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你的手下在追杀他们对不对?”
“好!”独孤风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叶璃,我待你不薄,又助你打败了江云坐上堡主之位,你却如此害我,这就是你对待忠心下属的方式?那以后还有谁会信你帮你?飞鸟尽、量弓藏;绞兔死,走狗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一意要除掉我,我便凭你发落。我倒要看看,你如此害我之后,这展颜堡中哪个不心寒!”
厅中一片寂静,血腥味愈发浓郁,还隐约带着臭气。多数人对独孤风怒目而视,却有人目中多了狐疑,独孤风所剩不多的几个亲信悄悄地往人群后退去。
“独孤三叔的意思是璃儿害你呢?”垂下眸子软语相求,我柔声道,“我可没说是您派的他们,是他们自作主张也说不定,看了王俭他们在我面前得了信任,心里不平也是有的。”
“你字字句句都是针对了我,还好意思叫什么独孤三叔?”独孤风语气愈发的硬起来,“说不准的事也一味的推到我身上,其心可鄙!”
微微地笑了一笑,我开口:“独孤三叔您莫忘记,虽然我叫您三叔您可还是我的属下,这样对我的态度可又算是什么?”满意地看着独孤风脸色一变,我接着笑笑:“也罢了,璃儿知道三叔您不过是一时糊涂,往日的一切都到此为止吧。璃儿说过要敬您为父,若是父子之间为这区区堡主之位反目成仇,可不落了天下人的笑话?若依了璃儿,我们还是恢复从前的样子,父慈子孝可有多好?璃儿自小没人疼,还等着您疼我呢!”眼圈一红,泪水便模糊了视线,又忍着不落下来,那一句“璃儿自小没人疼,还等着您疼我呢”更说得柔软哀怨。意料之中的看到众人一脸的怜爱,刚才的怀疑早不见了踪影。
独孤风瞪住了我,却已经没有人同情他。我不看独孤风怨毒的眼神,也不在意旁人所谓我过于仁厚的议论,平静地处理了剩下的事务,让王俭把我抱回了“醉月轩”。
入夜,晕黄的烛光摇摇晃晃,映得旁边的王俭的身影也格外修长。
我翻看着王护法送来的文书资料,王俭轻轻地理着我的头发,他突地俯身在我耳边道:“璃儿,你什么时候才能象个活人?”
嬉笑着拉过他的手轻吻一下:“我活得好好的,别咒我。王俭哥哥,这次出去可有什么好玩的事讲来听听?”
他抽回手,坐在我对面:“没什么,你装病这些日子,回来贺喜的大小人物可都留下了没回去,展颜堡上下一团乱,实力也损失不少,铁岭寨等处趁机毁了我们不少堂口,夺了我们的生意,你以后有得忙呢。”
“我不怕,”我笑,“二叔教出来的可不是笨学生。”想起江云,我的心抽痛起来,父亲,宠我、爱我,一切都为了我的父亲……
一缕淡淡的香透过窗子弥散进来,王俭豁地站起,却身体一晃倒了下去,我也伏倒在桌上。门无声地敞开,脚步声渐渐向我移过来。我垂下的右手抓紧了横贴在桌下的长剑,数着步数……五、四、三、二……银光一闪,血色淋漓,独孤风手中的剑“当啷”落地。
王俭跳起来奔出屋外,借口为我演剑术打发了闻声赶来的齐越等人。
独孤风攥住自己的手腕,咬牙道:“好小子,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的伤真是假的?那也没关系,我照样杀得了你!”
我故意笑得妩媚可人:“三叔,您那么凶做什么?人家好怕呢!对了三叔,我等了你好久了,还特意问柳神医要了清脑丹,人家就知道您会用毒嘛,真是很灵,回头谢谢柳神医去。”
独孤风的双眼可以喷出火来,双掌一翻,掌风炽热。我长剑一挽,针锋相对。如果说以前我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江云将内力传给了我,本就不弱的我他如何是对手?
没有多余的戏弄,我用最快的速度制住了他,很高兴看着他吃惊的表情,拎起他跃出了窗口。他比我高大很多,但凭着内力带他走并不困难。
他恐惧地看着我,面容青黄变换。我笑着靠近他,悄悄在他耳边道:“独孤三叔,琉璃能有今天实在您是功不可没,所有琉璃一定会好好地报答您,当然不会折磨您太久,一次而已。”
他嘶哑着叫:“我给你寒毒的解药,让你永远都不再发作。”
我笑:“很遗憾,柳神医说了那永远都不可能彻底除去,你骗不了我。而且喝人血也是我的爱好之一,若不是你太脏,我倒想尝尝看!”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妖精!”
我塞了团破布在他口里,向着灯火阑珊的小镇走去。
小镇外的破庙里,找来的四个乞丐楞楞地看着我,有垂涎、有不解,还有一人涎着脸上来想要接近我,被我掌风一送,撞在墙上头破血流。
我把独孤风放在地上,微微一笑:“独孤三叔,您还没教我分筋错骨手呢,这可不大好玩。”好笑地看着他眼睛倏地睁大,我接着道:“不过,折断骨节应该不太难,我受过的苦,您可想到您要重复一遍?”
一个一个的骨节折断下去,从手指一直到腿骨。独孤风惨叫不出声音,在喉咙中呜呜咽咽。他一次一次的晕去然后再醒来,骨头折断的声音让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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