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古怪,女子间的丑闻,在冷宫里,好像太过肆无忌惮了?
奥扉:哦呵呵,你果然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小姐,冷宫嘛,就是这样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那天晚上你不也听了墙角么?莲妃和白璃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声音,是不是大开眼界,哦不对,耳界,是不是打开耳界了呢?小北当校长,学校不管早恋哟!
雨陌:(羞愤又故作淡定状)你是不是该走了?
奥扉:哎?不是我该走了哟,是你该走了哟~(挥挥“仙女”棒)叮~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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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蓉姨那坏心眼儿,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何必呢?何必要为难我这个认识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的可爱小辈呢?我早就说过,她是个善良的人,起码自我头回见着她起,她一直是善良又平和,温柔又美好的。听我唠叨又不多过问,偶尔提些小意见,指点迷津,成日抱着本经书修身养性,多么大慈大悲灵光闪闪有求必应的一尊菩萨啊!可是最近却越来越不一样了,她居然听信万兮莲那妖精的瞎话,她那可是妖言惑众啊!普通人信她倒还能理解,蓉姨那样的火眼金睛怎么也能被她蒙了去?这……这也~就算了,最重点的是,蓉姨还拿这去蒙靥无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居心何在啊!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靥无眠那种因冲撞了老皇帝险些送命的人,怎么就能越活越是嚣张跋扈无所顾忌了呢?瞧她平日里那穿着打扮,行事作风,活脱脱一个无法无天呀。难道,年少时那一瞬的花痴心理已经完完全全掩盖了她面临死亡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被华丽又强势的美人救下一命的欣喜与晕眩的赶脚?以至于那种对死亡的无畏精神一直潜移默化地延续到了她的青年、中年以及未来的晚年?啊~女人这个东西,真是稀奇呀!不过,我想她当时一定也没过多在意,否则,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败涂地关进冷宫一个想不开就疯了呢?又怎么会再见蓉姨只是眼熟而已呢?又怎么会看见了蓉姨的名字还没想到当时救了自己的那位皇后也是用的这个名字呢?瞧吧,她当真只是个神经大条记性差绝懒散随性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厉害太医。我估计啊,要问她当今太子的名姓,她也不会知道。
“好了,小嬷嬷,我们该过去了。”
我眯眼觑着这位太医,满心得意,因掌握了人家心思而产生的得意。她被我看得不舒服了,皱起眉头,转身就走。
“靥太医记性真好,才来过一回,就记得路了。”我跟在她后头,甩开惨白的小手绢,赶走乱飞的蜜蜂,嗡嗡嗡的,又烦人又吓人。
“你们冷宫也就这些个路,想本太医在皇宫混了大半辈子,若这点儿弯弯道道都记不清楚,可怎么好?”她转过头,向我抛了个类似媚眼的不明飞行物,我挥挥小手绢,把那慑人的玩意儿拍开。她也不在意,呵呵一笑,回头继续走,继续说:“不过,你这冷宫还挺有意思的,昨日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宫女嫔妃拼桌赌博。怎么?嬷嬷都不设防的么?本太医若是说了出去,看你这小嬷嬷怎么变回老宫女。”
“你……”我抽着嘴皮子,冲她道:“也就你,不经通报就自个儿跟着进到这里头来了。平日里,哪个不是等我出来接客……咳咳……待客,才由我领着到内院去的。”
“呵呵,那我可算是掌握了您这常青宫秘密的人了?嬷嬷,以后就听我的吧。”
她云淡风轻地说着,说着让我翻白眼的话,那语气,就像在说:“我给你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饭后服用。”她没有再征求我的意见吧,她这是在嘱咐着吧!若在我以前混的那个年代,我认定了她还会说一句:“遵医嘱哟!”
“听你的做什么?”我挂着嘴角与眼角,一副丧家样。
“听我的多好。你瞧,这般轻易就巴结上了太医院最有本事的人,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若是病了,定给你们用好药。”
“哦……这倒也是……”我寻思着,这样就不用担心大病小灾了是不?不对!“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无事献殷勤,非x即盗!”
我说得满身正气,我就是一个正气的嬷嬷!她转身瞧着我,很不给面子地拍拍我的脑门儿,温柔和气又慈爱地道:
“有空,我们两宫相亲吧。”
(⊙o⊙)!!我的确听错了吧!!!嬷嬷老了,出现幻觉了,请为本嬷嬷哭丧吧。
“哎哟我说错了,是联谊,是联谊哟~!”
“啊~原来是联谊啊……这个可以有。”
“好,那就说定了。本太医果然没看错你。”
“呵呵呵呵呵……”我赔笑啊赔笑,诶?为毛要联谊啊?
我们俩踏着那长长长的回廊,突然间,远远地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女人,粉紫色的薄纱裙衫,啧,这打扮怎么这么眼熟啊……
“啊!雨陌!”我眼睛一瞪,立马跑到她身边:“你……你你你……你怎么了!醒醒啊!别死啊!”
靥无眠也赶了上来,手指往庄雨陌的手腕上那么一搭:“嗯……唔……哦!”
瞧吧,那两个小医官,果然是向她学的!有其师必有其徒,完全在理。
她站起身,拍拍手掌,掸掸青色的流云衣裳,表情颇为高深莫测,在我无法忽视的有力视线下,她终于开口:“没事,睡着了。”
啊?……我瞧着怀里的庄雨陌,真的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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