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永康公主听到什么风声,也是常事,他们这位母亲,可不是一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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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吧,瞧着似乎快下雨了。”晏焘负手上前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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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晏鸾还在好奇晏荣为什么这般快退位,晏璟不愿提,晏焘却是知无不言,告诉了她所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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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行刺之事,彻底惹恼了永康公主,如今天下风云际会,她比谁都能看清当前形势,若是要乱,她自然要保证自己儿子能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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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晏荣醒来那日,她备下了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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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荣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同时他也很惜命,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又怎可能为了权势再丧命。推开了那碗毒药,就识时务的交出了侯印和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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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公主之所以和他回会稽,一时还顾念着夫妻情分,二便是准备在会稽为晏璟招兵牧马,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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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今都走了,也是时候放开手脚收拾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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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焘悠哉的躺在车间这么说着,以前晏璟的势力虽大,可上面晏荣却还把持着,现在淮阴侯府的一切都由晏璟掌控,做事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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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ps:来点感情戏~后面应该会有生日肉肉h~
63 中计了
这场大雨断断续续下了小半月,整个邺城都笼罩在阴霾中,初秋的天陡然变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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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数天,晏家和王家便斗的风生水起了,朝野被分做了三派,一方以王雍为首,一方自然以晏璟为首,而中立推崇皇室的人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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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派水火不容时,宫中的褚太后突然病倒了,且有了病危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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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突然病了呢?我瞧太后还挺……”褚太后今年还未到四十岁,尚且算是年轻,晏鸾实在是想不到她为何会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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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竟然束手无策,若说是装的,却在皇城外都开始贴皇榜找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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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焘翻着晏璟扔给他的兵书,上面的条条计计看的他头晕,说实话,他自认为有武将之能,这动脑的军师计谋,他还真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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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若非大哥在宫中安排了人,她估摸着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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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鸾正逗弄着琉璃缸中的锦鲤,晃动在美人榻下的藕白脚踝微顿,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扑进了晏焘的怀中,好奇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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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个白眼狼,褚家那个贱人下的毒,若非大哥说还有用,她早就毒发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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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能被晏焘叫贱人的女人可真不多,显然是在说褚云裳,上次在梁王府,他就对褚云裳起了杀心,现在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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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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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福媛就说过,迟早有一日,褚太后要养出个白眼狼来,没想到这么快成真了。褚云裳这么一来,估计是站定了王安之的阵营,为了让王安之上位,她甚至不惜和褚家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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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手中的兵书,晏焘搂着窝在怀中的晏鸾,有下没下的顺着那乌青的长发,冷峻的面庞上柔和些许,说着:“这几日不许乱跑,大哥计杀了王雍的亲弟,疯了的狗,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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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做事是没底线的,保不准会对晏鸾下手,所以这些时日,晏璟都留了晏焘在府中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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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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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旬,褚太后于长乐宫驾崩,享年三十五,谥号武英昭烈皇太后,举国上下行国丧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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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鸾穿着丧服同姜福媛坐在栖凤宫的正殿中,瞧着她把玩手中的凤印,就皱了皱眉:“往后你在宫中且小心些,特别是饮食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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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上次那事就给我敲了警钟,唉……这帝宫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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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暗害流产一事后,姜福媛每日都格外小心,连带着齐灵帝的御膳她都是亲自把关,这次褚太后中毒身亡,更叫她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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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真是憋屈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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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过后,邺城里开始暗中流传褚太后的死因蹊跷,甚至还有人编写成书,弄做上下回合,在几处酒楼茶肆宣扬,无非是有人暗害了太后,而箭头直指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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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淮阴侯府中来往的门客家臣党人众多,好几日晏鸾去找晏璟的时候,都遇上他们在议事,偶尔也会静静站在门外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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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机成熟,侯爷当提陛下亲政之事,一旦削若王雍老贼的实力,我们便能有可乘之机。”家臣言辞凿凿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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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接到传书,潍城的军事有变动,那是王雍掌下距离邺城最近的屯兵地,侯爷当早做准备,以防他起兵。”党派大臣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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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便是晏璟下命令的声音,低沉的嗓音运筹帷幄,杀伐决断,晏鸾难免多听了一阵,她是格外痴迷这样的晏璟,掌控江山的霸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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