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儿女是父母身上的一块肉,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当夏如海看到夏芷涵那被独孤邪殇“虐待”的伤痕时,顿时感到自己身上的肉仿佛正被无情地撕裂!实在是太痛苦了!
“芷涵,你没事吧?是不是独孤家的那个小子动的手?你跟我说说,就算是拼上我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他的!”夏如海关切地说道。
“爸,没事的,女儿我真的没事。”夏芷涵将夏如海抱在怀里,说道。
“你女儿我可是最坚强的!”
这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平常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只要轻轻碰到点挫折,就会扑到父母怀里寻求安慰。但夏芷涵不同,她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担心。
“唉,你这孩子。”夏如海长叹一声,他又何尝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他来到陈御风身边,笑着说道:“真是多谢你前来解救芷涵,能否进一步说话?”
“没问题。”陈御风回答道。
此时的夕阳已经临近下山了,落日的余晖在夏如海那张苍老的脸上驻足片刻,为什么要用苍老这一词?因为夏如海虽然只是四五十岁,但从外表上看,却像个历尽岁月沧桑的老人!
夏如海从怀里掏出一包中华,取出一根抽了起来。
“这人老了,许多事情也就力不从心了。”夏如海感叹道。
看着那徐徐上升的烟雾,陈御风忽然想到了尘飞扬说的一句话:“这人啊,总会碰上一些烦心事,而抽烟就是为了排遣自己心中的烦恼。”
“夏叔叔,您也有烦恼吗?”陈御风问道。
“当然有啊!”
夏如海苦笑着,说道:“不仅仅是工作上的,还有家庭上的。也不瞒你说,干我这一行的,你虽然看我在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却要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出什么差错,不然可是很有可能遭到同行的排挤;至于家庭上,我只想跟你说,芷涵是个苦命的孩子!”
“嗯?”陈御风不解,等待夏如海的下文。
夏如海叹息一声,说道:“芷涵的母亲在六年前出车祸去世了,所以并没有享受到寻常孩子应该得到的母爱!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依靠,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替我好好照顾她。”
陈御风不禁哑然,他感到自己的负罪感更重了。他往怀里掏出一包被称为“湖南三绝走天下,王烟鬼酒湘妃茶”的芙蓉王,拿出一根猛抽起来。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抽烟啊!”看着陈御风那疯狂的样子,夏如海不禁有些愕然。
“是在离开上海的那四个月里学会的。”陈御风呼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道,那颓废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酸。
“放心吧夏叔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芷涵的,我向您保证。”陈御风将芙蓉王掐灭,坚定地说道。
……
当警察打开仓库门,正准备勘察现场的时候,都愣住了。
这哪里像什么仓库,到处都被破坏得一塌糊涂,房顶上的灯全部都破碎了。更夸张的是,在正中央,一个巨大的深坑呈现在众人眼前!
“局长,这……这……”一名中年警察哆嗦着对身旁那位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说道。
这位警察局局长也是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良久后,他才叹息道:“将这里封锁起来,派人在这里严加保护,你们不用再查了,上报吧!”说完,警察局局长便抽着烟离去,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位警察。
……
陈御风和夏芷涵坐在离仓库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看着那夕阳无限好的黄昏,心中各自感慨万千。
“你……还恨我吗?”陈御风叹息道。
“恨!”
夏芷涵这脱口而出的话让陈御风有些不知所措,神情略显尴尬。
“扑哧!”
看到陈御风这个样子,夏芷涵忍不住发出笑声,说道:“本来挺恨你的,但当你赶来救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是要对你采取不理睬的态度呢?还是冷眼相待呢?”
“你可真狠!”陈御风苦笑道。
“谁叫你这么花心!”夏芷涵不满地说道。但她忽然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陈御风那刀削般的脸,梦呓般地说道:
“你还记得那个拉《二泉映月》的老瞎子吗?他说过这是一道大坎,但我却没有跨过去,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陈御风淡淡一笑,将夏芷涵搂在怀里,说道:“我不也一样没有跨过去吗?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当时追上你的话,结局是不是就不同了?”
“哪里会不同?那时我可是恨你恨得要死!为了你这花心大萝卜,我当初可是哭碎了心!”夏芷涵撅着小嘴说道。
陈御风微微一笑,低下头缓缓地将夏芷涵的嘴擒住,柔柔的,甜甜的,两人就在这柔美的黄昏中,两颗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谱写了最华丽的乐章。
……
独孤邪殇拖着受伤的身躯,秘密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回想起刚才跟陈御风的战斗,独孤邪殇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该死的陈御风,竟然砍下了我的两对翅膀和左臂,真是该死!妈的,要不是我走的快,想必我的气血就消耗殆尽了!”独孤邪殇愤恨地说道。
血族的再生能力并不是永不枯竭的,这种能力不是永动机,要想恢复受伤的躯体,就需要一定量的气血才行。普通的伤口当然没什么,但像肢体部位的缺失,那所需要的气血量可就大了!由于使用了刑斧,独孤邪殇的气血大幅度地减少,当再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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