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大腿:我左思右想,右思左想,怎麽想也不觉得易水会是这样的人啊。他竟然亲热的拉著夏侯舒坐在自己对面:你说说,就他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儿吗?我觉得他大概是在试探我,恩,一定是这样,他临走的时候,让我去阿巴金的皇宫里接他。没错,就是这样子,因为我负过他,所以他不太敢再相信我,才用这个法子试探。他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夏侯舒听:没错,是这样子的,是这样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王爷,既然想通了,就去睡吧,你已经三天没有好吃好睡了。夏侯舒抹抹脑门儿上的汗,但愿王爷的猜测没错,看他这样,如果再受一次打击,怕是不知得多少煎熬才能挺过这一关。
恩,没错,去吃,去睡。夏侯澜心满意足的把水果点心吃了个干净,然後又让厨子烧烤了一只叫化鸡,也吃了,这才带著笑容去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整天,夏侯舒看著精神奕奕,神采焕发的王爷,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心道王爷说得也有道理,易水就算要变,也断没有这麽快的。
谁料他还没等高兴上三天,就又出状况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士兵营里两个士兵打架,正逢夏侯澜经过那里,他也没听到别的,就听一个士兵骂了对方一句:你丫个王八蛋,你敢骂我娘,老子和你拼了,你丫有种的不要跑,王八羔子,老子我活劈了你。
对方回了什麽话,夏侯澜一点也没有听到,他的脑海里完全都被这句话给占满了。勉强沈著把那两个士兵给劝开,他脚步匆匆的回了营,一把拉住夏侯舒,失魂落魄道:舒儿,本王猜错了,本王是猜错了。易水是个重情义的人,尤其是看重自己的父母妹妹,他一片真心待我,我却做出那般猪狗不如的事,他......他是不会原谅我的。难怪他要做华勒的皇後,没错,那是个没有奴隶贵族之分的国家,那是他最向往的地方啊。舒儿,本王......我......我真的是永远的,永远的失去他了。
夏侯舒见他两眼发直,嘴角发颤,只吓得魂飞魄散,忙摇著他道:王爷......王爷,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莫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王爷......何况现在不是还没弄清楚吗?
不必弄清楚,事实上已经很清楚,是我......是我贪心,还想著能在伤害过他後和他重新在一起,没错,是我一直不肯接受事实。夏侯兰直直盯著夏侯舒:舒儿,我......我好难受......我......我哭不出来......哭不出来。话音刚落,只听哇的一声,夏侯澜竟然一口鲜血喷出来,溅红了自己和夏侯舒雪白的衣襟。登时只把夏侯舒吓了个半死,连忙大吼道:来人,传军医,快传军医......快去。他扶住夏侯澜摇摇欲坠的身子:王爷,你......你哭出来吧,莫要......莫要憋在心里啊,王爷......一时间,整个营帐里乱作一团,幸亏是停战了,否则这可是让人家攻打的好机会。
夏侯澜在躺了五天後,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原因是他在极度萎靡後的第五天清晨,看到了床边易水让风苒带过来保命的那份黄帛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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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的记得,这份圣旨是易水离开王府时他送给他的礼物。耳边想起自己要杀风苒时,那只兔子一样的青年连忙把这保命符掏出来,高举过头道:王爷,这是易水托我带来给你的,他说了,如果你不杀我,这份情意就当作是对他的爱护,你可以到他那里去讨赏。
夏侯澜毕竟是英名睿智的乐王爷,虽在无比心痛之中,但此时再忆起这番话,竟忽有茅塞顿开之感,连忙又叫来夏侯舒道:舒儿,本王仔细想了,易水他还是在试探我。
夏侯舒头痛欲裂,心道:又来了又来了,王爷啊,您什麽时候才会定下性子。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认真,只听夏侯澜道:这是易水托那个使臣带来给我的,记得他说什麽吗?他说本王只要不杀风苒,这份情意可以当作对他的爱护,可以到他那里讨赏。那个时候离谈判才几天啊,他若做了决定,那时候也一定做下了。为何还说本王爱护他,可以去讨赏呢,这分明是暗示我,让我别灰心,只要遵守了约定,就可以赢回他嘛,对不对?
夏侯舒点点头:恩,有道理。所以王爷,你也不必太伤怀了......他话没说完,就看夏侯澜竟然开始收拾东西,一边笑道:一定是这样的没错,恩,上一次本王看透他试探的用心,只因军营里还有诸多杂事有待处理,且离两月之期尚远,如今可不同了,本王要赶紧准备,快马加鞭到华勒皇宫去接我的王妃。舒儿,你不必跟去了,军营里你要和米正坐镇,城防本王已经全部布置妥当,那些联军一旦出尔反尔,你和米正不用客气,打他个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夏侯舒目瞪口呆道:王爷,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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