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ù_wàng天生比普通男人寡淡,可一旦爆发,就是女人最可怕的噩梦。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手中生还。他喜欢这个女奴,在这份喜欢没有消退之前,可以忍著不碰她。他也可以将这个女奴送给烈或是其他喜爱她的男人享用,让她得到女人的快乐。但前提是这个女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发丝,从身体到灵魂都必须是属於他的。白玛丹增那个拥有神佛外表的魔鬼却想从他手中拿走女奴的所有权,他怎麽可能让他轻易如愿?早一日夺了女奴的纯洁,令她丧失祭品的资格,便早一日绝了白玛丹增讨人厌的心思。
巨大的头已经撑裂花口挤进了莲花小径。女奴的处膜位置不深,只要再往里深入寸许,就能刺破那层纯洁可爱的月牙膜。
“乖猪,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他舔了舔她痛得扭曲的眉眼,埋首在她耳边,哑声安慰道。大致算好距离,握著阳物往里使劲一顶。
“啊──”罗朱破声长嘶,即使浑身乏力,身体仍然痛得狂颤如飘零落叶,手指和脚趾也痉挛地蜷曲。心,冷到了极致。
敏感的锥突破了轻薄柔韧的嫩滑障碍,又有一股鲜美至极的滚热浇淋上阳物,还不偏不倚地溅进了中间的小孔里。嫩滑紧窒的媚疯狂地绞缠著他的阳物,强烈的快意闪电般从脊骨直蹿後脑,瞬间麻翅了一片。如果不是事先用手握住了阳物,此刻早已循著本能一鼓作气地冲进最深处的娇嫩莲房里去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破了女奴的处膜就罢手。可是,被媚绞缠推挤,被鲜血浸泡的感觉简直美妙得让他欲罢不能。他竟食髓知味地想继续深入,想在娇嫩热烫的紧窒花径中大抽大送,甚至极度渴望把越来越紧的嫩软媚彻底撕裂,顶坏她娇美稚嫩的青涩莲房,尽情释放汹涌的yù_wàng。但心底深处又隐隐有著一线软痛,牵扯著他亟欲崩塌的理智。
赞布卓顿面容狰狞地静悬在罗朱上方,鹰眸一时充满腥厉的狂肆,一时又充满幽沈的隐忍。艰难的挣扎中,大颗大颗汗珠从额角滴落,溅碎在女奴煞白扭曲的痛苦小脸上。
失去宝贵的贞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残忍地蹂躏致死!
罗朱双眸充血,死死瞪著qín_shòu王扭曲恐怖的狰狞面庞。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冷得肌肤、骨、筋脉、五脏六腑,包括灵魂都冻结了。可是,为什麽身体的痛没有麻痹在冷中,反而越发清晰,愈加惨烈。鲜活的生命力在剧痛和奔涌的滚热中逐渐流逝。她会死麽?不!不要!她不要死!绝不要这样死掉!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著。”
一个犷浑厚,含著宠溺的叮嘱声突然自耳畔响起,那是释迦闼修说的。
(13鲜币)第一百四九章 伤後算账(六)
怕了,怕了!她早就怕了!
撕裂的剧痛从下体蔓延,生命的活力随著鲜血流淌,每一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中骇恐战栗。
喉咙里溢出含混怪异的悲泣,勉力支撑的神终於全线崩溃。泪水如瀑布倾泻,她对著赞布卓顿“哇”地嚎啕大哭。一声声孩子般肆意的号哭像被砂纸用力摩擦过,嘶哑破裂,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充斥著无穷无尽的悲厉和绝望,晶莹的泪泉从红通通的大眼睛里汩汩冒出,仿佛永远也没有停歇的时候。
鲜嫩的媚好像婴儿的小嘴,密密匝匝地吸吮著头锥,紧裹在阳物上拼命蠕动收缩。滚热的黏滑体接连不断地从破裂的嫩壁中泌出,几乎要将静止不动的阳物给泡酥泡透。只不过没入了头和一小截柱身而已,那种异常销魂的酥麻美畅却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赞布卓顿压抑地低吼一声,正要不顾一切地狂冲到底,冷不丁被突然爆发的嚎哭惊了一跳。身躯僵直原处,沈沦诱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眼便看见身下女奴那双生动的黑曜石眸子已然蒙上一层厚厚的翳和死寂,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冷硬的心忽地一颤,接著那丝潜藏的软痛从深处冒出,迅速蔓延整个腔。他双手俯撑在女奴身侧,口鼻间喷出重的呼吸,强健贲张的肌急促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咆哮翻腾的yù_wàng强压下去,鹰眸中的凶噬狂狞随著yù_wàng的平息也逐渐转成深幽冷锐。
他僵硬地低下头,两人紧密结合处鲜血四溢。美丽娇嫩的莲花小嘴紧紧地咬著硕大的阳物前端,小嘴边缘出现了两道血淋淋的撕裂伤口,整个花谷都浸满了殷红腥甜的血。那刺目的血也湿漉了他的下身,滑落在白的绒毯上,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这滚热黏滑的红不是女人正常行经的血,而是从被他活活撕裂的柔肌嫩中浸涌出来的。以往强占女人时,看到这样的撕裂,这样的殷红,他会变得更加兴奋狂躁,冲刺起来也更加悍厉凶猛,浑身都有种凌虐的强烈快感。而现在,涌上心头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一种酸软至极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即使动作异常轻柔,身下的女奴仍是痛得狂颤,那嘶嚎的哭泣陡然变调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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