。
烧光了理智,焚毁了最后一丝高傲的自尊心,严启骅蜷起脚趾,无助地承受来自方谨的挑弄。
抗拒的意志远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激情,但他浑然不觉,崩溃的理智无法再做任何理x的思考。
「你还想逃吗?」
什么?意识迷离之际,严启骅好象听见一道声音在他耳畔说着什么。
「告诉我,你还想逃吗?」方谨咬牙忍住冲刺的欲念,这一次,他非逼出他的真心话不可。
逃?那是什么意思?
方谨倏地抽回挑弄他身体的手指,任由身下的男人因为体内突然的空虚,难受地扭动、低喘。
他持持要得到答案。「你还想逃吗?」
不懂、不明白、无法理解、神智全失的严启骅摇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不要离开……求你……」
方谨唇角上扬,微笑的嘴露出欲将猎物啃食殆尽的利牙,以极缓慢的速度压低身子,将自己勃发的yù_wàng轻抵柔软的热源、却徘徊不进入。
「唔嗯……快……」
「我就当你决定不逃了。」
轻施腰力,偾张的挺立没入柔软灼热的身体,没有犹豫地直达他体内最深处。
「啊!唔……」
激越的快感取代一开始被贯穿的不适,承受yù_wàng的部位随着律动的节奏缩放,甚至不自觉地摇摆,主动索求更多。
像是故意折磨身下失去控制的躯体,方谨缓慢地摇摆腰身,享受对方欲求不满的可爱表情。
全身泛红的严启骅恍惚地发出呻吟,像在催促着什么,不时摆动腰身,引诱着更深入的探索。
「啊──啊啊……」
缓慢到几乎让人抓主的节奏突然加快,掀起排山倒海的情潮,淹没所有能用来思考的意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休想反悔!」失控的野兽不断重复同样一句话。
猎物、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坠入无底的yù_wàng深渊。
灭顶了……沉沦了……
无法回头。
好梦方酣,方谨翻个身,伸长的手臂探到空空如也的冰凉床单,很自然地m索探寻,发现还是空无一物,立刻弹跳起身。
顾不得等待神智清醒,或者该说脑袋一闪而过某人可能丢下自己离开的念头。方谨立刻跳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赤身luǒ_tǐ地在房里找寻严启骅的身影。?
打开浴室门,不见人影;转而探向更衣室,一样没人。
「该不会真的离开了吧?」方谨自言自语地道。
正如严启骅不明白他的想法,方谨也不懂他的心思──他不得不承认,十二年的差距让他无法预测严启骅对昨晚的事会有什么反应。
「对他来说应该是第二次强暴了。」虽然不想用「强暴」这字眼,但他知道,对严启骅来说,自己的行为应该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这次到最后是他主动开口要求,应该不算强暴吧?」
回想起昨夜严启骅在他身下热情索求,那妖娆、冶艳的表情──要命!发热的下腹隐隐呼喊着渴求。
如果他在这里……「不对、不对,重点不在这个。」
回到现实,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昨晚跟他打得火热的严启骅现在不知去向。?
他非找到严启骅,问清楚他对昨晚的事怎么说不可!方谨坚定地想。?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绝对不准他用「只是意外」、「春梦了无痕」,或者「男人都是yù_wàng的动物,禁不起撩拨」等等的烂借口敷衍他,打死不承认他对自己稍微……不不不,是非常动心的事实。
「如果你敢对我始乱终弃的话就试试看。」气愤到脑袋变成浆糊的方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有语病。
确认房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方谨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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