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在乎的神色了,因为她的女儿会因为这件事情受伤…
田光明脸色阴沉,“童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那目光如锋利的刀子飞了出去,狠狠地割在童熊的身上,“亏我把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
童熊轻声一笑,“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一般事情我是不计较的,但是这事关乎我儿子的终身,我能不在乎?”那神色话语说的多么像是因为父子情深才如此的。
田光明拳头握紧,“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个个道尽了心中的那股愤怒之气。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来求了这门婚事去,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了金童玉女…
一切都悔不当初啊!
田光明的眼睛微微的闭了起来,先是冯辉伦,接着是这个童熊,他拿出一颗真心待别人,却被人拿在手里把玩一番不喜欢过后仍在地上狠狠地跺上几脚…这一切的箭头要光是对着他,他倒是没有什么,可凭什么,每次都要家人为他来承担后果呢!
他童熊为了儿子的终身,那他的女儿的终身又有谁来负责!
他猛然睁开眼睛,双目喷火,身子一前倾,动作极快的揪住了童熊的衣襟,吼道:“那我的女儿终身是不是由我来负责?”
童熊一直看见的就是温和的田光明,猛地一见这样野兽般的田光明,是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足足是好半响才吞吞吐吐道:“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做什么?”顿了顿,“你女儿的终身不该你负责要谁来负责?”
刘氏怕田光明气急打人,虽说童熊等人该打,但…她把田光明劝了下来。
田光明在放手的时候,眼神也是鄙视的看了童熊一眼,“你糟蹋了你的名字,怂样。”
童熊气结,方才不过是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此刻反应过来,听不得这话就准备动手,还是一旁的童生娘轻声道:“拿回文书要紧。”
童熊这才稍微的压制了一下怒气,“把文书拿出来吧!”
童生娘见两家的关系已经彻底的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顾及什么了,讥讽道:“也不看看你们家什么情况,也想攀上我们童家,说不去也不怕笑死人。”语气更加神气,“我们家童生以后可是要考秀才的,秀才夫人怎么会是你们家得弟这样儿,再怎么说…”
话却没完,就已经被气急了的得弟扯着头发,怒道:“我家得弟怎了?我家得弟遭你惹你了?我家得弟赶着嫁你童家了?秀才夫人?哼,也不怕笑死人,也不怕你家童生是不是那根苗,还秀才夫人,我看就一辈子童生的…对,怕是连童生都考不上。”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毫不客气。
“你放手,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告死你。”童生娘一点都不敢动弹,只有顺着刘氏的手移动着,一不小心,那揪心的疼就传遍整个脑袋。
田光明愣愣,怎么动起手打人来了,不是还劝他来着吗?
童熊见自个儿的媳妇处在下风,忍不住出手帮忙,田光明一下子挡了下来,把刘氏的手也拉了下来,刘氏不甘心道:“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这张嘴乱说我家的得弟,看我不整死你。”
童生娘气急败坏,却只来了一句,“流氓!”
童熊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看现在这情况,我们两家对这桩婚事都不满意了,还是尽早把文书交换了,免得伤了和气。”
刘氏一口接过去,“和气?不是早就伤了吗?难不成是你们怕了?”
童熊的目光闪躲了一下,“笑话,我怕了?我还不知道这字怎么写。”
招弟腹侧:文盲怎么会知道写字。
刘氏蹲了下来,从床底把文书取了出来,上面已经有些灰尘了,一看,还能看出严重褶皱的痕迹…
她手一扔,“你认为这玩意是什么好货?我要不是去年过年时看见过一次,怕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童生娘看了看那文书,再看了看自个儿手中那崭新的文书,一时,是气得不轻,
童熊已经不想在说话,拉起童生娘就起身打开房门准备离开,哪里知道一打开房门,外面竟是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两人鼻孔朝天哼了一声,目光抬得比什么都高的往前走。
哪里知道,两人挤过人群时,童生娘被某人的脚伸出来硬生生的绊了一跤。
“哎哟——”
童生娘哀怨的声音传了出来。
廖氏冷笑一声,连忙摆出一副惋惜的神色,道歉道:“实在是抱歉啊!把你给绊了一跤。”话这样说着,却没有要动身上前扶一下的架势。
童生娘在童熊的搀扶下起了身,疼得龇牙咧嘴,脚一拐一拐的…童生娘本想开口大骂,可当她看见对方后面站着那么多人时,明智的闭了嘴。
她还是知道的,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两人转身离去,廖氏用两人能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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