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顾如锦捧着傅琅熙的脸吻了上去,终于别过脸去,把手机关了。
他起身,关上门,然后是文件扫落的声音,他倚在门边,眼底竟是血丝,瞳孔急剧的收缩,她怎么可以?她答应过,不会动他看上的女人,她知道这么多年他爱傅琅熙爱的多不容易,原来却早已是暗渡陈仓,顾如锦,你好样的!他一拳头捶在了硬木的办公桌上,也不晓得痛,他实在憋的紧,一脚将面前的凳子给踹开了。
这个世界有许多事情是可以计划的,比如事业的步步为营,循循善诱,比如结婚对象的门当户对,条件相当,只是感情可以计划吗?你要爱上什么样的人?在某一个时刻在某一个角落?有时爱情发生的是那样令人措手不及,如果可以,顾如锦会不会想她从来没遇上过傅琅熙?从来没爱过,以至于让她二十多年的哥哥在酒吧里烂醉。
西郊公寓里,闭上眼睛,可以闻到大门两侧的花香,顾如锦和傅琅熙吃过饭之后在屋里小憩,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傅琅熙在一盘只有牛柳没有西红柿的盖饭中志得意满,虽然顾如锦的厨艺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但总不至于让她嫌弃,她绕过客厅在书房的一个角落看到一台钢琴,她坐上去,有叮咚的琴声在她指间倾泻,漆黑的钢琴键上乐曲轻柔舒缓,像是春风拂来,顾如锦从来不是一个爱静的人,可傅琅熙弹过的每一个音符,都似海浪般一浪拍过一浪,阳光洒在她漆黑的头发上,连钢琴上都渲染了些,一切显得如梦似幻起来,不知什么时候,顾如锦悄悄来到她的身后,微倾下身,手指缠在她颈背后,傅琅熙身子一僵,她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去,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指,她的气息痒痒地喷在耳朵下,她颈中有细细的碎发,她哈出的气就将这些碎发吹成了水草的样子,她握着傅琅熙的手在漆黑的钢琴键上弹出她的顾氏乐章。她纤细的手指覆在琅熙嫩白的手指上,远处是初春如锡箔似的明媚,耳边回荡着钢琴优美的旋律,她不是很懂音乐,偶尔抓着傅琅熙的手按出错误的音符,傅琅熙今日倒是好脾气,一毫没有恼怒的意思,只是指引着她的手指弹出优美的音符,阳光很稀薄,却更加的透明,将一切照地如此清晰,倒像不真实起来,顾如锦轻轻摩挲着傅琅熙的手指,在右手无名指发现有着很浅很浅的指痕。
“你的戒指呢?”她记得一直以来傅琅熙的右手有带戒指的。
“什么?”她回过头,唇碰到顾如锦的脸颊,还有着牛柳的味道,顾如锦受宠若惊,牵过她磨蹭着。
“有些破损了。”傅琅熙不自在地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来。
今日的傅琅熙有些与众不同起来,顾如锦说不上是哪里不同,是她的眉梢里都含着情?还是她刚喝酒喝多了。
“顾如锦,你们顾氏最近有什么新动向吗?”
“琅熙,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如果是傅氏总裁的身份的话,我拒绝回答,如果换一种身份的话,我可以考虑,嗯?”
最后一个尾音直抵傅琅熙的喉咙,让她喉咙一阵一阵的发紧,也不知道谁是妖精,吹弹可破的皮肤还因喝了红酒之后泛上了潮红,傅琅熙坐在沙发里把自己深深地陷了进去,“傅氏总裁是我爸,换一个身份,那也只是傅氏总经理而已。”
“对了,我那天看到芷萱在你家神色凝重的样子,是有什么事了吗?”顾如锦挨着她坐过去。
“顾如锦,你现在的身份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问?如果是顾氏副总的身份在问的话.......”都说了今天的琅熙与众不同,要往日,哪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这不直接设个陷阱让顾如锦跳,而这个陷阱,人家顾如锦早就巴巴地望着。
于是待她没说话,顾如锦捏住她的下巴马上接过话来,“我当然是以你是我女人的身份问。”
话一出口,傅琅熙就后悔了,她今天是怎么了?她别过头去,“为什么就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就不是你是我的?”
顾如锦放开她,躺在沙发上,笑的前俯后仰,“琅熙,为什么你对这个问题这么在意呢?难道在姿势方面只喜欢上面而不喜下面的?没关系,在下面,我依然可以做的。”
傅琅熙伸出一脚踢她,义正严词的说:“顾如锦,从来就没有万年受,相对来说,有时我觉得你更p一点,你觉得呢?”
“是吗?tp从来都没有完全的界限的,琅熙,其实,我倒不介意被你攻一次,只要你有这个能耐。”顾如锦从沙发上滑过她的身子,贴在傅琅熙身上,紧挨着她的耻骨,声音极具煽动力的呢喃着:“琅熙,你有这本事吗?”
傅琅熙脸蹭的就红了,和阮昕妍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她是受着那一方,她也觉得理所当然,有时玩心四起,做着做着想要翻身过去,无奈阮昕妍太过强硬,根本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因为常常做过之后她全身无力,哪还有力气翻的了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顾如锦在一起,翻身的念头愈发的强烈,于是两人的嘴上功夫堪称一般,可很明显的是,今天琅熙状态不好,于是只是将顾如锦推下去,“有本事也不是靠嘴说。”
“当然,靠嘴做我也认。”顾如锦打蛇打七寸,都说了穷寇莫追,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于是琅熙在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后,将顾如锦推倒在了沙发上,双手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顾如锦的扣子,顾如锦在沙发上咯咯地笑开了花,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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