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来说吧。”阮甜甜似乎脱力一般倚在帐篷上。
“额…能先给我讲讲张叔的事情吗,毕竟张叔的….也与我有很大关系。”我捏着鼻子有些尴尬的说到。
这突然提起的事情让我万分奇怪,好像张震源的死还另有起因,但是想起人家毕竟为了救我而死,不仅人家的尸体没运出来,而且头七什么的好像还是王洛他们去祭奠的,这么想想我真的好薄情寡义,这也是我听到张震源名字感到尴尬的原因,等这次事儿了了我一定要去给张叔烧点纸,我心里暗暗发誓。
“我本来也要说的,这事情王洛知道,所以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阮甜甜说到。
“嗯…我明白。”
“你在基地也待过一段时间了,虽然是小分部,但你了解到的也不是假的。没错,说得难听点我们就是盗墓贼,还是经过训练的盗墓贼,而不是他们说的考古,你能理解吧?”
“这个我相信所有人都知道的,不过既然都是为了钱,谁会在意这个呢。”我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为了更有效率的工作,组织把我们都分配成三人小组,一人身手好,负责行动,一人负责联系组织和器材准备等琐事,也就是我,而张叔是对历史及其了解的,我说的历史是政史上没有记载或者一笔带过的。”
“王洛是身手好的那个吧?”我问到。
“身手好最后也没救了张叔。”王洛低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一句话也不说了。
“额…那个请别再自责了,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太不小心。”我羞愧的说到。
“先不说这个了,其实张叔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而这个错误,是我一手酿成的。”阮甜甜抱着睡袋,脸几乎埋在了睡袋里面。
“跟你还有关系?”我惊讶到。
“在遇见你之前,我们三个人下过一个小斗,因为前面都是些简单的机关簧弩,我们也就没在意,谁知道开棺时太大意了,从棺材里喷出了一股黑烟,张叔推开了我们…”阮甜甜说着声音慢慢酸了起来,好想要哭一般。
“算了,我来说吧”王洛一下子坐了起来。
“本来当时张叔就感觉有些呛,也没怎么在意,结果出来后几天就后就开始体虚,反应偶尔也会迟钝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的感觉一样。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向组织上申请洗手的,但是傻甜跟宁伯说了以后,宁伯不仅没有同意,反而还给我们安排了周王陵的那个任务,才有了后来的事,出来后我们找宁伯告诉了他所有事,包括你是殷家人的消息,谁知道宁伯非常果断的选择了你加入我们。”
“都怪我,没跟宁伯说清楚张叔的情况,我不想张叔走,我以为他能好起来的,都怪我没说清楚呜呜呜…..”晶莹的泪珠从阮甜甜白嫩的脸上留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睡袋上。
“算了不说这事了,让人心烦意乱的,等有机会我回去找宁伯问清楚,还有,咱们小声点,还有另一件事。”王洛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拿起了包。
“反正张叔的事先暂时搁下,等这次完事回去我一定好好祭拜祭拜他。”我低下头搓着手说。
“那祝融的事情怎么说,现在出现这种情况,雇主偷偷跑了实在让人放不下心来,但闹大了又不好,现在只有你跟他相处过,有什么知道的就都说出来。”王洛对着阮甜甜劝导。
阮甜甜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到
“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少,除了我还有很多人也被他邀请了过去,跟他在一起的半年他都没露过几次面,每次都是一副很温和的微笑面孔,知道的又很多,总体来说还是个很帅的人。”
“等等等等!”王洛突然打断了阮甜甜。
“我们问的你是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不是他帅不帅,再帅能有我帅吗!”
“啊….可是他真的很有魅力。”
我在一旁直接进入了无语的状态,刚才还在缅怀张叔,现在立马开始吃醋,被吃醋的还没看出来,这俩人的神经已经不是一般的大条了。
“啊,对了,他的资料上写着他只有十七岁,但我看着他绝对比**,他的手下都叫他老板,甚至有好多道上报的出名号的人也在他手下干,还有,我当时跟他说殷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好像楞了一下。”阮甜甜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手说道。
我跟王洛思考了好久也没觉得有什么有用的情报,最后只能放弃了。不过最后一句让我蛮在意,如果不是阮甜甜太敏感,那问题就大了,这个祝融我见过吗?
我们思索了一会儿,确定确实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以后才终于放弃。
“不如我们去找找他们怎么样?”王洛提议到。
我和阮甜甜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讲真的,我的确很想去,但有什么意义吗?”我缓缓说道。
“找到或者找不到,在结局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冒着被抓到的风险,我赞同殷海的想法。”
网络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还自己跑到祝融的帐篷哪里去看。”
“冒过险后总是会感到后怕不是吗。”我说道。
“切,说了这么半天愣是什么都没讨论出来,那还说个屁啊,睡觉!”王洛翻身钻进睡袋,又躺了下去。
“那….明天再说?”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哼到。
漫长又漆黑的夜终于让我们都缓缓睡去,我的焦躁不安也渐渐被沉稳的睡眠一点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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