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亲他。
毗夜点了点头,承认自己之前的确没有看出月池的真身。
他却又道:“众生眼盲,不独我瞎。”
毗夜的声音很轻,令南缇明显感受到他的虚弱,南缇便关心地问:“师傅,你身体还好么?伤得重不重,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毗夜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他用微弱的声音坚定地说:“如来之法,年年、月月、日日、时时,都永不会灭。”毗夜倚壁入定:“龙烛肉身已死,待贫僧能动弹了,会施法破肚,让你我出肚见天。”
毗夜一句话,两处惊了南缇。
一处:龙烛死了?
二处:毗夜不能动弹了?
南缇先向毗夜问了第一个问题:“师傅,龙烛死了?”
毗夜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南缇赶紧跟着看过去,见毗夜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空。
空空的左角,空空的正前方,空空的右角。
龙肚内除了空荡荡,还是空荡荡。
毗夜波澜不惊地说:“孽龙肚内已空无一物,五脏俱已成灰。”
这一句答非所问,南缇先是茫然,继而疑惑地思索了好一阵,方才明白。
龙烛的确已经死了。
一如贺衾衾的身躯代表七魄中的爱魄,五脏代表七魄中的恶魄。
邪龙化成人形,恐怕是同魔君做了交换,以身上的恶魄换额伤痊愈,离水登陆。
只是龙烛吞下南缇和毗夜的时候,应该不知道吞人入腹,便是破解之法。
魔君月池就这么调笑着一指,轻轻松松就引自己的坐骑无知走上了不归路。
无论是人、是妖,在魔君眼里都是可以随意牺牲的草芥。
随意生,随意死,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南缇的第一个问题得到解答,她就问毗夜第二个问题:“师傅,你不能动弹了?”
毗夜盯着她,不说话。
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不回答那肯定就是不能动弹了,南缇想。南缇想着就去望毗夜,她将身子靠近些,更清晰的观察毗夜。
经过方才龙体外一番恶斗,毗夜的白衣变得褶皱,浸汗,巴巴紧贴在身上,欲透不透,在白色后面隐隐约约看见他衣里的肉色。南缇从毗夜腰间上头一寸处的两条人鱼线往上看去,一道一道的数他的腹肌,数万了腹肌目光又移到毗夜发达的胸肌。
毗夜的胸肌不动,南缇眼前却能想到它们的起伏,她耳边甚至嗡嗡浮现出毗夜胸肌起伏时的喘息。
南缇的目光在毗夜胸前转着圈平移,移到中心,却发现他衣上一块鲜血,刚好遮住了乳}头。
红得遗憾,却又红得更加诱人。
这抹夺目的红……像极了南缇总是在客栈里做的那个梦,梦里即将剃度的毗夜跪在蒲团上,穿得就是这样一件同色的红衣。
南缇想着就仰头问毗夜:“师傅,你是不是六十年前的午年六月初五剃的度?”
毗夜淡漠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瞬间闪过万千情绪,俱被南缇清楚地捕捉道。
南缇仰着头凝视毗夜,看他的神色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归回镇定淡然。
毗夜自额上分明滑下来一滴汗,滑过他弧度优美的下巴,正好落在南缇脸上。
“嗒!”
毗夜的汗触及南缇的肌}肤,灼热了她的心。
嗒!南缇忽然幻想:这是毗夜的一滴爱露,滴进了她期盼而干渴的密道,一坠到底,打在最深处的地面上。
嗒!
就如同越冰凉的水越能刺激人的触感,越清冷的声音反倒越蛊惑南缇的心。
一霎那,南缇脑海中不需要提醒地回忆起鸟妖小湘当日勾诱毗夜的动作。南缇本能地模仿起来,她贴上毗夜的身躯,感觉到圣僧冰冷僵硬的身躯微颤。只微微一下,却给了南缇莫大的鼓励,犹如催}情的春}药,她卖力地扭动七腰肢,故意用自己的敏}感处摩挲毗夜的敏}感处。
毗夜不动,南缇已湿。
他为什么不动呢?难道他没有感受到她的润泽吗?
南缇心里疑惑着,就抬起头去望毗夜。她睁大了双眼,在微弱的光下,发觉毗夜的双颊有薄红。
很淡很淡的薄红,要是再浓一点,才会像南缇密处入口的颜色。
不知道毗夜的秘密利器又是什么颜色呢?是跟此刻他的双颊一样的薄红,还是更浓,亦或更淡?
南缇没见过,不知道,但她心底敢肯定:如果毗夜的利器昂藏肿起,跟她密处交接摩挲的首头,肯定比薄红更浓,呈现出蟠桃般的颜色。
好奇心和好胜心驱使之下,南缇低头去看毗夜下}身。
她大着胆子伸出一双手,摸了上去。
南缇举头又看毗夜,瞧他老僧入定,不言不语。
既然毗夜没有阻止,南缇就横下心来,两掌来回摩搓,渐渐磨出铁杵壮粗的原型。
她仰头,见毗夜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就笑着伸指在毗夜的利器上描摹形状,勾了一个“且”字。
南缇观察着毗夜的表情,他果然怒目,似金刚般要开口呵斥,然后毗夜张口的一瞬间,神情却忽然转为柔和。
仿佛泄光了怒气,他竟轻轻对南缇说了两个字,无奈又包容:“别闹。”
毗夜将目光缓缓偏到自己握成拳的手上,攥着的两股浊物,犹在鲜活扭动。
毗夜转移南缇的注意:“月池收来的七魄,被我抽出了两只。”
“是哪两只?”南缇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二魄上。
“是欲魄和喜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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