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却不由地耸动脑袋。
北堂牧见她着实是忍耐到了极限,也不再逗弄她,将那ròu_bàng在xiǎo_xué口轻顶了几下后就“噗嗤”整根没入,然后双臂晃动着星瑶的双腿让其带动着臀部上下摇动,弹性十足的xiǎo_xué口肌肉时开时阖,紧紧包裹着吐纳着北堂牧那根竖起微微弯曲挺翘的茎棒。
因为前面紧紧憋着尿,所以星瑶的xiǎo_xué内也是紧张地收缩着,比普通时候将侵入物绞得更紧,甚至花心深处还会有规律地向内吮吸,北堂牧也终于闷哼出声,ròu_bàng的前端蓄势待发着一股喷发的酥麻快感。
星瑶不知道自己被这两人上下chōu_chā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嘴巴渐渐发麻,在北堂牧的顶弄之下,尾椎处散发出噬魂销骨的舒爽,她想要舒展全身,想要抽搐,想要被谁狠狠揉在一起,而这种翻天覆地般的快感结合前面被强行制止的无限尿意,两者几乎要将星瑶全身心掏空。
星瑶觉得自己全身的所有水分都要喷涌而出了。
她觉得自己嘴里的ròu_bàng和下面嘴里的ròu_bàng同时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两只ròu_bàng同样的炙热,她清晰地感觉它们的跳动和他们两人的颤抖。
星瑶紧紧抓着北堂牧的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们三人一起颤动地缩起身子,一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星瑶的腰间猛烈地抽搐了,她下体喷涌而出两股滚烫的液体,“哗啦啦”流得满地都是。
星瑶嘴角挂着乌延护南的乳白jīng_yè,双腿间是北堂牧射在大腿根的一片粘稠jīng_yè,她浑身泛着水光,而她本人也软成一滩水,身子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她双眸失去了色彩,涣散地看着前方。
北堂牧伏在她背上喘息了一会才将她横抱回床上。
夜,才刚刚开始。
星瑶不知道自己被他们轮流做了多久,或许是一天一夜,或许是三天三夜,她不知道,她知道每次她醒来时就有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起伏,她的双腿要么被压在胸前,要么就是被打开呈大大的“一”字形,有时候会被抱起挂在身上操干,有时候被按在桌子上后入。
他们两人似乎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星瑶越来越配合他们,温顺得不像话。
她看起来似乎已经被摧毁了意志,失去了自我。
乌延护南看着她没有了往日的倔强心里竟会有些失望,失望之余又有些心疼,他有些不想让北堂牧再碰她,他想要独享,因为她的身体着实令人沉沦,无法自拔。
这天夜里乌延护南让人伺候星瑶沐浴更衣,星瑶像只提线木偶般任她们摆弄,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反抗,但就在这些女奴擦干净星瑶的身子往床上送时,她忽然直直栽下,头部重重嗑在了床沿上。
——媛媛……媛媛……
是顾大人的声音?
——顾大人!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媛媛……媛媛……
——顾大人!顾大人!
他在哪里?他到底去哪里了?
星瑶陷入一片虚白之中,她所处的世界到处是白色的光,然后在炫目的白光之中漂浮着羽毛。星瑶用手遮蔽着白光,她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个人影,那个似乎是跪着的。星瑶揉揉眼睛强睁起眼睛看去——是顾大人!可是为什么顾大人身上都是伤呢?他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铐着吊起来。
——顾大人!顾大人!
星瑶一遍遍地呼唤着,可是顾清迟似乎听到又似乎没有听到,只是一遍遍地自言自语呢喃着“媛媛……媛媛……”
星瑶想顾清迟一定是出事了!她要去救他!她要去救他!
“阿娜塔!阿娜塔!”
这是乌延护南的声音?
我这是在哪里?
我这是在哪里!?
星瑶惊得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乌延护南的营帐中,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比沙袋还沉,她根本起不来,而且全身酸痛得像是被仇人暴揍过一顿,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一双眼睛也酸热酸热的。
“你终于醒来了。”乌延护南坐在星瑶的身边,埋怨道,“我就说北堂牧那个家伙做得太过分!你这次发烧很厉害,要好好休息。”
讲得好像你有少干我几次一样,星瑶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她确实能感觉到自己病得很严重。
乌延护南拿起床边的一碗药直接自己喝了几口含在嘴里,没等星瑶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捏着星瑶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将药水渡进去。
星瑶瞪着眼睛看着他,可是乌延护南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果不其然他用这样的方式喂完星瑶说道:“别瞪着眼睛看我,你这两天昏迷的时候什么都喝不进去,本大王都是这么喂你的。”
星瑶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好像堵着一大块痰什么都说不出来,急得她又瞪了乌延护南几眼。
那乌延护南被她瞪了反而笑出声来,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模样,他摸着星瑶的脸颊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更喜欢你和我作对的模样,越是狠越是野我就越喜欢,你前几天那么乖我都有些腻了。”
星瑶心里的白眼快翻上了天,这家伙是个抖m吧!和北堂牧一样都是变态变态变态!
星瑶眼睛外其他方向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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