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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梦黎憋着一肚子的问题回到黎g,见御风将其余三人也留了下来,再也忍不住问,“御风,国师今日说的国祭、四术、还有那个南丝之吟到底是什麽?”
御风瞥了君漠一眼,面向花梦黎,一改往日的温柔,正色地开口,“南丝之吟乃始祖皇帝的贴身之物,拥有始祖皇帝的祝福之灵。每一任南丝之吟的主人寻找下一任主人时必须举行国祭。国祭并非一般的祭典,而是一场四术竞技。四术为驭术、剑术、暗术和毒术。只有胜出者才有资格成为南丝之吟新一任的主人。”
听到这,花梦黎已经觉得这些都与她毫不相关了,她只是个普通人,那四个什麽术的一个都不会。不过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就只为了拥有一份始祖皇帝的遗物?她不免好奇地又问,“那南丝之吟到底有什麽好的?”
“南丝之吟的主人可以要求当朝的女皇无条件地为其实现一个愿望。”
“真的?”花梦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听上去似乎不错哦……
御风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南丝之吟现在的主人是谁?”
“现任的主人乃女皇陛下。”御风顿了顿,补充道,“不出意外,每一任南丝之吟的主人都会成为南丝国的皇帝。”
花梦黎听闻一下子哑口无言,忽略掉所有的细枝末节,其实就是母皇在挑选皇位继承人?
她对於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花梦黎有些没趣地起身,“本公主都听明白了,决定弃权!各位拜拜!”说完闪人。
剩下屋里的四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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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像以前也说过南丝之吟是卷一的主线,嗯,的确很重要噢xddd
☆、12
这些日子她对君漠说了很多话,什麽都说,似乎成了一种睡前习惯。虽然她一开口他就合眼,但她并不介意。在这里她是公主,有多尊贵她并未体会,却尝尽了高处不胜寒的孤单。每日见到的除了送茶端饭的侍女外就是御风和君漠。御风……其实也就一早替她更衣洗漱,而且不知为何他对她的笑容越来越疏离。
没想到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山男成了与她处得最久的人,真没想到。花梦黎瞥向一旁的君漠,见他睁着眼便嬉皮笑脸地问道,“君漠,屋顶有这麽好看麽?”
“回去”君漠察觉到她一点点的挪近,冷冷地吐了两个字。
花梦黎听他这麽开口心头顿生倔强,索x不再蚂蚁搬家般地慢慢挪,猛地爬起身,未料被脚下的被褥一绊──
“咚!”额头硬生生地撞上了君漠的。
花梦黎刚想喊疼却发现两道寒光s来,惨了!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她忙怯怯地道歉,“君漠,对不起……”
君漠看着那双清丽的大眼透着恐慌和愧疚,死寂的心竟跳动了下。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搂住花梦黎,听不出任何语气地问,“为什麽?”
为什麽选他侍寝?为什麽每晚在他身旁说一大堆他听不懂的和听得懂的?为什麽……她能引他入睡?
他一直很想问。他也发现自己花在这些问题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花梦黎见他没有动怒,反而相问,一时发愣起来。
君漠见到她傻乎乎的模样,心再次跳动了下。“为什麽?”他又追问了声。
“我……嗯……”这问题太笼统,花梦黎小嘴微张,硬是答不上来。
君漠盯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手一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紧紧地贴着,这麽暧昧的姿势,花梦黎却忘了挣扎。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知道那日她赶走御风後把他叫来,因为他很安全?
他对她的确没有兴趣。不会有兴趣的……君漠看了眼身下的花梦黎翻身离开。
花梦黎身上一轻,回过神来,这算什麽?威胁?警告?暗示?她不由自主地因为他的那句话心跳紊乱起来,原来一个人能冷得如此魅惑。花梦黎失神了会看着偌大的木床,今夜一个人睡?反正她是不会追君漠回来或者再叫其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过来。花梦黎将头闷进被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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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是哪,只知道是个暗不见五指的地方。身体动弹不得,花梦黎吓得开口呼喊,却怎麽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心里的害怕渐甚,前处突然出现亮光,越来越亮,最後成了一幅清晰的景象──一个女子躺在御风的怀中,而他揽着那女子不盈一握的腰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甚至听得见他们的呻吟chu喘……这时女子回过头,花梦黎见了心口猛地一紧,那女子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她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却发现他们两人身後的栀子花海开始枯萎,从白色一点点地染灰……到最後御风也随着那些凋零的花化成灰烬。
花梦黎怔在那害怕得直摇头,和她长得一样的那位女子掉下血泪,怨恨地看着她,“如果想御风活着,就别让他碰你。”
花梦黎依旧摇着头,那女子的血泪却流个不停,她缓缓地向花梦黎爬来……
“啊──”寝殿里响起一声惊恐无比的叫声。
花梦黎从床上弹跳起来,不停地喘着chu气,冷汗湿了一身让她禁不住瑟瑟发抖。
是梦吗?她抚着起伏不定的x口,好可怕的梦!御风和她做了那种事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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