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霎时酸胀难忍,几乎像要胀破一般,只怕已经盈盈矗立。他慌忙前行,却忘了身下已不能动,不由扑跌在地。君少宜看见他只能在地上爬,衣衫凌乱,又是难看又是可怜,怒火已经熄了一半,却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他下身不能动,爬得自然难看得要死,君少宜先前还不由有些好笑,看了一阵,发现他还没爬出半丈,忍不住道:“反正是逃不了的,你又何必呢?”
雷旋只是不理,一步一步爬着。君少宜本来打算看他什么时候累到爬不动,现在不由大怒,想冲上前去踹他两脚,但看见他全身微微颤抖,又有些不忍,上前几步,已经把他按压在地:“叫你别爬了,到底有完没完?”
迎面就是一拳。
君少宜伸手格开,索性全身压到雷旋的腰上,与他对打。不用片刻,君少宜便知他已经濒临崩溃,出拳毫无套路可言,完全像不会武的人的厮打。轻而易举地便按住他的肩膀,才发现他胸膛起伏不定,双目毫无焦距,神色绝望得似乎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样子。
“搞得像强暴似的。”君少宜像在自言自语,点了雷旋的肩井穴,慢慢伏下身去,几乎要贴近他的脸庞,雷旋已经颤抖得更是明显了,眼睛瞪着天上,眼睫轻轻颤动,眼中盈满泪水,却怎么也不肯落下。但双颊红晕似火,嘴唇红艳欲滴,倒像是已经忍耐不住情欲。君少宜不由顿了顿,忽然舌尖轻巧地伸出,飞快地舔了去,轻声道:“我只想亲一亲,你不用这样吧?”方才雷旋的需索无度已让他有点筋疲力尽了,但此时欲火又有些昂扬,“你哭的越可怜,我就越是忍不住……”君少宜倒不是在调情,而是真有些抱怨,只除了一些采阴补阳的宵小之外,习武之人多数为了修身养性,少动情欲。虽与君少宜而言无甚大碍,但是每次交合都无止无休,俗话说,滴阳十血,还是有亏身体,要是再来个三两次,不定整个人都废掉。但是美色当前,凡是历经过情事的男子只怕都难以拒绝,君少宜虽深知其中利害,要紧关头竟也犹豫。
“你给我……滚开!”肋下被一坚硬的东西顶住,隐隐生疼,雷旋已经有点发晕,说不出是心里是羞耻还是快活,只好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勾引,冷汗涔涔而下。鼻子酸涩难当,看来他说的不错,眼泪当真流了下来,在不愿意示弱的人面前流泪,根本不像以前的自己,这样软弱,怎么会这样软弱?
他紧紧咬着牙关,连牙齿都有些酸软了。
“真的要我走?”君少宜笑嘻嘻地,倒真移开身,侧身躺到一旁。那腰身太细,压久了也许会断——他是真有些担心的,像对杨芝一般温和柔软。对于美人,常人总是惑于其美貌,不免生出怜香惜玉之心,能狠得下心的,恐怕只有太监那些有心无力之流。
听着雷旋轻微的几乎要溶化成水的喘息声,他yù_wàng如何消解?君少宜脑海中尽是他张开大腿尽力迎合的媚态,鬼神使差地,又伸手去摸他臀部间狭窄的沟槽,听得见他压低的喘息,又看到他扭动着身体想就地滚开,他不由伸手按住,笑道:“看不出你居然那么坏,勾引了人就想跑?”
“君少宜,你杀了我!”雷旋的喉咙几乎撕裂,哑着嗓子喊。他感到自己的脸已经湿了一片,浑身都在颤抖,令他惊讶的不仅是自己的软弱,而是心底仿佛如狂涛涌上的不知廉耻的渴望,叫嚣着几乎冲出喉咙的呐喊:
想要,想要!……
为什么?
这样yín_dàng的东西,已经不是东西了。为什么还不死?
他仰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喊叫,那声音却像毫不掩饰的放浪呻吟。
黎明时分的缠绵仍如在耳,但明媚的阳光下看到他为情欲狂乱的表情中带着明显的哀怜乞求,看到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君少宜不禁有些呆怔,一种难以言喻的惆怅拂上心间,蓦然又想起那短暂欢爱的日子,心里微微地疼了一疼。他慢慢解了自己才系上不久的衣带,从后面覆上他的身体。
“宝贝儿。”他轻声叹息着,用手分开他的大腿。毕竟是适才燕好过,进入的时候十分容易,但那样非同寻常的紧窒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要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受不住。君少宜不由用力扣紧他的腰,挺身而入。
媚声惊叫的呻吟,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欢愉。
君少宜有些不是滋味,做了整整一个早上,越来越觉得自己与猪栏里的种猪有某些相似,在润玉的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爽快与否。不过自己算得上佳肴,也足以自傲了罢。他不由生出一股恼怒之意,狠狠chōu_chā那湿热紧密的甬道,手上的身体难耐的媚叫起来。“不要……呜……”
“天赋异禀啊,教都不用教就知道欲拒还迎——还是你跟谁做过了?”一股嫉意油然而生,激起他心里的残虐,伸手到前面握紧似要喷薄而发的尖端,声音冷酷如冰:“说,只喜欢我chā_nǐ,除了我谁也不要!”
身前的呻吟喊叫忽然停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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