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看看窗户吧。云暮查看了下窗户,被反锁了。这是防贼还是什么。云暮郁闷的推了下窗户,窗户发出“吱吱”声。这个窗户好像已经锈化了,关不上。
云暮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她退后几步,猛的一踹,只听一声,窗户被踹开了。窗扇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掉了。
云暮心里默念对不住了,然后爬了进去。进了房间,云暮左翻翻右翻翻,什么也有查到。难道在床上?云暮在床上翻了翻,没有找到东西。她又将被子叠好,希望路绵彩看不出来。
在找一遍吧。云暮又仔细找了一遍,终于在书桌的一个小角落找到了一叠书信。
云暮打开来,是旧尚服的!信件不多,大多是旧尚服写来的。
第一封写的比较久了。旧尚服说自己与典史已经出宫,买了个小院子生活了。
第二封依然是旧尚服写的。“近日收益较多,我准备带她到另一个地方生活,不想呆在这里。”
第三封仍然是旧尚服写的。“我已搬走,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宫,你的宅子已经买好。司制已经找到了吗?”下面是路绵彩的回信:“司制是云暮,我大概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出宫恐怕还要几年。”在三封信下面放着一张写满了的纸,云暮拿起来一看,是一张药方。她将药方揣在怀里,将信放回原处,心里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从窗户里出去了。
就她和旧尚服通信的话来看,路绵彩应该在寻找司制。可是她为什么要寻找呢,如果自己不是司制那谁会是?
带着疑惑,云暮来到了太医院。将方子给太医看了。太医回答她:“这是静心安神的药,不过不可以多服用,这方子开的似乎多了,我给你递减一点……”“不用了。”云暮得知答案后连忙就走。
静心安神的药,她要静什么心安什么神,她每晚都做噩梦吗?云暮不解的将药方重新丢回原处,再仔细关上窗户。
她向前走了几步就看见路绵彩朝这里走过来。四目相视间,云暮还来不及说什么,路绵彩就冷着脸快步走来。云暮知道自己错了便跟着她后面,路绵彩打开门走进去,云暮正要进去,就听“砰”的一声,路绵彩关上了门。
云暮靠着窗户低声道:“路绵彩?路绵彩?是我错了,你开开门啊,你开一下门啊。”她在外面喊了许久,窗户上才出现一个人影。
“回去吧。”她说。云暮急忙道:“我想见你!”“回去吧。”她说,同时叹了口气。“路绵彩?”云暮声音软软的呼唤她。窗户上的人影消失了,里面也没有了回音。
云暮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路绵彩一定有事瞒着她,云暮这么认为。来到尚服宫,司苑见了她颇为吃惊:“你在这啊,刚才司簿急匆匆的走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云暮对她笑笑:“没事,我没事,她也没事。”司苑摇摇头走了,嘴里喃喃道:“一个两个都那么奇怪。”
待她走后,云暮收了笑容,大步踏了出去,她心中思绪万千。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
在外面徘徊了许久,云暮懒懒的抬腿朝栖霞殿走去。
没有几个月便要过年了,今年应该可以出宫。终于可以出宫了吗?云暮心里一阵欣喜,她想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叫她难受。
到了栖霞殿,和以往一样做事。云暮抱着茶杯站在窗户看着外面嬉戏打闹的宫女们。
“你在看什么?”薛浅眉注意到云暮出神的看着窗户,她抬头望去,是一群玩闹的宫女。“没什么我。”云暮转头对她说。
薛浅眉注视着云暮,她是想和那些人一样吗?她沉下脸来:“把她们哄走,本宫觉得心烦!”“是”云暮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薛浅眉背对着她躺在榻上,她心里在害怕云暮离开她,不可以的!
薛浅眉转头看她,云暮低头站在窗户边看书,她脸色不似先前的惨白,已经恢复正常了。阳光温暖的照在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昏黄的光。
薛浅眉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了起来。“你那镯子补好了吗?”云暮吃惊的抬头看去,“……没有”“皇上有赏赐给我一个手镯,在那个盒子了——你戴上吧。”
云暮看了眼盒子低头道“算是本宫的歉意。”云暮见无法推脱便道“不必了我们要处的日子还多着呢。”云暮并不答话,她从盒子里拿出了手镯。
这个手镯和路绵彩送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云暮心情沉重的戴了上去。她现在希望别再碰见路绵彩了,不然看见她戴的这个手镯,两人怕是无缘了。
没有路绵彩陪伴的日子是难熬的,云暮除了偶尔去路绵彩的房间外面偷窥(虽然大多数时候房间一片漆黑),好像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就连做流水账的宫女同她攀谈时也感慨日子的飞快。好像思绪还停留在上一年,可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年了。
原来已经要到第四年了,这四年里她都在干什么呢?前两年的黯淡人生到如今的光明,其中酸楚,非个人不能知道的。
搓搓冻僵的双手,云暮缩着脖子往栖霞殿赶去,她记起去年她这时候还在做工——同路绵彩一起。她这么想着,脚步不由慢下来了,也就撞到人了。
“哎呦,你不看路啊!”那人气呼呼的说道。“对不起”云暮急忙道歉。那人愣了会,欣喜的喊道:“云暮姐!”是英淑。
两人从厨房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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