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棠笑得很僵硬:「不好玩了,你就不会玩了吗?」
允程先是没回答她,低头啃舐着她怕痒的锁骨,舌尖挑逗地舔着她颈窝,惹得女人全身紧缩「怎麽可能…不好玩我还是会玩,就算把你玩坏了,我也还是会玩下去。」
「你真…」变态,变态到恶心,但她不敢说出来。
男人头也没抬「俞桑棠,容我再提醒你一次。第一,我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第二,不要裹着棉被在一个正常男人面前忿忿地瞪着他瞧,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他咧嘴一笑「当然,在我面前例外。」
废话,因为你又不是人。
桑棠牙关一下一下地打起颤来,她晓得这男人话里的意思,但她不敢违背…她试过了,下场很惨。什麽时候她变得这麽廉价、听话了?对现在的俞桑棠而言,痛不欲生,总比生不如死的好——她就是这麽没有、这麽贱货。
她全身打着哆嗦,最终还是顺从地把肩上的被单褪去。
厚沉沉的被子软绵绵地摊在地上,而她赤裸的身体,在男人嗜血的注视下毫无保留。那目光如无数的尖针,一下一下地刺进她的肌肤,让她只觉得羞耻到窒息。两只手闪躲地想遮住自己狼狈的隐私,她那种浑身不自在的表现,无形中竟取悦了身前的男人。
「转过去。」
「啊?」桑棠没有意会过来,男人温柔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掐住她的颈子,强迫她转过身去。桑棠本能想扭开脸,却被允程拧住下颚,不得不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像玩偶般架着,全身赤裸,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睫毛颤颤地发抖。
他的手心比常人还来得炙热,抚/gt;时往往害她全身绷紧…细腻、缠绵而温柔的。
闵允程的手和他冷酷的眼神不同,简直像女人一样的柔软。
真恶心。
「来,你好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恶魔的嗓音在黑暗中字字句句叫她头皮发麻。
这就是他在她房间里摆这麽大一面镜子的唯一理由。
「看你是怎麽被我玩的。」
作家的话:
最近学校的事很忙、应酬的事也多了~~~~(茶)
而且在追的文,很多原因不明地停了...哎,拿什麽当动力写呢囧
☆、03湿了没
桑棠没有动,她在闵允程靠近或碰触自己时,全身都会僵硬到无法动弹。因为恐惧,因为潜意识明白自己逃不了——逃不了…不管躲去哪里,他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那时候怎麽会这麽傻呢?
为什麽要怜悯那个少年?
曾经,桑棠以为自己终於能摆脱这段梦魇,得到她微薄奢望的自由…可是她错了,闵允程只是在等,他在等着看她笑话。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普通人,太恐怖了。他能按兵不动这麽多年,直到她终於放松戒备的最後一刻,才一把将她拖回地狱。
俞桑棠望着镜子里丑陋无比的自己,她身上永远都有消不完的瘀青和抓痕,他碰她时从不懂得怜惜她。身後男人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嘴唇贴上她後颈,惹得她肌rquot;/gt;抗拒地轻颤。
他美丽的手像蜘蛛般,慢慢地爬上她t;口。她的rquot;/gt;房被男人抚握住,力道最初很轻,但又忽然加重,手掌的暖度包覆住她的粉实,只是这样把玩似的轻捏,就随之挺立绽放。
她熟悉他的碰触,也习惯地产生反应,允程的唇挑逗地扫过她的耳後,手也没闲着,像在弹琴地,一点一滴地在她肌肤上游走。
他很喜欢在镜子前侵犯她,像这样站着,她浑身赤裸,而他却穿着整齐。两人之间,就像奴隶与主人的从属关系,他非常喜欢这样羞辱她。
这个男人早已经超乎正常人接受范围了,变态、jquot;/gt;神病、人格异常,重点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有病,却反而乐此不疲。
「湿了没?」
他一边这样问,舌头还不忘在她耳後颈上留下一片yquot;/gt;靡的水痕。
闵允程的声音,是磁xquot;/gt;而深情的,他从以前就老爱靠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在众目睽睽下小声说些污秽又危险的话语,让她脸红无措又吓个半死,gquot;/gt;本招架不住。
「……」她仍然在做无意义的抵抗「有差别吗?」
湿不湿,他会在乎这个吗?以前她被yù_wàng折磨得不顾羞耻出声哀求他时,闵允程却神态自若地在书房里啜着琴酒。但要是他兴致一来,管她当时在干嘛,连前戏也不做就直接扳开她双腿就地侵犯,哪里都行,只要他高兴。
「当然有,」他微微一笑「你疼或不疼。」
桑棠认命地闭上眼睛,她以为身後男人的手或其他东西就要抵入了,可是他没有,闵允程柔软的手指还在她身上不安份地行走,下一秒,这个男人已转身离开她。
「换件衣服。」
她愣在原地,闵允程绝对不是正常男人,上一秒还沉浸在欢爱的疯狂中,下一秒却能马上穿上裤子走人,一点都不留恋,完全不受人类本能影响。允程的手还搭在门锁上,冷笑地转过头来。
「…还是你打算从今後在家里都不穿衣服了?」
她才不要,现在就算是小狗小猫主人也会给它们置装好不好。桑棠连忙用力的摇头,摇到一半才猛然想起闵允程最喜欢看自己失望,一时间僵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闵允程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还不换衣服?」他喜欢看她紧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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