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个,我……”文宝杨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次的莽撞。
这个时侯不知是谁紧张地大喊一声:“二皇兄你流了好多血!”
梁洛兮身子一僵,连忙将转过身朝文启看去。
那个刺客已经被人抬走,地上只留下斑斑血迹。
手握伤臂的文启正在同老文皇帝说话:“让父皇受惊了。”
梁洛兮目光只停留在被被血染红的手臂上。血液鲜红,触目惊心。看得梁洛兮脸色煞白了脸色。想起文启刚才奋不顾身挡住剑锋的那刹,她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她肯定软了脚。
梁洛兮的一举一动文宝杨都尽收眼底,她的轻声叹息惹来心头阵阵麻木的钝痛。
有什么资格与人计较?文宝杨问自己,二哥可是为了父皇才挡下那一刀的。二哥他功不可没,自己哪能与他争什么?哪能争什么!
只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心头会这么酸涩呢?
抬眼看看明亮的天,文宝杨硬生生地逼回了自己被风吹出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吐槽一下,本来还有活干得说。。。。
正文33第32章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祭典草草落下了帷幕。
文启只是简单地包扎一下伤口就准备回王府。老文皇帝也没有留他下来的意思,点头应允了。这点让人出乎意料,好歹文启也是舍身护驾,老文皇帝多少该有些表示才对。不冷不热的态度,这老文皇帝究竟有怎样的打算?
前一刻还是喧闹人满的大殿,此时只剩下心有余悸的梁洛兮和一脸怔然的文宝杨两个人。其他人,比如文沐阳,老早被文秀带离这片沾有血迹的地方;比如司徒禅境,他是跟随着皇后一同离开的。
文宝杨心里很矛盾、很复杂,一方面因为梁洛兮的事情对文启心存戒备,一方面还是很关心他的伤势的。那件事顾忌归顾忌,好赖他们也是哥俩儿一场,而且还是最亲近的兄弟。兄弟受伤,还是那么大条血口子,她怎么能无动于衷?但是以现在的立场,她能做什么呢?文宝杨不知道。
见人都已散去,文宝杨咳了声:“兮儿,我们走罢。”
良久,梁洛兮才轻轻点头。从后面看文宝杨,那挺直的背脊只会显得人更纤瘦。
文宝杨觉得病已经好了很多,坚持要睡躺椅。文宝杨顺从的时候很多,也很好说话。一旦固执起来,倔强得让人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这样执意?梁洛兮无从猜测。也罢,随她喜好好了。
大概是几天没睡这躺椅的缘故,刚躺上去的时候有些不习惯,文宝杨当晚就做了噩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的可怕景象,只有额头上浮起的虚汗证明这场噩梦的存在。
文宝杨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的粘腻弄得人极为不自在。乘着梁洛兮还在熟睡,她悄悄绕到屏风后换了身干净衣裳,推门出去。不过四更天,文宝杨就没了睡意。
下了台阶没走几步,身后上来一个人,贴心为文宝杨盖了件披风:“太子爷病还没好,怎么能穿这样单薄就出来吹风?”语气关切,发自肺腑。
“本宫想出来透透气儿。屋里太闷了,燥得慌,”见絮染仔细为她整理披风领口,文宝杨浅笑说,“真是有心了。”
“这是奴婢的分内事。”絮染抬眼对上那近在咫尺的脸。月光朦胧了她的轮廓,使文宝杨看上去格外迷人。
突然,文宝杨扭过头低声咳嗽起来。这嗓子要么不咳,一咳就得咳上好会儿,太烦人了。
絮染帮忙抚背,实在不忍心见文宝杨咳得弯下腰:“太子爷,您没事儿罢?”
“没有大碍……”文宝杨边咳边罢手,让絮染宽心,又想到什么,“本宫想去一趟书房,絮染就不必跟了,你回去……再休息会儿罢,时间还早。”
文宝杨这才想起,日子快到了,有件事情她不能再耽搁。
书房里一呆就是一个上午,文宝杨出来的时候已经到时间午膳了。刚才太过专注,哪留了意在酸痛到不行的半弯着的腰身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文宝杨只觉着浑身酸痛,累得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不过有某人在,就算食不下咽,她还是会去桌前坐一小会儿。
在门口看见梁洛兮的时候,她正瞧着手里的盒子出神。
在耳边唤了两声,梁洛兮都没缓过劲,文宝杨多少会感到诧异。就算是在皇宫也极难得见到的珍贵花鹿茸,但依着梁洛兮那处事不惊的性子来看,也不至于失态地盯着这盒东西一丝反应也没有。她在想什么呢?
“兮儿,”文宝杨伸手极轻极轻地在她肩膀上碰一下,说,“若再不去吃饭,饭菜可都要凉了。”
梁洛兮终于有了回应,而且大得出乎他人的意料。迷茫、错愕、慌乱,涌到脸上的全是被文宝杨惊扰才有的表情。
“兮儿……”万分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文宝杨小声说,“那个,我们先去吃饭。”
梁洛兮看着文宝杨大受打击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反应太过了,静默地恢复往常波澜不惊的模样儿。
这顿饭文宝杨只扒了一口,就匆匆离席回到书房,她要加紧时间把剩下的活儿一并完成。原以为文宝杨吃得够少了,怎么知道梁洛兮更是吃得漫不经心。她碗里的饭,筷子只动了碗边的几颗米粒,夹来的菜还完好地放在碗中。
桌子上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看样子要浪费了。
从刚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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