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喝药了……”几个g女胆战心惊的走近,想扶起伤心哭泣的豆蔻。
“不喝!病死了才好!”豆蔻进g以来第一次发脾气,吼完这句後,看着惶恐得跪了一地的g女们,她又於心不忍!
左右为难连连痛恨,豆蔻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抑!
她不想当公主了,可以吗?
第二天,终於还是来了……
豆蔻气病交加,倔强的不肯进食进药,到中午时分举行婚礼时,已经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换上最华丽的凤冠霞帔,盖上红色锦绣,被两个g女强架着举行完所谓的婚礼後即被扶进内殿躺下。
不消说反抗,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多时,只模模糊糊听得父皇在怒声吼着什麽“解开绳子”,“好好对待公主”之类的话,余下的,她因为昏沈过去再也无知无觉了……
她以为,自己大概会因为极度的绝望就此一睡不醒,婚礼都举行了,接下来的人生,一定会完全脱离她的心神,飘飘荡荡不知要怎样走向。
这样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只是没有想到,即便是这般的心死绝望了,在不知昏沈了多久之後的,她还是缓缓的醒过来了。
睁着空洞的眼睛慢慢坐起,看着华丽的g殿,新婚的摆设还未撤──视线慢慢停留在几案之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驸马的婚礼红装和冠带,旁边摆放的,是她的嫁衣和凤冠。
恐惧的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仅穿着贴身的里衣!
这麽说来,她昏昏沈沈之时,或许已经真正成了唐家的人,在她最不能反抗的时候,一切早已定局了……
☆、(11鲜币)39 驸马
39
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潸然滑下依旧有些憔悴的面容,又被她悄悄擦去。
苍云这时进内殿来,看到豆蔻醒来惊喜不已:“公主,您终於醒了!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和驸马!”
豆蔻有气无力的叫住她,苍云自是纳闷,又忽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眼儿含笑,也没忤逆了她的意,看她要下床来,忙过来扶着她为她披上衣服。
“苍云,帮我梳妆……”豆蔻含泪哽噎。
g女们小心翼翼的为她梳妆更衣,她愁眉难展,却渐渐闻得一缕缕的月桂香飘进内殿而来。
豆蔻恍然抬首往窗外看去,喃声道:“桂树开了吗?好香……”
“公主一病半月之久,再过十天都是中秋了!”苍云眨眨眼,小声笑着回道,“是驸马一直守着公主,除非朝政之事,绝不离开朝华殿半步,今早也是照料了公主喝药以後才去上的早朝。”
豆蔻心中倒没太多感动:那个唐雨舟清清冷冷,对她能有多少温情,不过是碍於父皇天威做了几分面子功夫罢了。
沈默了半晌,豆蔻慢慢打开镜台上的一个锦盒,里面,是还未交给夏七夕的那一叠临摹字帖。
想起那个冷峻的人,她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她想他,好想他……
坐在清风徐徐的广寒厅,她将那些来不及给他看的字帖折成一只只的小船,然後来到广寒厅下的湖水边,亲手一只只的把它们放到湖面上,呆呆的看着它们随风飘远。
“公主,快些上来吧,水边危险!”苍云小声提醒。
豆蔻怔愣着,却因此想起第一次和他在此用膳的那晚,她刚往湖边走近一点,他下意识的就把她拉了回去──
忍不住又想哭了,她慢慢站起身走回广寒厅,轻声招呼苍云她们:“回去吧。”
刚走到广寒厅与湖岸相接的水榭长廊之上,就听苍云小声提醒:“公主,是驸马退朝回朝华殿了!”
豆蔻g本不想看,依旧在清风徐徐的水榭上往湖岸漫步走着,一身的淡蓝纱裙层层叠叠如烟似雾,随着她些微虚弱的步伐淡淡的盈然飘动。
不过,她倒是突然有些疑惑来:唐雨舟不是朝中官员,驸马又不是什麽实职,他何需上朝听政?
苍云有些小小的遗憾:“公主,为何不看一眼驸马,他不知你在这儿,已经往朝华殿走去了。”
豆蔻还未说什麽,前方远远传来祈雪的声音:“姐姐,你新婚大喜,病也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豆蔻停下脚步抬首,祈雪一身粉色轻纱,笑意盈盈,步履姿态都美轮美奂,已经转过湖岸的繁花锦簇,往这边走来。
待走近豆蔻,祈雪笑意更深:“姐姐,没想到你还真是品味独特,那个丑将军到底是哪里让你如此魂牵梦绕?唐家世子前途无量貌过潘安,你就非要嫁给那个去掉面具就要吓死人的将军?”
豆蔻柳眉轻蹙,不知祈雪是从何听得的关於她和夏七夕的事,而且说的那般不堪的故意来羞辱她!
沈默了一会儿,豆蔻漠然开口:“任x妄为就是公主的特权,妹妹常常用到难道不知吗?”
祈雪没想到她会反击,扬眉一笑,更有意继续和豆蔻斗下去了:“再任x妄为也不能强把男人绑了来娶自己吧?怎麽样,姐姐,你的驸马可因此生你的气?婚後可幸福安乐?”
绑?和唐雨舟成亲用得着绑吗?这又是哪里听来的谣言?
豆蔻冷笑:“绑人算什麽?有的人因为嫉妒别人得到的宠爱比较多,杀机暗生的都有!好了,风有点凉,我要回朝华殿了!鹿儿,鹿儿? ”
苍云过来福身大声提醒:“回禀公主,鹿儿已经被调到皇子妃g中了!”
豆蔻不好意思的对着祈雪笑:“哎,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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