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上一回见项满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还是六年前?
“好久不见啊,悦悦。”
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熊悦机械的转头,面对学生永远冷淡的脸此时像是突然卡顿了,她好久嗯了一声,却依旧不敢看项满的脸。
“好……好久不见,项满。”
项满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笑眯眯的给熊悦倒了杯果酒,就仰靠在沙发上了。
她们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一声好久不见也未能抹去其中的生分。
熊悦小口的喝着果酒,盯着桌子上的蛋糕发呆。
项满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坐在身边的女人,她的外套还没脱下,屋子里很暖和,脸上因为热而微红,雪白的肌肤上因为红晕而显出几分让人心折的感觉来,跟最初进来的疏离很不一样。
还是那个熊悦啊,她想。
记忆里有些刻板冷淡的恋人还是如此,整个人都透露出“本人不在状态”的气质,金属的细框眼镜下是一双细长的眼,会让第一眼看到的人觉得有些不好相处。
她没再想,又和身边的男人聊起来。
闲聊对她来说再轻松不过,从小开始在街头和人巴拉拉的聊到街尾,来店里吃饭的人她也会聊上几句,生意场上的闲聊藏着许多未知的信息,她在一年又一年的锻炼中逐渐的把年少时的特质训练的炉火纯青。
唯独面对熊悦,她想要获取的信息永远没有尽头。
对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把她抛在脑后。
当年分手的原因好像也是这样子,对方倔,总是要她去哄,即便知道是熊悦的不善言辞,但她还是觉得特别疲惫,然后一拍两散,阔别多年,又在这样的场合再度重逢。
心里的波澜只是来因为对方是ex吧。
这场聚会结束的时候将近十点,项满收了好几张名片,徐姐期待的所有人成双成对最终只成了一对,大家都年近三十,想凑合的碰上想凑合的还说,可惜在场的大多数人事业心都很重,搭个伙而已,随时都能找。
感觉是来工作的……
项满离开的时候嗤笑一声,把那几张名片塞进外套的口袋,正要上车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熊悦和展阳,展阳旁边的女孩看上去像是大学生,从外面来的,气喘吁吁的站在一边,接受着徐姐的“关怀”。
看样子展阳多半是回不去了。
项满笑笑,远处的熊悦一心都在项满身上,她打了声招呼鼓起勇气向对方跑去。
项满听着达拉的高跟鞋声,看着跑来的人。
听说她已经当上大学老师了啊,硕博连读后还是留校了。
还是挺厉害啊这人读书。
“怎么了?”
项满说话的语调很轻快,她手插在袋子里,捻着那几张名片。
“能送我回去吗?”
熊悦低头思考了一会,最后问她,“是我舅舅送我来的,现在他不在。”
“展阳不送你啊?”
项满明知故问。
“她女朋友来了。”
“上车吧。”
项满歪了歪头,中分及肩的短发干练无比,雪白的衬衫在隐约的路灯下仿佛可以刺伤熊悦的眼,她咬了咬嘴唇,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
思考了一个晚上怎么面对项满,却还是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
她是被甩的。
按道理来说是被甩的。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和项满分手,她不会说话,不像项满那么会说情话,从小到大被母亲催促形成的习惯让她会沉溺于那些课本,偶尔会忘了项满的存在。
但现在不会了,硕博连读的又留校的这些日子里,她总能清晰的想起项满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片段。
根本没办法去接受别人的追求。
今天的聚会让她知道项满还是单身。
太好了。
“你住哪?”
项满握着方向盘,转头问她,正对上熊悦的眼神。
隔着镜片也能感受到的专注。
她笑了,“问你话呢。”
“住你家。”
“嗯?”
项满有些惊讶,“开玩笑呢熊老师,这么熊啊?”
她其实一直想笑,在得知熊悦当了老师以后。
“别这么叫。”熊悦有些无语。
“熊博士为什么开玩笑。”项满不笑了,她脸上那点亲和仿佛在瞬间收了回去,变成一副陌生人的样子。
像是要把她推远。
“我说了住你家。”
“为什么。”
项满把车往路边一停,“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
“没什么那就告诉我你家住哪。”
“项满,我……”
熊悦这么多年说的最顺溜的还是跟学生上课的理论,和前任待在一个空间里企图符合对她来说难度很大。
结巴了老半天她最后丧气的叹了口气。
“你想怎样。”项满也叹了口气,她一只手还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捻着后视镜上挂着的出入平安牌子的流苏。
似乎是看也不想再看熊悦一眼。
熊悦急了,她不分由说的去拉住那只捻着流苏的手,用尽了全力想去亲项满的嘴唇,结果咬在了项满脸上。
项满:“……”
熊悦简直不敢抬头。
项满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觉得几年不见熊悦的牙口倒是能对上姓了。
幸好这几天休假。
“你想怎样。”
项满又问。
熊悦觉得对方以前哭诉自己冷淡一点也不合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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