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环才得用。”薛媌可没他想的那么小心眼,只是她已然开始考虑如何接手管理府中事务了,这一想不打紧,她觉得还真有必要询问下萧缜的意见。
“以往可都是徐妈妈主事,她做惯了主,我若是有与她意见相左,可怎么是好?”
“自然是要你做主才是,以往的家事她也是要回秉了娘亲与我。”萧缜对于她这问题倒是想也不想的便道。
薛媌对于他如此的态度倒是十分受用,笑着坐到榻上,想将那起了个头的针线捡起,她这也是不想干坐着,因为这颜色热烈而愈显空旷的新房中只她与萧缜两个,有时实在是不知要和他说些什么,除了家事,她二人之间好象真就没有别的话题好聊,因此这房中一时间倒静的更加沉闷起来。
“这时候还做针线,小心眼睛累着了。”萧缜许是也不喜欢两人间的这种无趣,没话找话的说了这句后便唤外间的丫环进来伺候,看样子他是要准备歇息了。而薛媌一听到萧缜要上床歇息便开始有些胆战心惊,只因昨晚的痛楚还隐隐的在提醒她,萧缜有时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还想些什么?快些歇息吧,今儿个还不累?”
薛媌还在思索间面露疲惫的萧缜却已然躺倒在床上了,她也就只能磨磨蹭蹭的爬了上去,无奈的在他身侧小心的躺好。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晚萧缜没动她分毫,只在她身侧安稳的睡着,倒让如临大敌的她着实意外。而此后的十余天里,萧缜对于求欢也是偶一为之,薛媌自已在心中倒是算了算日子,约摸着三四天自己才能有那么一回苦不堪言的夜晚,可虽说这萧缜要的并不频繁,他那直来直往的强攻硬占还是让薛媌心中的惧意与日俱增,但越怕越觉得萧缜体力太好,每次受忍的时间好象越来越长,如此这般,还不到两个月的工夫,薛媌便将手上的长指甲全都折断了,此后的日子里她也再没能蓄起来。
没有指甲刺手心的痛让自己分心忍耐看来就只能咬嘴唇了,这一晚,被人骑压在身下痛苦不堪的薛媌如些设想,但未等她咬起却忽然发觉萧缜到现在还从未亲吻过自己,这次也是同往常一样衣服掀起便长驱直入,精壮的身子来来回回的用尽全力起伏着,但却是同自己一样默不作声,要不是房中还有两人的喘息声还真就看不出是夫妻在恩爱,其实要是这样能尽快有个孩子也好,起码有几个月都不用受这个罪了,以后再给他纳个妾室,那样自己对夫家就算是仁至义尽了。薛媌觉得自己在如此情况下还能清楚的筹划以后的日子着实让人佩服。
日子虽说过的有时会提心吊胆,但还是缓缓的到了隆冬,薛媌对于萧府的诸多下人也是品择的差不多了,其实主要是这府上的下人只有十几房,稍稍留意些便成,但也因是人少自然便不能精心的将庭院打理,且还有些下人是得过且过的混银米而已。将这些看在眼中的薛媌倒是先想着让自己身边的人恪守本分,除告诫自己带过来的婆子丫环遇事不可多嘴,不许仗着自己是少夫人的陪房拿大外,分内的事更不可轻慢疏忽,初来乍到这府上切忌多生事端,总之她薛家过来的家仆反倒没一个行差踏错的,这样的行事作派倒连带着萧府原本两个管事的婆子也日渐小心谨慎起来,就算以往存了偷尖耍滑的心在薛媌面前也不敢露出半分,老老实实的在其跟前儿应对理事。
薛媌因见萧夫人房中只徐倩儿一个大丫环主事而不甚安心,想着从余下丫环中再拨个过去,但琢磨来琢磨去也未见有合心意的,又见家中的小厮仆人也是短少,这一日便与萧缜商量起添人的话来。
“我想过两日要买些丫环进来,萧维的房里怎么也要添两个使唤,娘亲房中也要再添个大丫头才让人放心。”薛媌首先想到的是尚在弘文馆上学的小叔子,她平日里瞧着这在萧维身旁伺候的丫环可都大了,要到打发出去的时候了。
“你看着添吧,只别动以往娘亲房里的人,她使惯了现在的几个。”萧缜看着手里的卷宗无可无不可的回道。
“咱们园子里也该添些花匠什么的,现在弄的不太成样子,这么大的院落空着怪可惜的。”薛媌一向认为该物尽其用最是应该的,平常的生活也应该量入为出,如果一味的大手大脚,就是家中有座金山也得迟早败光。
“你喜欢就弄吧,我其实在这东西上面想的也有限,这些家务事怪杂的,成日价只让人心乱糟糟。”头也不抬的萧缜倒是实话实说,他的确没太多的精力理会这些钱财小事,大概的家中收支相抵他就不再多问旁的了。
“倒也不全是喜欢,种些奇花异草不单是让这前后园子生色,还可找补花匠工人的费用,你可知那长阳贵主府中上好的绿玉与烟绒紫值多少银子?”薛媌在家中便时常与薛母打理家事,对这些想法自是习以为常,但却让萧缜听着新鲜,终于从卷宗中抬起头向她摇了摇,那意思是想听下去了。
“那一束花抵得上平头百姓半年的花费了,京城之中大多可都是爱这牡丹的,每到节下俱是买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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