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说我不是什么小资——事实上我觉得自己在气质上到更接近于一个愤青,虽然愤青也是种很莫名其妙的玩意,但我说自己不是小资绝对是有据的。不但是因为我远远没有那种可以让自己过的很诗意很有情调甚至是很矫情的生活条件和生活圈子,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但看不懂王家卫,而且对于小资们入门必读的杜拉斯,那简直如同鬼魅一般的老太婆——天知道我是因为王小波推崇她的《情人》才因为好奇找来看看的,但我发现我怎么努力都读不下去,除了那优美的关于“我已经老了……”的第一句,所以我就坦然的放弃了那种努力。我确实不喜欢杜拉斯,也不喜欢她那种在我看来很不知所云的表达方式,好象我经常对于所谓的经典或流行全无感觉,而且还从不为自己的没有感觉而感到羞愧。所以我不但不是物质上的小资,连神上的也不是,就象我不但不是身体上的chù_nǚ,连神上的chù_nǚ也不是,见鬼,我写到这才发现这段描写语无伦次的还真**的有点小资。
我其实只是为了证明,阅读真的是件很私人的事情,因为我虽然讨厌杜拉斯,也受不了故做深沉的王家卫,但却很喜欢那部被小资们奉为圣经般的《挪威的森林》。
曾经在网上看到有人讨论是喜欢《挪》里的直子还是阿绿,很多人喜欢直子,也有很多人喜欢阿绿,甚至还有不少人喜欢那个玲子。那里面的女子我都是喜欢的,但比起圣洁到自闭的直子,我更喜欢活色生香的阿绿。直子太纯粹,纯粹到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都无法打开自己的身体,以至于让自己的神陷入封闭的世界里,相比较而言,阿绿更世俗,更容易触及,更能真实的抚的到。我每次想到她和渡边一起去电影院看sè_qíng电影,她不但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加以点评的那段就会忍俊不禁。至于玲子,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被她的女学生勾引那段,那时我还没有看过什么《蓝宇》、《喜筵》之类的,对于同恋这个名词可以说完全没有概念,其实对我这个取正常的女人来说,如果一定要看和同恋相关的什么东西,也是男同的故事更香艳一些,所以当我第一次在《挪》中读到那个漂亮的13岁女孩子勾引玲子那段情节的时候可以说瞠目结舌,何况春上春树又写的如此直白,简直令我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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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年级但不同班的女孩子,但说她是女孩子实在都有点勉强之感,因为她身材高大,线条刚硬,头发短短的,声音也很哑,穿的衣服也总那么中化,甚至是男化,我觉得她简直毫无女人味可言,是个纯粹的假小子罢了。会注意到她也是因为她实在太不象个女孩子的缘故,而且她当时在学校里来来去去的颇有些行踪诡秘,但并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上面。
不过有一年的冬天,天很冷,我下了实验课要回到教室去的时候正好路过她所在的班级门口,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她正靠在门口的暖气上看着我一点点的走近——那姿势就好象一个男生一样,我从她面前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在暗中显的分外的明亮,我当时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她一直盯着我看——之前她好象从未注意过有我这么个人,就那么目送着我走过去,直到我走过去了,我还能感觉到她在看我。我就突然有种芒背在刺的感觉,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极其的不舒服。以后那眼神就一直跟着我,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那样一双眼睛,我为这个眼神而感到不安,因为那明明就是一种男人的眼神,是一种只有男人才有的眼神,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时候才有的眼神。
事实上高中的时候我们都还比较纯洁,我本人更是纯洁到几乎自闭,男生们也都情窦初开而已,所以他们即使喜欢一个女生也不会用那么放肆和霸道的眼神去看你,他们看你的时候眼神中一般只有一种羞涩的爱慕。但她不一样,她那不止是爱慕那么简单,准确的说是yù_wàng,是一种混合着爱慕和yù_wàng的赤裸裸的眼神——可居然来自一个女孩!虽然男生们爱慕的眼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样充满了言说不尽的yù_wàng的眼神,我还从未见过,更何况还是来自一个同的。她关切追踪的眼神简直让我有种透不过气的窒息之感,我从未害怕过任何一个男生象害怕她那样,我下意识的开始躲避这个女生,就这样直到我毕业为止。
后来听人说,她是同恋。
其实,《挪威的森林》里我最喜欢的女人不是直子也不是阿绿,甚至都不是玲子,而是作者着墨不多也很少被人提及的另一个女子——永泽的那个自杀死掉的女朋友,初美。
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穿着那件午夜蓝的漂亮洋装,化着致的妆容,涂着淡色口红的嘴唇形状美好,带着金色的小耳环,以及形状高雅的红色包头鞋。她也并不是那种一见便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美人,只可说是中人之姿,但她稳重、理智、有幽默感、有同情心,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但她具有某种强烈震撼人心的气质,那种风姿甚至会让自命不凡的永泽也产生配不上她的感觉。她是真心的爱着永泽,但那纨绔子弟却会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因为他说:“当周遭充斥着可能时,你很难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让它过去。”是的,叫一个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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