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管她,奶子越大的人越骚,这么大型号的奶子,对着人发骚,也叫骚得其所,是天经地义的。”雪梅的声音也接着传来。
“我,我不是sāo_huò。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奋力的反驳,可舌头被男人吸得发不出声。
“这吻接得爽吧sāo_huò爽得都不愿反驳了。还什么狗屁女神,亏哥哥还把你当个宝,切”表妹不屑的说。
钟义的接吻技巧确实高超,瞬息万变的花招把妻子吻得应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吻是人的赏赐,抓紧珍惜吧。妹子,我们走,让她好好伺候人。”
雪梅说着搭起表妹的肩膀,两人消失在黑暗中,她们玉颈上的一对颈环在最后还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强吻我的,原谅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被钟义的味道迷得眩晕,大脑像喝醉了一样意乱情迷,她一边猛夹大腿,一边猛按戒指,也奋力的送出香舌。
“老公,原谅婷儿吧,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婷儿受不了了,他在强吻我我完了”妻子积极的应着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锁和身体的情欲已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完了什么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来了一位老奶奶上访,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她拦住,送了去,可累死我了,领导倒是表扬了我,如果这老奶奶进京上访,我们的绩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领导的政绩才叫完了我厉害吧,呵呵。”妻子的耳边传来老公傻乎乎的笑声。
“你你真是个木头”妻子气愤的想着,娇媚的老婆正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的接吻,而千里之外的老公可能还在加班,两个男人的“厉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谁来救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服从他,你会很快乐的。”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自己出现在左侧,rǔ_fáng和臀部都大敞着,她的双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对铁链栓在她银白色的颈环上。具体形象参见番外篇:姚婧婷
“不,这是罪恶”一个长着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现在右侧,她赤裸的身体上只穿一件毛绒的白色裙子,纤细的胳膊护在胸前,也挡不住硕大的rǔ_fáng,更讽刺的是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头上竟没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颈部同样套着银白色颈环。
“你并不是服从我,而是服从自己的yù_wàng,服从女人的yù_wàng。”跟自己接吻的钟义竟然说话了。
钟义也知道这端庄人妻的内心纠结,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内撩拨,妻子的舌头时而应,时而迟钝,每一个动静都逃不过钟义敏锐的观察。他摸着妻子脸颊的手已移到耳垂后,此时正顺着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双手也轻轻揉捏。
意乱情迷的妻子紧张的注意力全在下方这只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拨到自己愤愤不平、饥渴烦闷的硕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痒难忍、空虚寂寞的mì_xué,无论向上向下都将点燃妻子苦苦压抑的欲火,将安分人妻的贞操烧得毁于一旦。
身边两个带着颈环的自己也像打赌一样注视着这双手
这双手并没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绕在妻子身后,把妻子从皮椅上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两人依旧忘情的吻在一起。
钟义抓着妻子拷在一起的双手,发现妻子正用力的握着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结婚戒指摘下来,妻子摇摇头,这是她此时唯一的矜持。
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79,妻子第一次动的扬起高贵的螓首与异性接吻,美妙的感觉让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大学校园,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就是年轻的老公,至于他到底是钟义还是白敬晨,这不重要,妻子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爱的老公她甚至幻想着自己能将第一次送给这深爱的老公
这年轻的老公是谁好像她真的认识
钟义脱下西装和衬衣,妻子就笔直的站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毛巾被也掉了下来,妻子不愿睁开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钟义的事实。
钟义双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硕乳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感到万分愉悦,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滑,在高翘的臀部稍作停留后,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妻子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收嘴唇闭着眼摇着头小声说:“不可以不可以。”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大腿却放松的任由钟义掰开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钟义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泞的花唇,药物的作用和简单的爱抚已经让那里湿透了,他将妻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征服万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摆脱束缚立刻弹在了妻子大腿之间。
“不要,不要”妻子无力的摇头,钟义的接吻和爱抚让她浑身像被麻痹了一样,连夹紧大腿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出,不用睁眼,她也从光碟上知道了这男根的巨大,虽然她多次幻想着这巨根在自己体内驰骋,但亲临男根时仍不免恐惧和矜持,道德的枷锁套住大脑,告诫她不能出轨可xiǎo_xué的感觉像是万蚁啃噬般瘙痒剧烈,告诉她快点插入
驯马人在驯服烈马时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马的朋友,等马放松警惕后骑上马,才开始制服烈马,烈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驯马人的强大,而渐渐的沉沦,最后任驯马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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