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老天爷哦,你这是想灭我的节奏么?张刀刀不禁在心里哀嚎。
张刀刀浑浑噩噩地随了两人去了包厢,耳边尽是夜与沈小沫调笑的话语,羞得她连恼怒都忘了,只想就地刨个洞把自己埋了。
此小插曲一直延续了一整场晚宴,沈小沫十分积极热情主动温柔的和每一个后来者进行实况转播,绘声绘色,口手并用,就是这样,还直怪自己从小没把语文学好,不能用精准的语言将当时的场景描绘完全,只恨自己当时太过惊讶,忘了拿手机拍下来放上网去。
人生总是有那么多遗憾啊!
张刀刀被灌酒了,自己灌的,她不要活了,把自己灌死得了,天下太平。只是,不知为何,今晚状态特别神勇,大有千杯不醉之势。
终于,在沈小沫第n+1次的实况转播后,张刀刀终于忍无可忍,为堵沈小沫的嘴,与之开启拼酒大战。两人厮杀激烈,难免波及无辜,天怒人怨,顿时群雄并起,诸候乱战,从单打独斗到三英战刀刀,从十五二十到大摆俄罗斯方块大阵,四个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生生整掉了四箱啤酒,喜得老板娘只见牙齿不见眼。
老板娘以中国警察一贯的作风出场,看着四只都趴桌的少女剩女,欢快的命人打扫战场,整救伤兵,然后,自己动手,小心翼翼的将张刀刀扶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中,时间缓缓流逝,悄无声息,宁静中带着一些不明所以的暧昧,弥散于空气中。
老板娘细心的为张刀刀抹脸擦身,然后将自己洗梳干净,便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张刀刀,嘴角滑过一抹宠腻的笑容。这人,不管是吃饭也好,还是睡觉也好,都纯净的像个孩子,总是那么温暖,让人忍不住去宠她,疼她。
轻轻的划过张刀刀的眼,这双眼闭上的时候显得长长的,短密的睫毛微微翘起,将主人的心事与情感都关闭在内;这双眼睁着的时候,有时迷糊,有时精明,有时害羞,有时也显得过于赤、裸、裸,但不管如何,待人总是透着一分真诚,让人不自觉得想要亲近。真真是个矛盾的人哪!
老板娘就这样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张刀刀年轻的脸庞,放纵于自己最后对她的那点眷恋,与之共眠。
刀刀,若不是今日你眼中的那抹纯净,我怎会甘愿放手!
刀刀,你可知道,昨晚,我差一点就狠下心,把你抢过来呢!
海色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风景苑,迎接她的依然是寂静漆黑的屋子,原本就不太松快的心情越发的郁闷,可对着空荡荡的家,让她怎么发泄。
她现在到是有些理解沈志飞以前对着她的那种心情了。
两人有矛盾,目前无法解决,张刀刀看似无奈接受,不予激烈反弹,但这种无声的抵抗,更让人难受。这时候,也许吵一架,发泄一下,都是好的。可她去哪里找张刀刀那混蛋,现在她想吵架都吵不起来。
张刀刀要是存心想回避她,有着千个万个理由和想法。原本这人夜生活就丰富,只不过和她在一起才收敛了爱玩的性格,她海色竟然在张刀刀为她所营造的安逸家居生活中,淡忘了那人的本性,真是够讽刺的。
张刀刀能为初恋把自己变成花花公子,难不成不能为她变回花花公子么?!
海色摇着头,去了浴室洗梳,不管怎么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寻找目标人物,再把离婚官司摆平了再说,至于张刀刀,海色从心底深处还是信任她的。
洗梳过后,便上了床,翻来覆去的,不知何时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海色听到房中有人走动,一个惊吓坐起身,房中的人也被海色吓了个正着。
“你吓死我了!”张刀刀捂着胸口,喘气恢复。
海色看到是张刀刀,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
“你才回来?现在几点了?”海色靠着床头语气不善地问道。
“六点半,回来换件衣服去上班。”张刀刀边说边翻着衣柜,她连着两天喝酒过多,又没怎么好好休息,还牵挂着心事,现在累得半死,没心情和海色解释,也懒得讲就形象,随便拿了衣服,半句话没多说,就去了浴室,把海色气得直想揍人。
好不容易看到了消失两天的人,居然把家当成了旅馆!
海色耐不住心中的烦闷,起身进了浴室。浴室的灯光自然明亮,照在张刀刀惨白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一副酒色过度的纵欲之态直击海色。
海色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这两天在干什么,怎么这副样子?”
张刀刀将衣服穿好,却不搭理海色,自顾自得刷牙洗脸。
“怎么,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和我说么?”张刀刀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海色,让她口不择言。
张刀刀原本就累得要死,还记挂着今天的班能不能挺过去,现在海色这样纠缠着她,原本火暴的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着。当她狠狠回头,看到海色剑拔弩张的样子时,心中的火气根本无法控制,将手里的毛巾狠狠甩进盥洗台。
“我若想做什么,还需要等到今天!”
到底面对海色,张刀刀还是舍不得的,虽然心中极度叫嚣着要不管不顾地吵上一架,但还是生生忍住了。她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也不管自己的狠狈,想快速离开家,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海色的事。
擦身越过海色,手被握住了。
海色将她的手握得紧紧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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