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换了新车,一辆四十万左右的宝马,虽然这跟从前不能比,却也比打车强,因为她一直觉得站在路边好傻。当然,这一年多来最落魄时,她公交也是挤过的,但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
车子由酒店的停车场开出去,二十分钟左右进了一橦中档社区。乘电梯进入五楼,不等拿钥匙开门,门板就被人从门内拉开。
“舍得回来了?”江母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如果有别的地儿,我倒是不想回来。”江璐说着进屋,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现在浑身都是酸疼的,直接就趴在沙发上不起来,顺便踢掉了鞋。
江母看着她的样子,一肚子话到了嘴边,最终却忍着咽了回去,将她的鞋捡了放回门口的鞋架上。
“我爸呢?”江璐随口问。
“找莫亦铭去了。”江母回答,声音冷冷淡淡的,透着些不高兴。
“什么?”江璐闻言,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
“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江母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水。
江璐看到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气急败坏地用手砸下了屁股下的沙发垫子,拉长了声音喊:“妈。”
江母轻啜了口水,抬眼看着女儿的样子,眼里渐渐露出讽刺的笑。
她也是享受了大半辈子的贵妇人,平时保养做的很好。即便如今江家落魄了,她还穿着从前的衣服,只是有些过时了罢了。脸上的妆也依旧化的精致,举手抬足着都有说不出的气韵。
江璐见状,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爸是看他现在发达了,就巴巴的往上凑,却忘了自己当初怎么对人家的。看吧,到时不闹个没脸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着他给你们养老送终,光耀咱们大房的门楣?”
江家没有没落时,大房和二房就一直较着劲。江璐的父亲在江家公司倒闭后,本来就郁结在心。如今看着二房的江浩然让二房东山在起,每一天都过得煎熬无比,愤恨不平,如今可算逮到机会了。
“江璐!”见女儿越说越没边,江母的口吻终于严厉。
虽然现在丈夫反过头去求那个小三在外面生的野种,江母也不赞同,更是生气。可是女儿这么口无遮拦,甚至没有半分尊重地谈及自己的爸爸,她还是听不下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求到他的门上去。”江璐站起来,拎了包便又往外走。
“刚回来又去哪?”江母见她走,不由又问。
从前家里还没落魄时,她就每天跟所谓的朋友混在一起,根本不着家。如今江家都落魄了,她前不久工作也丢了,却还是天天不着家。
“出去躲躲,省得我爸回来我忍不住跟他吵架。”江璐说着,已经将鞋子套回脚上。
江璐从小已经被他们惯的不像样子了,江母又想到自己丈夫那个暴脾气,两人心情不好时撞在一起,家里肯定又是天翻地覆,所以也没有再阻止。
江璐已经走到门口了,拉开门时突然转过身来,对江母说:“妈你也别以为那个莫亦铭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他爱的那个要死要活的女朋友,现在跟了骆少腾,他还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余小西跟不跟骆少腾的,完全跟他们江家没有任何关糸。只不过她心里生气,只要有一点点能贬低莫亦铭,她说出来心里都痛快。
说起莫亦铭,从前不过是就是寄养在她家里的野种,只有每天受她欺负的份。还有那个余小西,一个穷破地方来的当初还妄图嫁进江家,为这江爸爸差点打断莫亦铭的腿。
想到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今全爬到她头上了,江璐都快被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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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小西也是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睡的那么沉,完全是因为累的,累到脑子再也想不下其它事。可是醒来睁开眼睛,昨晚的事还是入驻在心里。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半晌,她才起床洗漱。
她刚从餐桌上坐下来,门铃便响了。
保姆过去开门,然后她听到有些意外的声音喊:“老爷子。”
余小西转头,果然看到骆钧走进来。
“爷爷?”她喊着站起来。
“什么时间了还没吃饭?”骆钧看着桌上的早餐皱眉,责备中倒没有不满,更像是一个长辈关心子女生活不规律的那种训斥,透着些关心的意味。
正因为如此,余小西只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吃吧吃吧,我给少腾打电话了,就在这儿等着。”骆钧说着,自己坐在沙发上,而搀他进来的人则笔直地站在他身后。
他这尊大佛在这里,余小西还怎么吃得下去?可是不吃肚子里又饿,便随便喝了碗粥,起身坐到骆钧对面。
保姆奉了上好的茶,骆钧品着,人倒是沉着的很。过了半晌才看向面前坐的规规矩矩的余小西,这女孩子其实除了出身差点,其实看得出来不错。脸上也干干净净的,不像时下那些女孩子抹得花花绿绿。最主身上气息纯净,倒是让他越来越顺眼。
“你和少腾结婚多久了?”骆钧问。
“两年。”余小西回答。事实上,两人最近一个多月才生活在一起,所以这个时间说出来,还是蛮别扭了。
“两年了啊。”骆钧似是感叹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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