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自己用手指也可以感觉到她的适应程度而渐渐的由慢加快。
她伴着她指的速度和彼此快/感的加剧与飙升,欢快的抽/插着;直到两个再次一起到达快慰的最顶端。
“景颐,可以吃早餐了,去把千桦和安瑜叫起来吧?”第二天一早,陆千扬动手准备的早餐,见其他人都还没来,就让景颐去叫人。
景颐答应着去了,到了黄千桦她们房间的门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但如果可以看得到的话,她脑袋边上估计得有三条黑线。
无奈,她也就没有敲门,反倒转身就走了,回到餐厅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坐下,拿起食物往自己嘴里送。
陆千扬端着稀饭出来的时候,见她自己在这里吃起来,一脸狐疑的问她:“她们起来了吗?”
景颐默然不语,摇摇头,憋着笑。
“笑什么?我叫姑姑去。”陆千扬正说着,就看到黄芳菲睡眼朦胧的出现了。
“看到田希文了吗?”黄芳菲开口先问田希文。
“没看见呢。”陆千扬答着,看景颐还在那里忍着笑,又问她:“笑什么呀?”
“千桦门上啊,用双面胶贴了‘打扰者,杀!’几个字,我可不敢敲门。”景颐终于把她看到的说出来了,“估计她们也憋了好久了吧。让她们好好温存温存吧。”
这几个字敢情就是安瑜一进门就翻箱倒柜后干出来的结果;确实如景颐说的,她们这一对一直被打扰从未被超越,也实在是够她们憋屈的了。现在有机会破镜重圆,又到了一个没有人会打扰的地方,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和时机。
“那我早餐会不会做多了?”陆千扬担心自己做多了,没人吃就不新鲜了。
“搁着吧,饿了总会起来吃的。”黄芳菲给自己打了一碗米粥,不一会儿屋外的阳光就斜斜的照了进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田希文到底哪儿去了?”她喃喃自语着,“手机也没带。”
“唔,我一早上在这儿忙活,没看到。”陆千扬从景颐手里掰了半块面包,就着小米粥吃着。
“我也没看到,估计是为了今晚要去西姆族庆典做准备吧。”景颐也说。
黄芳菲没答话,唏哩咕噜把自己那碗粥喝完:“我找找她去。”说了就起身往外走。
这木制的别墅置立在群山的环抱之中,屋前都是高大的乔木树林;盘山的公路蜿蜒绵长到大山深处。
晨起的太阳照耀着这片密林,逐渐散开的阳光,将林间的雾气阴霾驱散,林间鸟语清鸣。
别墅立在高地,黄芳菲站在屋子前的天井往林下四周围张望,没有看到田希文的影子。
天井下有条小路,一直通向林中湍急的河流;黄芳菲沿着小路一直走下去,低声喊着:“田希文,你在吗?”
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林间安静得出奇,只有阳光在可以透进来的空间里翻滚着;她再往下走些,依稀就听到了河流的水声,可是依然看不到田希文的影子。
“希文!”她又轻声叫了一下。
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她接着往下走,突然依稀在这条小路的路边,可以看到田希文穿着的衣服的颜色。黄芳菲急步追上前去,远远就看到她躺在路边的早丛里,太阳光把她全身笼罩住。
“田希文,你在这里干什么?”黄芳菲吓到了,奔到她身边,见她完好无缺的躺在阳光里闭着眼睛,使劲戳了戳她。
“晒太阳啊。”田希文没睁眼,弯起嘴角笑着说。
黄芳菲听到她开口说话,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刚重重的松了口气;没想到田希文突然一下挽住她的腰身,用力将她一扮,令她重心一失,一下翻滚到草地上。
“干什么?”黄芳菲给了脸,娇嗔的训着把她弄倒的这个人。
田希文翻身将她按在身上,下巴一扬,指了个方向:“唔,你看。”
黄芳菲莫名的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不远的草丛里一枝独立般的立着一棵昙花,含苞待放着。
“我早上出来散步的时候看到的,太意外了。千桦说过你喜欢昙花,我本来想给你植两棵的,不过一直没有去弄。看它这个样子,今晚就能开了吧。”田希文看着那一株昙花,认真的说。
“它跟你躺在这里有什么关系?”黄芳菲的重点可不在昙花上。
“守着它开。”田希文说。
“傻瓜,今晚不是要去看庆典吗?怎么守着它啊。”黄芳菲起了身拉她:“走吧,回去你再植一棵给我就好。”
“可是,眼见就开了……”田希文随她的力道起了身,嘟囔着。
黄芳菲牵着她的手走:“昙花不着急,爸化解了安瑜和二嫂间的仇怨,也算是真正放了千桦自由。她也才能做到跟安瑜的如鱼得水。这次我们六个人都能一起出来参加这样的庆典。其实,这该是我们挣脱内心无形牢笼的一个庆典。我们又怎么能因为守着昙花而错过呢?”
“嗯,你们从形体和内心都化解了无形有牢笼,这是开始享受自由的一个起始。”田希文停下,突然从背后抱住她:“我很高兴你能真正走出来;我很高兴你能跟我一起为爱走天涯;也高兴,你的眼睛从此变得清澈透亮,再没有压抑的神色。”
“千扬帮景颐获得政/治上的自由,安瑜帮千桦获得情感上的自由。你,帮我获得自我上的自由,我也该感谢你。”黄芳菲握着她的手,心里满是感激和幸福感。
这回,换田希文在前头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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