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片哇凉哇凉的,她和木素青在一起六年了,六年的时光啊,她们同吃同睡同练功,这副身子是木素青养着的,可是六年之后呢?木素青竟然和裴琳琅那群祸害一样怀疑她,你知道被什么人背叛最痛吗?亲人。苏慈竟莫名其妙地想起《线人》里面的台词,亲人,她已经把木素青当做了亲人,可人家呢?苏慈越想越想不通,操起家伙就前往后堂找人。
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推开,第一间,尖叫声,不知道是哪位师伯的弟子正在更衣,人家xiè_yī穿在身上,被苏慈蓦然一推,清白的身子啊,什么都看见了,当然在苏慈眼里,除了那含苞待放的身子里面什么都没看见,“rry啊”苏慈忙将房门拉上。第二间房门,华丽丽的尖叫声,苏慈只觉得耳边嗖嗖地,忙用幽柔步偏头躲过。
“谁?”
苏慈忙将门拉上,第三间,还是尖叫声,这次却是苏慈发出来的,原来裴琳琅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伺机而发,就等苏慈推门而入。
“五,五师伯……”
裴琳琅柃着苏慈的衣领,像柃小鸡似地将她甩到了地上,“你究竟是什么人?”说话间剑已出鞘。
“师傅救命啊。”苏慈朝门外嚷道。
“王庭远是你什么人?”锋利的剑尖已经在下巴上划了一条口子。
“不认识”
“大楚镇远大将军,你不认识?”
“嗯”苏慈觉得自己脸上似有什么东西在爬,下巴上痒痒的,她拿手弄掉,又觉得有些粘,伸手一抹,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她拿在眼前一看,双眼黑乎乎的,蹬一声晕了过去,望了告诉大家,苏慈同学晕血,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晕,以前每当苏慈神经兮兮地问沈奇君历史八卦,沈奇君烦她的时候,一个番茄酱,苏慈立马晕过去,更何况是活鲜鲜自己的血呢?
“她怎么了?”裴琳琅问到旁边的弟子。
“回师傅话,小师妹好像,好像晕过去了。”
“什么小师妹,你和她很熟吗?”裴琳琅一巴掌拍在自己弟子的头上,“她很有可能是王庭远那边的奸细,把她给我弄醒。”
“师傅,这可怎么弄啊?”平时都是几巴掌拍醒,可是小师妹这脸如此娇嫩,怕是打残了,到时掌门追究下来,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早就听说小掌门人小鬼大,一副和和蔼蔼的样子,做起事来比谁都狠。
“你平时怎么弄的?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吗?”裴琳琅走在两个徒弟面前,一人扣了两记。
“师姐,怎么了?”木素青带着其他人来到了裴琳琅的房间。
“你自己问她。”
“苏慈?你怎么跑到五师姐房里了?”木素青轻轻将她拍醒。
“师傅”苏慈像抓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栽进了木素青怀里,不管木素青是否把她当成自己人,在裴琳琅这个疯婆子面前,木素青显然要可靠很多。
“慈儿,你在五师伯房里做什么?”
“我哪知道这是她的房?我找你呢?我差点被她杀了,师傅差点就见不到慈儿了。”哭吧,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更何况才豆蔻之年的素青姐姐呢?却见苏慈梨花带雨,哭得那么卖劲,地板上都积了一滩水迹。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五师伯,五师伯要杀我。”
“行了,其他人都退出去吧,师姐们留下。”木素青拉过苏慈站在一边,一屁股坐在交椅之下,由于是红木质地,木素青用力有些狠,坐着有些疼,“苏慈,跪下。”
又跪,苏慈望了望青衣五子,大势已去,只好屈从。
“当年你为什么会在山脚下?你的父母是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儿,我的母亲叫苏芮萍,我的父亲,我也不知道。”
“你是哪里人?”
“四川人”苏慈低着头,见众人也低着头,忙改口道:“蜀国人。”青衣六子还是不明白,苏慈在心里哀嚎,沈奇君,在他们这个朝代应该叫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南蛮人。”苏慈长舒了一口气。
“南蛮?南蛮人怎么会有你这样长得细皮嫩肉的。”又是裴琳琅的声音,这个事儿精怎么那么多疑,那么好奇。
苏慈懒得和她再做争辩,说了她也不懂。
“师傅,我不认识那个王什么,我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苏慈摇着木素青的肩膀,并随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对木素青他们来说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
“手机”
“什么机?”
“这个是我们那边的东西,那个什么大将军那儿肯定没有”苏慈已经记不得是几岁那年自己偷偷下山,偷偷在当年被木素青扔掉的裹布旁找到自己的黑莓8700g。
她手还没拿稳,就听啪地一声手机被裴琳琅的剑挑落在了地上,“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又流氓又强盗的?青衣门怎么出了你这个逆徒啊?”
“慈儿不得无礼。”
一语未闭,苏慈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就说这个人有问题,你看她说那些话,像个六岁孩子该说的吗?还有,这是什么武器?怎么用?”裴琳琅拿剑将地上的黑色武器翻过去翻过来。
“师姐,慈儿再怎么也是我徒弟”木素青轻柔地说到,那眼里却有着不怒而威的凛冽神情,裴琳琅哪见得她这般模样,想是从小就一起长大,六师妹也最讨人心疼,六个人里,只有她和木素青年龄相近,玩得最好,此时却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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