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明确的道歉,我反而不知该说什麽了,扭头看向他,只见他头微微偏向一边,似乎在回避什麽,脸有些通红,触到我的目光,更是迸发出一种叫做“羞涩”的东西。
我知道他这个封建脑袋在想什麽,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调戏他,“你怎麽了哥哥?脸怎麽那麽红?”
武松呼吸一窒,有些掩饰的转过脸去,专心致志的为我抹药,可是看到裸背,脸反而更红了,“我……我……”他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听见火苗劈里啪啦的声音,突然道,“火烧的太旺了,热死个人,我去看看。”说完赶紧过去拨弄火堆。
我忍不住低笑出声,静静的看著他拨弄火堆的背影,心中不是心动,也不是痴缠,而是安宁,无比的安宁。
後背尽数露在空气中,又因为药膏渗透的凉意而渐渐冷了起来,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嘶嘶,好冷……”
武松低著头走过来,盘腿坐在旁边,给我披上一件干燥衣服,我渐渐在温暖和舒适中进入梦乡。
梦中似乎有一个人,用手在我瘀青红肿处来回推拿按摩,活血化瘀,虽然有些生痛,却很快那手法就让那难过的感觉减轻了不少。我忍不住以纠缠的姿态反手缠绕上了他壮的腰线,
不由自主的贴向那个温暖的“火炉”,双手紧紧的抱上去。
我迷迷糊糊的梦里梦见了很多人和事,有现代的有古代的,有武松有西门庆,梦见西门庆又扑上来,撕扯我的衣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而武松只在那冷眼观看……
我惊吓的汗湿了自己,只能紧紧的抱紧离自己最近的房柱,歇斯底里的不叫任何人靠近。
“醒醒……三……三妹……醒醒……”
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勉强披著武松的外衣,紧紧的扑睡在他怀中,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低头一看,双几乎贴合他的身体,挤出深深的沟壑,而他的身体随著我无意的触碰微微颤抖,散发出粉红的光晕,这麽近的接触,我已经能感知他的滚烫。
他的眼睛疲惫而明亮,躲闪而迷茫。
外头天已破晓,他竟然就著这样的姿势坐了一夜……
☆、20.负责
我一下子红了脸,再看武松,并不比我好上许多,脸红的发烧一样,僵直的挺立腰脊,眼睛亮的像能滴出水来。
随著我惊醒坐起,外衣簌簌滑落,毫无准备的双皎然裸露出来,挺翘万分。
武松更是从脸红到了脖子,扭头也不是,过来也不是。
我慌忙想要拉拢衣服,却发现冷汗过後没有半分力气,头还痛的厉害,肩头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武松赶紧上前扶住我裸露的後背,他手触到我肌肤的瞬间有些轻颤,我的身子也烫了起来,他带著茧子的手在我光滑的背上激起奇妙的触感。
他头歪向一边不看我,一手生硬的扶著我,突然轻轻的拉拢衣服,盖住我的肩头。
武松突然开始再三叹息。
我脸色变得苍白,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我知道……你今天看到这样的我,一定更加厌恶我嫌弃我,你放心,我……”
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截住话头,无奈的看著我,脸色不见难看,反而有一丝温柔,“你又胡思乱想什麽,我只不过……只不过担忧污了你的名节。”
他抱著我的手臂突然紧了紧,“我一直觉得女人都是麻烦。第一次见你貌美,又听的你许多……传闻,所以刻意去避讳讨厌,可还是抵不住你出走时塌陷般的担忧,亦步亦趋跟了出来,怕你出事,即便如此,我还是後悔,来的太晚叫你受了委屈。”
我呆了一呆,心中暗暗窃喜,这是不是说,他有一点点喜欢我呢……
他顿了顿接著道来,“不管怎样,事已至此,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说完又缓缓舒了口气。
我心里一噎,他这样勉强的口气,怎麽好像捡了个大麻烦一样。
我少不得回敬回去,“那就不用了,男不甘女不愿的,这样的婚姻不是我所求。”
他微愣,看著我,“你……你不愿意了吗?”
他迷茫的眼神那麽无辜,“你昨夜不是还说喜欢我很久的吗?”
我咬咬牙,“昨天喜欢,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不行吗?谁规定要一辈子喜欢你?再说,我们家乡那边,喜欢也不代表要嫁娶。”
他失望地看著我,无法消化我的意思。
似是为了强化自己心中的不甘,我骄傲的直视他迷茫的眼睛,“我不会赖上你的,昨夜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也谈不上坏我名节。”
笃定自己是因为名节而娶我,我偏不在乎。
武松大概想不通也不再想了,“哦”了一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我心中有了六分扬眉吐气和两分淡淡的失落,还有两分本该如此的认命。
没想到他一个字就简单的结束了我们关於婚姻大事的争议。
正胡思乱想著养好伤离开的日期,冷不防武松突然用他衣衫裹好我,打横把我抱了起来,大步向庙外走去。
“喂!停下!放下我!”
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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