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在那种赌局里赢钱的?”待小二走后,气已消的盛茗玉一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边对风灵啸问到:“不可能只是运气好罢了吧?”。说完,把自己所见的一切告诉了风灵啸。
“庄家确实超控着谷子数量,而且他们出手极快,这是从小就练火中取栗而得来的本事。”风灵啸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吹了吹杯中散发而出的热气,把自己的诀窍毫无隐瞒的告诉了盛茗玉。
盛茗玉耐心的听完后,虽对风灵啸赌博这事还心怀不满,但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孩,心底却也隐约生出一丝敬意。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机灵,亦或许是因为其他。
风灵啸却不以为然,说这些话时,他语气平静,眼中更没有一丝一毫的骄傲和自豪。似乎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这么做只是一个变通,为了让他们两人不露宿街头,沿街乞讨来填饱肚子罢了。
吃饱喝足后,小二把他们带到了酒楼后客栈里,给两人安排了两间相连的上房不说,还在房里为他们准备好了洗澡水。
两人这几日来,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一回屋后,风灵啸连澡都没洗,鞋子也没脱,直接往床上一趟,摆成一个大字型便睡了过去。
不一会后,房中便鼾声大作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日,风灵啸带着盛茗玉在城里逛了逛,顺便买了套干净的衣服给对方,也没再去过赌档。再确定这城中,除了他两外再无其他修道者后,风灵啸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盛茗玉这才彻底的相信,风灵啸便不是一个无视门规之人,尤其那说:“如果是我只身一人,露宿街头也就算了,但我还带着你,怎么能让你也跟着我露宿街头。”的这番话,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每每想起,她便会微微一笑。
到了第三日,太阳方才初升时,天空便已乌云密布。盛茗玉起床时,空中已下起了倾盆大雨。只是往日石碣州一旦有雨,必然会有丝丝凉意;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有些闷热,让人很不舒服。
狂风卷席着乌云,将草木吹的东摇西摆的。豆大的雨点,是那么的密集,拍打着地上的万物。
她梳妆打扮好后,来到门外回廊上,便见到风灵啸早已起床,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着回廊上的一棵柱子,望着院中那棵被风雨吹打着的杏树愣愣出神。
“早啊。”风灵啸没有回头,只是听到门轴声响,料到是盛茗玉后,开口说到:“人不留人天留人,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
“这点雨,算不了什么。”盛茗玉抿嘴一笑,站到他的身边道:“我们可以御物飞行,法宝可以帮我们挡住风雨。”。
“石碣州可不怎么太平,我们又只有两人,最好还是步行。”风灵啸一口否决后,缓缓说到:“御物飞行,说不定会把敌人引来。别忘了,紫衣人虽然帮了我们,但是霓玉的主人并不是他。”。
“石碣州一定还有他们的人,说不定他们的老巢就在石碣州内。我们还是不要施术的好,以免自曝行踪。”说着,他抬头望着在乌云间时隐时现的闪电,不再言语。盛茗玉稍加细想后,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风师弟。”突然,盛茗玉微微低下头去,道:“你年纪不大,道行也不算太高,怎么这么多的鬼主意?”。
“这就叫天赋。”风灵啸得意洋洋的说完这句话,又淡淡的说到:“其实是一位前辈教我的。”。
语毕,他看着那些绚烂的闪电,脑中浮现了右雨的牢门。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感觉之色。
盛茗玉以为是隐龙峰上的哪位前辈,也就没有多问;殊不知,风灵啸口中的这位前辈,就是长辈们嘴里的魔女。
“还是感知不到除了我们之外的修道者吗?”不一会后,风灵啸轻声问到:“那我我师父他们?”。
盛茗玉摇摇头,用略带失落的语气道:“是的。”。
“大热天下暴雨——猛一阵长不了。”看了一眼空中的乌云后,风灵啸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热汗,又道:“雨停了我们也不走了,明天再做打算。”。
向来很有主见的盛茗玉拢了拢头发,点头道:“好。”。风灵啸转头看着盛茗玉,见她有些面红耳赤,便问到:“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热水。”。盛茗玉见他紧盯着自己,吓得一怔,赶忙摇头不再说话。
风灵啸便没再多问,继续说到:“我在赌坊里时,花了五两银子打探到一个消息,石碣州已不再属于烟云剑派了。”。
“啊?”盛茗玉又是一惊,抬头瞪大双眼的望着他,愣愣道:“五两银子?打探消息还要钱啊?”。
“肯定要啊,赌坊里的消息,那都是明码标价的。”风灵啸挠了挠头,不以为然的道:“先不说这个,你听我说完。”。接着,他稍加回忆后,又道:“烟云剑派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踏足石碣州腹地了,据说他们好像把精力全都放在了龙绡宫的方向。”。
“龙绡宫是什么?”语毕,风灵啸呆呆的问了一句。
“龙绡宫你都不知道?”盛茗玉一愣,险些跌倒,半天才缓过神来,笑着问风灵啸道:“你没再花我两银子问问这个吗?”。说完,又嘻嘻一笑。
“我知道魔教八大氏族。”风灵啸并不在意,只是缓缓说到:“但不知道魔教龙绡宫。”。
“龙绡宫,魔教三大派之一。”盛茗玉轻叹一声后,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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