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迹了。
还好单毓还存了些能量,保她跟萧沐沐还剩了最后一口气上岸。
她们浑身湿透,步伐发颤地上了岸后,立刻就精疲力竭地倒在泥泞的土地上喘着粗气。
泥土沾上弄脏了他们的长发脸颊,全身也都是湿淋淋的,非常狼狈。
可萧沐沐有些热泪,想哭又想笑的。
“你是在哭吗?”单毓问她。
“没有,我在笑。”
“你笑得真难看。”
“那也要笑。”
“有什么好笑的?”
“笑你这么强悍的人,竟然也会有像现在这样耗尽力气的时候。”
“谁说的。”单毓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身躯,靠近了萧沐沐一些,将她抱在怀里,“还有抱你的力气。”
萧沐沐忍不住哭出声了,声音都激动地开始变调了:“单毓,我们没死,我们还活着,还活着。”
“嗯,我们还活着。”
——正文完——
☆、番外-广西陵1
我是单毓。
我从小就有不同于普通人的能力。
我能预知某个人会拥有的某段未来,能探知一个人的过去跟所有记忆,能通过一个人的声音来判断其内心的想法;甚至需要时,我还能让我的灵魂离开自己的ròu_tǐ。所以更不用说通过类似于催眠术那样的方法来控制一个人的大脑以及思想了,那对我来说是最不费力气的,简直手到擒来。
当我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开始,我已经在为一个神秘的组织工作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用“奇怪”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个组织的,因为这个组织里面招揽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能人异士。但这些能人异士的能力范围充其量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对我来说,他们还不如我的一根手指有用。
我在这个组织里的地位比较特殊。因为我年龄小的原因,目前还处于一个比较底层的职位,可由于我特殊的能力,就连组织的代|理领导者,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
大概就是因为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是卑谦的,才造就了我自大傲慢,狂妄无礼的这种性格。
当然,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说的我的闲话。他们谈论着我是如何如何的目无尊长,又是如何如何的傲慢无礼。因为这些人在我面前经过的时候,只要我是有心的多看他们一眼,就能读取到他们的想法了,像列表一样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不过他们也就敢在背后嚼嚼我舌根了,真到了我面前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用眼睛跟我直视,也不就是怕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么?
我记得有次一个蠢蛋喝多了,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毒冷血,没有人性。那次我的处理还是比较善良的,毕竟我真想弄死他的话,在我们双眼对视的时候,我送他一股能量波动,就可以绞碎他脆弱的心脏了。但那次好歹是领导者的生日,见了血的话就是我的不对了。于是我换了一种方式,摄住了他的神经,控制他的大脑,让他回答了我的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想背叛我们的领导者吗?
我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因为我早就看穿了他是一个背叛者的本质。
这个蠢蛋在我的控制下不回答也得回答出来了。
结果呢,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处决的。当然啦,处决他的人不是我,是领导者。毕竟哪个领导者都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背叛了自己的人。
也是那次开始,敢在我面前放肆的蠢蛋们越来越少了。
可我觉得他们有一点说的是对的,那就是我的确是傲慢的。拿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它是贬义词——我本身就具有凡人不具有的能力,我可以生而傲慢,这是我能力的资本。而那些普通的人类呢?根本没有能力跟我站在一个平台上,又有何资格来证明他们是值得让我尊敬的呢?
唯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我的能力是我获得一切的源泉,但同时也会成为终结我那一切的根源。
这是十分讽刺的,因为我最自以为豪的本事总有一天会成为终结我自己的武器。可我却不得不去承认,我的确无法看到自己的未来,无法判断属于自己的正确的抉择,而且我的寿命,大大低于普通人的寿命。假设普通人只能活到八十岁的话,那么我便无法活过四十岁。如果我想要获取更长的寿命,就必须放弃自己的能力。
可生命跟能力,不管哪样我都不想放弃。
2011年夏天,也是我十六岁那年,收到了来自上头的一个a|级任务。说是某地发生了几起奇怪的连环死亡案,至今没有检查到任何破案线索。当地已经人心惶惶,出于无奈才向我们组织求助。
换做平时,我对这种a|级的任务提不起半点兴趣,但我还没有查过连环杀人案,好奇得很,就答应了下来。
为了给我|日后的行动提供一些方便,在临走之前,我特意耗费了不少的能力来预见一下发生案|件的当地情况。
几幅画面匆匆的从我的眼前闪过:一所富丽堂皇、面积广阔的宗教学校,一条已经干涸了的河道,一个阳光的高个男孩,跟一座……陵墓。
这是我的能力所提示给我的破案方向,我大概理了一下重要的画面跟线索,得出的结论是:一、这几起离奇的死亡案跟这所学校有关,要先找到这所学校;二、在学校附近有一座陵墓,而干涸的河道就是通往陵墓的入口;三、出现的这个阳光的高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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