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风霁月儒雅通透,一颗心上生出个十七八个窍来,偏又不近女色,不寻到心上人便不肯将就,哪怕是不惑之年,也照样有少女前仆后继。可谁能想到他在床上竟是如此残酷暴虐,莫说什么温柔,就是陈酒这样的绝色,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去糟蹋。
“酒酒,你可不要哭了。”傅冲之叹了口气,仍旧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眼泪只有在怜惜你的人面前才有用。”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会怜惜她。
陈酒咬着下嘴唇,狠狠地,咬出血来也不觉着疼。傅冲之又气又急,再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心想这个死心眼的笨姑娘怕是一根筋通到了底,真是白白糟蹋了这浑然天成的媚态。其实她只要服个软撒个娇,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自会想法子为她取来,明明就有让男人为她痴狂的资本,却非要做块木头,骨子里倔成这个样子。
她只要张开她的腿,蹭蹭他,甜蜜蜜的唤他一声二叔父,她要什么他不能给?偏偏是这么一副做派,真是令人恼恨。
傅冲之亲的陈酒舌头都疼了,他似乎将她的舌头当作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吸在嘴里不舍得松开,她的口水就不住地往外流淌,全被他吮走。陈酒在他胸口推拒的手也被握住拉到身下,触到了一团鼓鼓囊囊凶相毕露的玩意儿。她想抽开,却被死死摁着,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紧贴着她柔嫩的手心,还不时地跳动,让她又怕又慌。
她就是个死脑筋,心里头不喜欢他,就怎么都不会喜欢。傅冲之阴森森地盯着陈酒看了许久,看得她眼睫颤颤,才轻柔地去捏她软软的嫩乳,似是在掂量什么一般,问她:“不喜欢叔父碰你?”
他的语气倒变成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可陈酒不敢贸然回答,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傅冲之却是衣冠楚楚,身体的赤裸让她越发心慌,根本不想同他说话。
傅冲之也没存着她能回答的心思,干脆利落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袍子,陈酒被他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褪去衣衫,露出精壮修长的身体。
虽是文官,可傅冲之浑身上下无一丝赘肉,完全没有因为不惑之年而显得油腻,他眼角有着细细的几不可见的纹路,这纹路又为他添了几分深沉风雅的气质。傅家二爷,谁不夸一句天人之姿,说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尘,才塑得这样一张俊容绣口。
他褪了衣衫后,滚烫的肌肉便与陈酒白皙的身子相贴,烫的她发颤,烫的她落泪。精壮的胸膛积压着饱满的奶子,陈酒无措地被傅冲之压在身下,她搞不懂他要做什么,只知道他咬她脖子,然后伸手将她的两条嫩腿抬了起来,单手就握住她一双脚踝,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将她的腿儿往上压,顿时两腿间娇嫩的地方就显露无疑。
傅冲之并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在看。他的眼神炙热又沉着,盯着她的yīn_hù,那儿一根毛发都没有,白白净净的跟没发育一般,嫩的要命,简直像是可以掐出水来。陈酒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她不敢去看,就闭上眼,可闭上眼也没什么用,仿佛傅冲之的眼神更加明显,只是视线就让她的身体翻江倒海。
因着这个姿势,水汪汪的小嫩逼在傅冲之的视奸中不由自主地开始逐渐湿润,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来,顺着肉缝往下,一路浸润她的股沟与可爱的小pì_yǎn。
她这样敏感,傅冲之眉眼都散发着愉悦的光,他低头去嗅闻陈酒的xiǎo_xué,温热的鼻息让她不自禁地抖了两下,就在傅冲之的视线下,淫液流的满屁股都是。
只要想着自己被摆出如此yín_dàng的姿势被丈夫的叔叔视奸着,陈酒就觉得羞耻,可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她又开始哭了。
傅冲之还没仔细品尝过她这处销魂地,小嫩逼散发出的迷人甜香让他犹如饮了佳酿,醉而不自知。真小,真嫩啊,那个让男人捅的洞,肉眼几乎都瞧不清了。每次干她她总要哭,可每次也都吞吃了下去,可见女人这处有多么奇妙。
他伸出舌头,将新鲜的yín_shuǐ卷入口中咂了两下,毫无异味,反而甜腻诱人。傅冲之并不爱吃甜食,可他爱极了她的味道。
陈酒被他舔的一个激灵,想躲却被摁住,小嫩逼就落了傅冲之的嘴,他浅浅品尝过之后就开始大肆吸吮舔舐,陈酒的腿被他握着,痒的受不了,yín_shuǐ源源不断地流出,都被傅冲之饮了。他甚至用牙齿去咬她娇软的小核,陈酒哪里受得了这个,先前傅冲之与傅容都是发狠地肏她,为的是纾解他们自己的yù_wàng,此番却不然,傅冲之摆明是要玩弄她。
她嗓子还没好,发不出声音来,被傅冲之玩的颤抖连连,身下床褥都湿了一大片。
不过是个小姑娘,涉世未深,尚不知道人心险恶,在家中被养的娇娇的,嫁了人就以为嫁了个大英雄。难不成他四十岁的人还要同这十五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稍微用点手段,也叫她痴迷销魂。更何况傅冲之虽然没碰过女人,可那活春宫看了不少,避火图更是研究的透彻,早早就想着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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