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ril顺势抓起她的手,带着笑意看她,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跟我爸之间有什么约定,现在是我们两个有关系,而不是你跟他。你不回英国也行,我在法国也有两块土地,这个图纸还能够复制两次……”
“我怕了你了,先吃东西吧……”
趁他没说完,苏筱铭迅速拿起钥匙,随手塞进包里,把模型挪开之后,正好传菜生把菜端了上来。往后的一切都很流畅,两个人的速度都是赶论文的时候拼出来的,吃饭很快,两三口就解决了一顿饭。走在会所最里层的四百米环形跑道散步,两人都没有说话,虽然在一条直线上,不过之间隔着不大不小的空隙,苏筱铭把头挪向另外一边,生怕与cyril的眼神交汇。
cyril知道她在逃避,也只是笑了几声——毕竟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乎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不顾她一闪而过的颤抖,拉着她往相反方向走去:“我们都走了一个半小时,再消化下去,我怕会得胃病。不如我们去网球场……”
苏筱铭偏着头看他,被他握住的手并没有挣扎,摇了摇就放下,顺着他的步子向网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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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打网球虽然没有盲区,不过很容易被对手误导,一个你认为向右边的球,可能方向偏偏是往左边。差不多是另一个程度的雾里看花,就是看你明不明白,能不能找的出真相!”
cyril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苏筱铭也可以就网球这个问题教训自己,只不过把自己的说法换了个解释,就能很好的阐述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雾里看花,她不肯往前走一步,就算他再主动也没有任何用处。
苏筱铭扔下拍子,倒在网球场上喘着气,论技术她只是个半吊子,本比不上从小就开始稳扎稳打学习网球的cyril,骗骗初学者还行,要骗过自己的师傅,几乎不可能。
cyril也丢下拍子,并肩躺在她旁边,说:“你知道我从来不想雾里看花,烟雾弹的出现本就不是我的意思。”
从最初的追逐到如今,他甚至没有过一丝犹豫,似乎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到一种无法补救的地步。在曼彻斯特大学时,自己同年级的对手keith曾经勾着冷笑对自己说:“如果你不去追她,我敢保证你们两
个会是最好的朋友,用我认识的中国人的话来说,就叫做……蓝颜。”
说是对手,倒不如说是最好的学习对象,法律系的非正规辩论会上,两个人依旧打的不分伯仲,甚至连爱情观的问题都能够作为二人的辩题。
cyril只是笑着对他说:“我的世界没有如果,我现在只不过追了她半年而已,要是继续下去,谁能够想的到结果呢?”
一晃过了几年,不过他还是依照自己的方式生存,没有变化。
“我们重新开始吧,就算是错,也让它继续错。”
苏筱铭仍然喘着气,却已经转身翻到cyril的身上,因为了解这家俱乐部,知道这个时段不会有人来这块场地,她才放心这么做。揪着cyril的运动衫领子,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丝毫不在意两人身上、手上的汗水,俯□狠狠吻住他。
她对这件事情纠结了太久,恐怕也是时候开口了。作为一个女人,她似乎从来不屑对男人告白,只不过今天成了例外,有一个男人值得她放□段,她甘之如饴。
细小的舌尖放肆在他唇齿间游荡,却没有往日的刺激,身下的男人坏心眼的没有动作,但眼角的笑意出卖了他,苏筱铭懊恼的狠狠咬了下去,正打算松口,cyril已经翻过身子,牢牢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似乎刚才都只是前戏,真正的大餐如今才开始,不过cyril只是吻着她,没有下一步举动。
苏筱铭记得全部,但是却忘记网球场的灯九点半就自动关上,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苏筱铭急于看到网球场周围的情况,慌张把cyril推开站了起来,她原本就是低血糖,这一会儿头脑供养不足,陷入短暂的晕厥,眼前闪烁着许多银色的小点点,她不敢移动,只能站在原地。cyril觉得有些不对劲,同样站了起来看着她,透过微微一盏小灯的光亮,勉强能看见苏筱铭紧闭着眼睛,嘴唇的颜色也有些不对,慌忙把她抱了起来,到了灯火通明的休息室,原本以为空无一人,到柜台取碘盐水给苏筱铭喝,没想到转身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一头黄色的短发过于扎眼,染在这个男人的头上,不由让人把黄色与黑色做出对比,黄色显得过分轻佻,远不如黑色来的成熟稳重。
cyril皱了皱眉头,苏筱铭瞬间恢复了神志——她对这个颜色的头发是万分了解,身边除了顾危,还有谁会染这种颜色的头发?惹人关注不说,苏毅也不会同意。
接过cyril手里的水喝下,似乎缓和了一些头晕,顾危盯着她,把手中的球一下一下砸在地板上,苏筱铭皱眉问道:“你跟着我?”
“跟着你,我会不会太掉价了?我只不过刚好路过,看见苏总你,和……你的法律顾问而已,不过下班之后还一起来打球,我看你们应该对彼此很熟悉吧?”
顾危装的无知,眼神却死死剜过cyril,重重的拍了拍球,接着把它踢到休息室的角落,扭头就走。
苏筱铭和cyril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了然,她既然已经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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