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优美的大弧度曲线的脊背在腰部突然下沉,随着规律的动作缓慢拨动着,好看得要命……
被眼前的景象不断进行着视觉刺激,下意识将两手环在他肩膀后,指甲不小心抓过他的肩胛骨。
“…”他微微抬起头,闭着眼闷哼一声,似乎在竭尽全力抑制着什么……
随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耳际,他微微皱着眉,突然睁了眼睛,蓝色瞳孔皱缩,用力挺进。
怕被母亲和叔叔听见,我咬紧嘴唇闷哼出声。
也许是做贼心虚,因为他们毕竟在走廊尽头的房间,与这隔着至少两堵墙。
洁白的羽毛从他背部缓缓探出头,越伸越长,最上侧的优美大弧,下面层层叠叠细密地排列着正羽。
我深吸口气,看着眼前仿佛有生命的、正抖动着上面血水的六翼,在只开着昏暗台灯的房间仿佛闪着荧光。
他闭着眼,舒展着筋骨的大幅度向上挺着上半身,这动作让下面的隐私部位顶得更深。
我不禁挺起上半身,好让胸腔里的肺部尽可能多的吸收氧气。
眼前美好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他缓缓睁开眼,侧头看着我,又重新覆在我身上,手背抚着我的脸颊,鼻尖蹭过我的鼻侧,微张的嘴唇缓缓贴上我的。
眼前的肩胛骨因为这俯身的动作突出来,缝隙间的羽翼轻轻拍打,随着他加快前后运动的频率而一收一放。
下颌抵在他的肩窝,我难耐的啃咬他的颈侧,又含着他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际,内里被我紧裹着的部分突然全部抽出,又重重一顶……
眼前一阵阵模糊,我只知道抱紧他的肩膀。
那几个羽翼在那一刻同时环住了我,内侧的柔软细绒温暖无比。
早上醒来,正在他怀里被紧紧环着。
昨晩似乎有些疯狂。现在我们正躺在床尾,整个房间都是好闻的冷香味。
轻轻解开扣在腰间的手,他仍旧没醒。
堕神也需要睡觉吗?
累坏了?
但犹记凌晨仍旧被塞得满满的下半身,他抱着我躺在浴缸里,向下抚着顺带轻轻按压小腹,好让那些东西自己流出……
灌进的液体仍旧乳白,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也没改变颜色和浓度……
如果不是因为做爱,难道生出翅膀是件十分浪费体力的事?
母来今天没打扰我,任我好好休息。
从窗帘透进来的朦胧光线部分酒在床上,给他描了层耀眼的金边。
因为太高,所以不得不斜躺着才能完全舒展开。他的头正枕在床尾一角,因为厚实床垫四周的自然坡度而微微向下倾斜着,金黃的微卷头发垂下,鼻梁高挺,唇线清渐。
脑子里闪过一丝丝名为灵感的东西,我轻轻从一旁抽屉里抽出纸和笔,垫在地上画着流畅的线条,又勾勒出整个五官和眼窝、结实的胸膛和屈起的一条腿。
伴随着神传文化,产生了文艺复兴。
那个时期所创作出的以宗教故事为主题的万千绘画和雕塑,无一不体现了人对神的猜想和构思。
轻轻勾勒仅遮挡着了一部分却露了臀侧皮肤的毯子,却眼见他胯间的遮挡物被撑起一 个弧度。
轻手轻脚将手中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塞进床底,凑上前,试探性的触碰他的脸颊,轻轻啄吻他的嘴唇。
微凉的手掌也缓缓贴上我的,指腹抚过,像爱惜着的东西。
轻轻抬起脸,那双已经睁开的纯粹的蓝里只有我一个人。
“没想到你会回来!”爸爸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是这话,眼圈泛红,这让我更难过了。
他很快把那眼泪收回去,手里正缠着牵狗绳,“走,跟我一起,带着那只祖宗散步!”
那只“祖宗”是我送给他的。
他当时执意要等我完全安顿下来再结婚,无论我如何跟他解释人死了才算是“完全安顿”。
我知道,他只是倔强的认为,如果他结了婚,我就不会再有可以随意回来的地方——
那个名为家的地方。
波尔多跟他性子极像,脾气暴躁,爱搞破坏。
他给他取名叫“钟”。
没错,叫钟。
记得他当时皱眉看着它,又转头看我,打着商量,“你能不能先去兽医站,把它脸上的皱纹扯平再送给我?”
“至少那样还能好看一点。”他又嘟囔着补充。
“爸爸,你瘦了。”我跟在他旁边,看着被狗拽着不得不往前快步走的他。
“当然,我现在每个月都会断食三天,这样得心脏病的几率小些。”
我扬眉,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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