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不要!我没事,我不要再去医院了!”
“你不要说话,小心震到了脑子!”
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瞪着要杀死人的双眼,已经反应过来的嘉颜,气嘘嘘地把目光投掷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鸿业,你冷静一点,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怎么没那么严重,嘉颜都被打懵了。”
“这不是懵,你看看他清醒得很呢,应该没事的。”
一听到徐雅文在帮他说话,躺在程鸿业手心上的嘉颜,马上用他那灵动的眼睛,吧唧吧唧地直眨,以显示他有多么的正常。
“再说,那个球飞到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力量了,嘉颜是因为没有准备,才会摔倒的。我看,还是在家里先观察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眨着眨着,翟唬到这最后的一句的时候,嘉颜却再一次被这没有人道的话语,给气了个半死。
“是啊,是啊,不用去医院,在家里观察吧。去年磕了一下,不也没事吗?太常照ct,对身体更不好。”
故意的,他们绝对都是故意的。看着这一张张目光咄咄的面孔,嘉颜只有一种更加愤怒的感觉。
虽然不用再去医院,被各种各样的医用设备折磨,但是按照以往经验,留家观察的滋味,同样也是不怎么好受,而且还漫长得过分。
特别是最近两年,习惯了程鸿业的大惊小怪,只要主治医生徐雅文说一句没事,大家就会完全把这种情况,当成是一种救护演习,并且“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就好像现在,等到心惊的程鸿业冷静下来,答应留家察看以后,一班男人们就带着几个小孩扎起了担架。
“你们看着哦,先脱下两件衣服,拿两根竹子,这样穿过去,嗯,就差不多了,厉害吧。”
“好厉害,再来一次。”
什么再来一次,他们根本就在玩嘛。
家里有现成的担架不用,却要慢条斯理地扎什么简易担架,就冲着这点,嘉颜都可以肯定,他们、他们全都在欺负他。
“嘉颜,忍住,一定要忍住,你也不想去医院吧,要是再有个什么状况,鸿业一定非送你去不可。”
只是,被徐雅文这么威胁了一下,原本还想怒吼几句的嘉颜,只能继续闭着嘴巴,用绝对喷火的目光,表达着没人理睬的抗议。
是的,徐雅文所说的“状况”,其实就是指他受不了这种对待,发怒的事情。
大约在四年以前,因为程鸿业的过渡紧张,他曾经强烈的反抗,甚至还大吵大闹过几次,不过,每一次不但达不到息事宁人的目的,反而总是把事情弄得越来越遭,最后无不演变到住院观察的地步,所以经过了那么多次的教训以后,嘉颜已经学会了怎么做才能把“折磨”减轻到最低程度,那就是决不反抗,不说不动,以最最平稳的状态,安全渡过程鸿业的狂噪忧虑期。
“爹的,爹的,我来了,我来给你包扎。”
正在这时,小小的嘉业还来凑一份热闹。学着他摔倒时,嘉颜给他包扎的情景,他半拖半抱地拿来了家里的医药箱,并一本正经地要给他爹的包扎。
“不痛的哦,你要勇敢哦。”
他那稚嫩的童声,以及煞有介事的模样,直逗得正自冒火的嘉颜,真是既好笑又好气。
就这样,一家人忙了一会,又闹了一会,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嘉颜,终于被放进了担架,抬上楼去。
“那两个闯祸精呢?哼,跑得真快啊。”
在经过门厅的时候,他还听到了程鸿业恨恨的念叨声,想着旭海终于逃过了一劫,没有被程鸿业抓到痛骂,嘉颜也算是有点安慰了。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要先给他换衣服,等会你们再来。”
因为当时,嘉颜是端着一盘子饮品摔倒的,所以那些五颜六色的汁水,自然也撒了他一身。
等到其他人全都退出了房间,程鸿业马上就绞了几条毛巾出来,熟练地帮他脱了衣服,给他擦起了身体。
说实在的,对于男人的爱护和照顾,嘉颜也不是没有感动,只是有的时候,程鸿业委实是紧张过了头,就有些让人受不了了。再加上这些年来,在程鸿业严格管束之下,一直在做中医滋补和定量锻炼的嘉颜,别说是什么后遗症了,就连医生们都在说,他的血管弹性和健康状况,比人家18岁的高中生都好,所以嘉颜怎么都弄不明白,程鸿业还在担心些什么。这种轻微的碰撞,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只是,那个一心服侍他的男人,好像一点都不能体会嘉颜的不满,帮他擦拭干净以后,程鸿业又到衣帽间里拿了一套睡衣,准备为他穿上。
“业。。。。。”
就在这个时候,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嘉颜,忽然就灵机一动。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尝试过坚决反抗,尝试过一月冷战,也尝试过事后惩罚,可单单就是没有尝试过以柔克刚。如果对着这个yù_wàng强烈的男人进行色诱的话,或许就不用在床上闷躺那么久了。
越想越是有理,一把扔掉了程鸿业手中的睡衣,说干就干的嘉颜,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业。。。。。。”
“嘉颜,你干什么?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业。。。。。我要。。。。。。给我。。。。。。”
发现更加着急的男人,还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把心一横的嘉颜,干脆就演绎起了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一边吐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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